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没有什么大的危险了,眼下黄巾贼中正向广宗集结,不会在你这里损耗过多的力量,你只要坚守城池月余,此地黄巾贼众便可破了”
“什么?只需月余便可破了黄巾贼众?孟卓兄可不是在给我宽心吧?”
“我可没这么爱闲聊”
“可董卓刚刚战败,眼下广宗黄巾军气势正盛,我恐…”
“呵呵,放心吧,皇甫嵩将军不日可到,另外,张角命不久矣,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说话之间众人已入袁隆府邸。
他先命家中女眷将上蔡令夫人及甄宓接下车安顿在一处清幽的小院之内。
又命人找来郎中,给护卫包扎疗伤,这一切他之所以做的用心,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张邈的吩咐。
没辙,自己家族中少一辈的领头人都与其称兄道弟,自己又何不送他顺水人情。
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袁隆吩咐人备了酒肉,便与张邈攀谈起来
“兄掌管陈留一郡,可为事无巨细皆要付出心力,怎的值此大乱之际,只身出行?”
张邈更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也想在自己的府邸内消停的过日子,可没想到,这刚穿越过来,就在野外,这实在不是他期望的。
“此事说来话长,与其说只身外出,倒不如是命运无常,算了,先喝碗酒解解渴”
然而就在袁隆舀酒的时候,县尉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报…报县令,大事不好,有一小方黄巾军正在城外集结!”
“什么?!”
正欲倒酒的袁隆一下子将手中木勺掉在地上,满脸的凄凉,张邈则是颇有些不屑。
“子威,你城内现有兵士多少?”
袁隆此刻脑中已是乱做一团,之前记忆清晰的数字,此刻已全部忘了个干净
“大约…可能…哎呀,我记不得了”
“一曲步兵,一队骑兵,一屯弓兵,尚可一曲民夫可备用”
这兵力着实不多,张邈算了一下,不算一曲民夫,可用军队也就650人,敌军十倍于自己。
思虑片刻,便又觉得此事好办,毕竟黄巾军不过是流民之众,纵然几千人,却不曾受过标准化训练,而己方虽然人少了些,但训练有素。
“这可如何是好,又是好几千黄巾军啊,我可不想死在…”
“闭嘴,冲你如此,兵士焉有胆量作战?”
一听张邈说话,他可算是找到救命稻草了
“还请兄救我!”
张邈此刻想乐,但又没笑出来,真是为袁家感到悲哀。
“我此行匆忙,未带盔甲,你这里可有我用的?”
“那是必然,虽说临西武库规模不大,但鱼鳞甲还是有两副的,只要兄能承受便可”
“速带我去”
三人来到武库,张邈看到眼前闪亮的鱼鳞甲,心里甚是欢喜,毕竟这玩意儿在桃源村兑换也需要两千个桃源点。
顶盔掼甲之后,张邈又挑了一把长枪,虽说清了些,但好赖是钢的,这年代能找到一把钢制武器,简直是神兵乐,就算铁制武器,也是很难得的。
待一切整装过后,张邈站在马前有些犹豫,虽说这匹马平日里驮着他东游西逛的很好,但自己这穿上盔甲之后,重量将近加了四成,不知道它是否能够承受。
想到这里,张邈趴在马耳朵边上小声说道
“马儿马儿,如果你能承受住我的分量,就按指令行事,若是不能,便不要动!”
在马儿用嘴拱了拱他的手臂之后,张邈翻身上马
“马儿…”
他下面的话还未说完,这匹马已经扬起前蹄,放声嘶鸣,紧跟着带着张邈在众人面前奔跑乐一圈,速度之快,较之前更甚。
“兄,好一匹战马啊”
“这马果不寻常,看来定是久经战阵之物,想必近日没有打仗,早已憋坏了”
县令和县尉的夸奖倒是让张邈好生得意,没想到,自己开局竟然捡到如此好马。
抬手抚其鬃毛低语道
“没想到,你竟还是个战争贩子”
马儿用力的打了个响鼻,嘴巴还动了动,张邈也不确定,这家伙是否再和自己顶嘴。
在袁隆将的县尉将部队集结之后,张邈在马上对其说道
“子威,我带骑兵冲散敌人阵型之后,便由县尉引步兵冲出杀敌,你于城楼之上监管弓兵于城楼待命,敌人若靠近城楼,乱箭射之,本部人马若有擅自撤退者,依旧射杀之!”
“孟卓兄,若论品级,也是应由我率众迎战,怎可让你冒此风险?”
“我又没带印信,此刻纯是兄弟之间的情谊!”
张邈这一番话着实令袁隆感动,于是转身跑到城楼之上,大喊一声
“放吊桥!”
待吊桥落下之后,元隆举起鼓槌,对着打鼓用力的敲击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
鼓声一下比一下响亮,节奏一次快过一次,张邈提起手中缰绳,战马前蹄扬空,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嘶鸣过后,纵身跃出。
将有必死意,士无求生心,众骑兵见张邈如此勇猛,纷纷抬起手中长枪,纵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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