“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偷我家的鸡!”
“不是我,不是我!”
1952年的6月,柳树上的蝉喊的让院子里坐着看热闹的人心口都发慌,大中午的太阳似乎就要把这个大院里的所有事物都烤焦一样。
何雨柱闭着双眼不自觉的簇起眉头,感觉到身上烫的厉害,耳朵边乱哄哄的。
三大妈李铁兰揪着何雨水的耳朵朝着院子里家家户户的方向破口大骂!
“我让你个不要脸的头丫头偷我的鸡!”
“偷偷偷!”
“你跟你那个早死的娘一样,都不是个好东西,一对烂货,怪不得人家何大清不回来!”
李铁兰拿着家里扫床的鸡毛掸子,啪啪啪啪的就是往何雨水身上抽!
“你个死丫头!“
“还嘴硬!鸡毛都成了你家的鸡毛掸子了!”
“还敢犟嘴!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女孩的哭声伴着院子里的蝉鸣吵得院子里老槐树下乘凉的大爷们热的更加心烦。
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上来说句话,拉开李铁兰,都是看热闹的主。
角落里,15岁的许大茂一身没有补丁的学生蓝布皮得意洋洋的牵着自己家的大黑狗,看着前面被打的嗷嗷叫的何雨水高兴的不知道在跟旁边的人说些什么。
太阳下,金灿灿的阳光照着黑黢黢油亮的毛色衬得这狗更加的漂亮威风。
就是狗满嘴的鲜红,还有嘴角叼着的鸡毛让正在受冤枉的何雨水的挨打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何雨水疼的边哭边想逃离李铁兰的粗壮手臂,可是9岁的小雨水瘦瘦小小的哪里争得开!
刺眼的阳光,和地上蒸腾起来的土热气终于将晕倒的何雨柱给叫醒了。
头疼的厉害,一手摸着干燥被夏日阳光烤的火热的眼睛,一手扶着滚烫的冒着热气的土地。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这一幕。
“不是喜欢偷人家鸡吗?”
“吃呀!给我吃!”
“愣着干嘛?给我吃!”
三大妈李铁兰抓着地上的一把鸡毛,捡起鸡毛掸子就往何雨水的嘴里塞。
“咳咳咳咳!”
“呕”
何雨水这小人,鼻涕汗水泪水一股子混着同时流,狼狈呜咽,被李铁兰欺负的根本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肩膀被肥硕乌黑的臂膀紧紧的拽着,哭的跪在地上。
“哭哭哭!就知道装可怜!”
“偷老娘的东西,就得按老娘的方法办!看看你那地上没用的傻柱!我呸!”
“一家子贼!没出息的东西!”
“你爹不在,就让老娘给你兄妹俩教育教育!”
“今天晚上睡觉之前赶紧给我还7斤大米过来,不对是10斤,那3斤就算给大妈我赔礼道歉!”
李铁兰不愧就是跟闫埠贵一个裤兜子拉屎的夫妻,算盘珠子不仅打的响,欺负人欺负的简直没有下限。
52年的物价可是通货膨胀的厉害。所有的工资可是算公分的。
一个工资分6500“元”也就相当于6毛5。
可是何大清勤杂工的工分28到29级,按着88个最高工资分,一个月就是572000,也就是57块2。
那时候50年到52年,两年时间,一袋子大米从565每斤涨到了920每斤的。也就是说相当于从5分钱涨到了9分钱。
你要说赔钱行,毕竟那时候面值大,钱不值钱,按着当时市场价格,是多少赔多少,谁也别想占便宜。
可你要说是赔粮食,这可就是一笔只赚不赔的买卖。
家家户户的买肉吃舍不得,可就是白饭不行,主食吃不上,那是要饿死人的。
院子里谁不知道何大清都大半个月不回家了,何雨柱和雨水估计没有多少米了。更别说有钱买肉了。
这李铁兰估计也就是瞅准了这一点,趁这机会把两个孩子的家底搜刮光了。
要是等何大清回来!非得又是把事情查的底朝天了,别说要钱,估计非得在吐出两个子!
说完,她还心虚的看了看墙角的许大茂。从院子里被晒的滚烫的水翁中舀了一瓢水,直接朝着何雨柱的头浇了上去。
“我说,傻柱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你睁眼了,还装什么装?晕迷糊了?你妹子偷鸡,你没吃?缩在地上算什么东西,呸。”
傻柱被烫的一个机灵,这下才恍过神来。
他看向了浇水的男人,三大爷!闫埠贵?怎么这么年轻?!
