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酒席便已布置妥当。
到底是皇族的后裔,席间菜肴珍馐,有些连王伦这个现代人都闻所未闻。
王伦和柴进在席间,推杯换盏,叙说情谊。
席面已过半,忽然一个身长八尺,面容威严的大汉自顾走了进来。
柴进见状,便对壮汉笑着相邀。
“洪教师来了,且一同入席。”
王伦转头一看,只见来人样貌堂堂,威风凌凌,生得一副好面孔。
只不过他曾在柴进府上的时候,没有遇到此人。
想来也是等他走后,这个洪教师才入柴进府上。
待洪教师落座,柴进便笑着介绍。
“这位便是义薄云天的水泊梁山之主,王伦王头领。”
洪教头却是眼皮一抬,并未见礼。
“听说过这么一号人。”
柴进见此,微微蹙眉,心中却是隐有一丝不快。
王伦读过原著,知道此人本事平平,却狂妄自大。
自然不会与他一般见识。
可是席间的武松,阮小七一众人,却是心生厌恶。
尤其是武松,在他心中王伦便如同他亲哥哥一般,何曾让此人如此慢待。
洪教头看几人面色不善,瞥了众人一眼。
“大官人好习枪棒,乐善好施,急公好义。
不管是什么乞丐流徒,匪人贼寇都想来打秋风。
大官人何必如此隆重对待。”
柴进面色无光,沉声道。
“教师勿要失礼,难道不曾听闻白衣神枪的大名否?”
洪教头冷哼一声,“不过区区贼寇尔。”
此话一出,阮小七噌的站起。
“你这腌臜老货,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哥哥,岂不知取死有道。”
洪教头不屑的看了阮小七一眼。
“夸口之话,谁人都可说,就是不知有几分本事。”
阮小七怒道,“可敢与我相斗!”
王伦心中也对这个洪教头颇为不喜。
不过看柴进的表现,似乎二人并不是简单的主家与庄客的关系。
“小七,且住,此在大官人府上,何言相斗?”
王伦招呼阮小七坐下,而后又看向柴进。
柴进闻言,却是一笑,遂即言道。
“诸位好汉俱是一等一的好手,不若比较一番,也好添些酒兴。”
说完之后,看向王伦。
“贤弟,以为如何?”
王伦见柴进如此言说,便笑道。
“既然大官人有此雅兴,那就陪着这位教师做些耍子。”
说完之后,转头看向山士奇。
“兄弟,你之前就与洪教头见过一面。
不如就由你陪着教头做个耍子。”
山士奇刚才就想主动开口,但又担心自己才入哥哥麾下,惹下麻烦。
现在哥哥主动开口,他心中一喜。
“谨遵哥哥吩咐。”
在山士奇起身之时,王伦又吩咐道。
“兄弟,切记出手相让,不可伤了教头。”
洪教头闻言大怒。
“欺人太甚,谁要得你来让。”
众人来至偏堂演武场。
洪教头先脱了衣裳,拽扎起裙子,掣条棒,使个旗鼓,喝道:“来,来,来!”
山士奇也随手拿起一根哨棒,轻轻一挥,做了个架势。
洪教头见对方如此轻视于他,心急便要抢攻。
把棒来尽心使个旗鼓,吐个门户,唤做把火烧天势。
山士奇心中暗道,‘此战可是代表着哥哥的脸面,需赢得干脆。’
遂即也横着棒,使个门户,吐个势,唤做拨草寻蛇势。
棍棒相交,只十余合,洪教头的脚步却有些乱了。
山士奇对这洪教头本就气大,有心下个狠手。
不过又想起哥哥先前交代,手中哨棒由横扫,变为轻拨。
打在洪教头胯骨之上。
虽然山士奇已然收力,但力量也可破金石。
洪教头顿时啊呀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柴进见状,没有丝毫管顾倒地的洪教头。
反而是对着山士奇,大笑称赞。
“兄弟如此勇武,且来入席,需同吃一碗酒。”
洪教头脸色有些难堪,变了几变,最终掩面而走。
众人重回席间,王伦有些不解的开口。
“不知大官人为何对那洪教头……”
王伦并未将话说透。
在他心中柴进虽然只是一个纨绔子弟。
但也不至于如此不知人情,就这么无视被打倒的洪教头。
柴进闻言,轻声一笑。
“贤弟有所不知,这洪教头可不是一般人,而是此间来人。”
说着,手指往天上轻轻指了指。
王伦顿时明白,难怪他对洪教头如此态度。
不过一想也是,柴进虽然广结八方豪雄。
到最后也不过是恶心一下赵宋而已。
他柴家身处沧州,周围乃是六大军镇看守。
他府上这些庄客,估计能有一半都是赵松朝廷派来的奸细。
想要造反复国,更是痴人说梦。
果然,这个乃是真实的世界。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并不是小说之中脸谱化的人物一般。
柴进摆摆手,然后笑道。
“好了,不必说些扫兴的话了。
今日贤弟前来,为兄十分心喜。
诸位好汉,且来饮酒,且来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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