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娄晓娥那兴奋且佩服的声音。
许大茂嗤笑说道:
“苏尘,你不就是在澡堂子里洗澡,看到我背后有颗痣吗?”
“只是刚好长在后心的位置,就在这说什么穿心痣?”
“我背后的痣多了去了。你还说这不是骗人的把戏?”
对于苏尘这点江湖术士坑蒙拐骗的伎俩,许大茂心里是再清楚不过。
“许叔,麻烦你拿着手关节,抵着他那颗痣。“
苏尘根本就不搭理许大茂。
只是拿起桌子的表,准备计时!
“这样?”
许富贵将手轻轻放在儿子背后那颗穿心痣上。
“太轻了!”
“还是太轻了!”
“李厂长,能不能麻烦您来抵住这个地方,正常按摩的力道就行。”
李怀德闻言,笑着站起身。
他也想看看苏尘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好,许大茂,现在开始计时。”
许大茂起初还有些不屑。
刚想出声嘲讽,表示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只是刚一吸气,许大茂便感觉到自己心脏猛地一抽。
匈腔里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
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匈口燃烧。
“大茂,大茂,你没事吧?”
看着儿子额头上那突然渗出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许富贵哪还有先前的镇定。
他很想将李副厂长一把推开,可又不敢。
娄振华等人也纷纷起身。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真的很难相信,方才还意气风发的许大茂现在会在不到一分钟里,变得如此落魄。
看来,这许大茂的身体真的有问题。
“好了,李厂长,可以松开了。”
“三十五秒,坚持了这么久,还算不错!”
苏尘说完,拿起表戴回到自己的手腕上,随即朝着餐桌走去。
“李厂长,娄先生,娄夫人,娄小姐,咱们先吃饭吧,这菜可都快凉了!
被吊足胃口的众人此时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
“苏大夫,苏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儿子怎么会长这什么穿心痣啊?您既然能看出来,肯定有治疗的法子对吧?”
仅有一子一女的许富贵对这个儿子看得极重!
“没事,暂时死不了!”
“为什么,这个病因很多,熬夜,喝酒,还有胡吃海喝都是诱因,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个人不节制!”
情急之下的许富贵一时没能听明白。
李怀德和娄振华却都是明白了苏尘这“节制”两个字的意思。
当下都眼神古怪地看着许大茂和许富贵。
许富贵老脸一红。
“爸,你别被这小子蒙了!”
“这小子肯定又是用了什么坑蒙拐骗的手法!”
“许大茂!”
李副厂长怒喝一声!
方才,他可是都参与治疗了,苏尘若是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
那他岂不是成了帮凶?
“李厂长,娄先生,不好意思。”
“我现在带大茂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我们就先走了!”
儿子的话,让许富贵脑袋变得清醒了不少。
李怀德和娄振华闻言,也都没有挽留的意思。
许富贵看着这个场面。
心里很清楚,这次相亲算是彻底凉了!
“爸,这是去哪啊?咱饭还没吃呢!”
“还吃什么吃?”
“你还嫌你今天不够丢人?”
‘去医院,搞清楚你这穿心痣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了丰泽园,许富贵直接叫了一辆三轮直奔医院!
包间里。
娄晓娥看着苏尘,好奇地问道:
“苏大夫,你是怎么知道许大茂背后长着一颗穿心痣的?”
“看出来的!”
“看出来的?”
“中医的治疗手段主要是望闻问切!”
“这“望”就是观察病人的气色!”
“可我看许大茂气色挺好,也不像个病人啊!”
虽然许大茂一脸油嘴滑舌的模样。
但娄晓娥还真没看出对方哪有不舒服。
“我这个望和你们平常人看气色,是不大一样的!”
“娄小姐,这段时间睡眠质量很差吧?”
娄晓娥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
见自己妆也没花,娄晓娥心中更加震惊。
“娄夫人气色倒是很不错,平常应该很注意养生!”
“娄先生,应该是有咳嗽的老毛病,每年春节前后,喉咙就会发痒干咳对吧?”
娄振华放下手中的筷子。
脸上还是一脸的平静。
可心里却早已是翻江倒海。
这个毛病,除了家人,也就相识多年的老友知道。
就连李怀德这个厂长都不清楚,这苏尘是如何得知的?
“苏大夫,你既然能看出来,肯定就有治疗的办法,对吧?”
这回,开口的却是谭雅丽。
丈夫这个老毛病,她是最清楚的。
以前倒也去医院开过药,吃的时候有用,可第二天还是会复发。
现在年纪大了,药不敢乱吃,又根治不了,加上立春左右天气变暖就会自己好转。
娄振华也就不愿再管。
可身为妻子的谭雅丽清楚地知道,丈夫每年春节这个时候,晚上因为这个老毛病有多难受。
“苏尘,你要不给娄先生开个方子?”
苏尘却是轻轻摇头。
看到这一幕,谭雅丽和娄晓娥脸上都写满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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