还有旁边跪在地上,烈日炎炎皮肤红肿被揪住耳朵哇哇直哭的女孩!这,这是……
“看什么看!装大尾巴狼呢?还不给老娘过来跪下!”
还是那双黝黑肥硕的脸庞,一巴掌朝着何雨柱扇过来!
千钧一发的时刻:系统提示,宿主已送到,1952年!1952年!
!!!
我重生了!我重生了!他的表情瞬间激动又痛苦,激烈的喊叫着!
伸手,16岁的少年一把接住了扇过来的“黑猪手”。
“系统提示,宿主重生,赠送武力满级!充值成功。”
李铁兰!?三大妈?
“你,你,你竟然敢还手?小兔崽子!”
右手再次气急败坏的扇过来,还悠这手里的鸡毛掸子。
犹如长鞭劈下,不带一丝犹豫,划过温热的空气,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大家都是见识过李铁兰刚进大院赶走母猪的样子,一鞭子下去,那健硕发情的如同猛兽的母猪瞬间叫唤的凄厉,立马乖乖倒地。
斯!所有人似乎都不愿意再看下去,这皮开肉绽的热闹可不兴看,看了晚上都要做噩梦。
明明所有人都明白事情的原委,都晓得鸡是许大茂的狗吃的,何雨柱和雨水还是对小孩子!
可是,没爹妈的孩子,哪有人心疼?哪里有人把他们当人看!
众人闭眼,等待着何雨柱如同那天那头猪一般的“惨叫”
“啊!”
李铁兰直接在土地上打了个滚,痛的咕扭成了蛆!那声音简直是与那天的老母猪可以媲美!
怎么回事!站在一旁的三大爷闫埠贵才放下当着眼睛的手。“铁兰!……”
何雨柱左手右手两个瘦弱的营养不良的胳膊不知道哪里来的这通天的力气,直接抓住了对面的无情“黑蹄膀”,伸脚狠狠一蹬!
直接对面的李铁兰就被踢出了几个打滚!竟然直接撞上了5步远的大水瓮!
“你你你!“
”无法无天了,无法无天了”三大爷闫埠贵跟个大瘦猴一样,推一推眼镜,脱下脚上的破布鞋,举到手里“吱吱呀呀呀”的就往何雨柱面前冲去。
一边跑过来一边还在给自己壮胆。
“啊!”
夫妻俩成了一对了,现在一起痛的咕扭在了一起。
何雨柱这小身板,个子不高,看着也是瘦的厉害。可就是在柳树下,正正板板的站着!眼睛里带着一股子可怕的坚定和杀气!
这气势,让旁边想说话骂他的院子里人,硬是看着他的眼睛把想说的话咽回去了。
“你,——”
“你个偷东西的贼,还敢打人!”
“看我不报警抓了你。”
许大茂气势汹汹的牵着自己的大黑狗走了过来,眼睛里愣是滴流转。
看着何雨柱的眼睛,躲躲闪闪的。但是一想着自己手里的大黑狗,就也来了一副腰板儿挺直的硬气。
说完还心虚的,看一看面前的傻柱,赶紧低头摸摸自己的大黑狗。
完全是一副人仗狗势的没出息样子!
“汪汪汪!”
“斯斯——”那畜生果然是个一顶一的好畜生!许大茂一摸就知道他主子啥意思,开始对着何雨柱狂吠!黝黑发亮,张来带着鸡毛和血的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威风的厉害。
叫了两声,嘴里的鸡毛和血水更像是赤裸裸的挑衅。
大黑狗的威风,何雨水跪在地上的哭泣!院子里所有人看好戏的嘲笑!
何雨柱看着周遭的一切!往事一幕幕的在脑海里重现!
易中天!刘海中!闫埠贵!许大茂!秦淮茹!贾张氏!
“都得给我死!”何雨柱冲破天际的怨气和杀忿大喊了出来。
“你,你,你,傻柱。你疯了!”
“我,我。威风!给我上!”也才17岁的许大茂瞬间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他离着何雨柱最近,那股子杀气吓得他腿立马软了下来。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命的最怕豁出去的!
家家户户都欺负何雨柱,可今天的何雨柱从刚刚醒来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通天的杀意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吓的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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