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不缺 第九回：初计自定 5

俩人出关守关之时，都近四十了。现在都近五十了，十一年风雪，虽然少有刀兵;但看起来起也比较显老了。

刘雄在御膳房师傅那里看了一会，却没有敢担误时间去学了，虽然就在皇宫大殿的广场边上新搭了一处工坊;只有含恨求见皇帝，只待他日派人去学罢了。

不过想到不用多久，天下皆会，皇帝有旨，只要不是叛国卖国之人皆能学，倒也不难学了。

宋兴接见刘雄，安排与吴为一样。将他的将士就近撒于州府县，方便回家，替换原来州府县的官兵，把那些官兵替出来训练。二支边军共计四万五千人了，可保北方半境一切州府县的安全了，只是他后到，先让吴为安排，剩下的，若有重叠，他也没有办法了。

如此安排，也见皇帝隆恩一样了，自己来得迟，吃迟到的亏，却与皇帝无关，但州府县守兵可以三个月请半月假回家，也没有什么问题，除了有些路远，都是一样的。

几十年来，南北二境打了又准备打，都是军队替官府守城，反而是官府兵将过少，南北二境律法极严;又常年备战，统一思想根深蒂固;反而是治安较好。只是常年备战，税赋较重，流民乞丐居多，百姓苦难;只是从一分就如此，未分之前，又被四邻经常欺负也习惯麻木了，平头百姓又有什么办法呢？幸好宋国军士能死战，虽然穷苦，但总算平安，倒是北境免赋五年，一时北境人心思安，一派祥和。百姓压力骤减，生活日见一日好起来，虽然一下子其实也一样，但人心一松，心里有了盼头，全换新颜了，兵将是战时待命而近，平时保护百姓安全，要比边军好许多，只是守边太久了，难免参差不齐，战斗力低下。

此时替换出来，正好严训，老兵退出，补充新兵，国家无兵必亡，刘雄也肩负招兵与训练之能。

只是那原来兵将换出来，只有二万余人，只组建一支军队即可，尽量从二军中挑四十岁以下的备战，看看还有多少。

宋兴心里估算一下，四关守军八万，现在州府县有二万，吴为刘雄有四万五，近十五万。加上原边关轰掉的八万，禁军，京城守备，北国原有兵将达到二十五万以上，皇帝又贪财宝，百姓日子可想而知！

但细细一想，南境也一样。现有守军也是八万，州府县守将近三万京城守备，禁军三万，北内外关三万，还有二支备战共六万余。也在二十万以上;只有三四皇子一事，自己干掉自己几千，北境铁骑入京又干掉守备，禁军官兵等，也有万余，自己抽父亲旧部北上，备战军兵南下补充，以防边关有失，现在南北都乱成一锅粥了。

只是到底有多少军人，人口结构如何。须等兵部户部的统计报上来才知道，事关烽火令一起，南境皇室巨变，都乱了，这种计算方式，并不是真实的。

现在看来，北境新归，反而比南境安稳，北境现在军队最复杂的反而是崔正那支杂七杂八的军队，幸好有旧部可用，又有八千精兵在，又有胡人在北威胁，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出兵，但已经将宋国南北二境的国内压力吸引过去了;而北境又思安;没有什么问题，等平京郡建好后，可将北境原军改成二支备战军，逐渐征兵换老兵。

宋兴给他们与吴为一样的待遇，但说及改军，则相反意见，只军改政不改，你叫我师长，我叫你户部侍郎！好像有点古怪。

宋兴原本没有想到这点，他原本想将军队改成自己知道的名称，刘雄一说，倒是难为了。

军队与官府文职本来就是分开的，这个文明是一样的，看像二个部门，兵部吏部，但下层分别不大，只是自己原本也不懂军长与省长的细微之处，倒也难为。

报纸发出，奏报得等年会后;刘公权现在返回来的消息是，说法北境支持多半，南境支持少半，反正都一半。

支持者有二:

一是新皇天选之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二是，品级才是重要的，一品还是九品，叫军长与都督有分别吗？军队重战功，保家国;品级在那里摆着，倘若皇帝随便起个名叫做甲乙丙丁，官居一品，天下武官还不是力争战功往甲乙丙丁上爬？以能当上甲乙丙丁为荣？倘若尚书是个从九品的小官，谁去努力当尚书？

反对者也是，一是，现在名称，仍几千年来的，原宋未分就是这样，所以南北二境的官员，不论文武，名字一样，品级也一样。

二是！你叫我兵部郎中，我叫你旅长，真有点古怪。

宋兴与刘公权柳国商议北境闲军问题，他们都是旧部中上层人物，现在主要是，吴为刘雄换下来的二万，崔正那里居然杂七杂八有近三万人，仍北境初归之时，崔正把多余的都调了过来，把危险留在身边。

靖王旧部，果然胆色过人。

但这样细数，北境原来好像没有二十五万人，只是军队之事，得等以后了。

宋兴问柳国对军队的看法，到底他们比较熟悉点。

柳国道:“豫州龙权带的是原北境禁军京城守备，地方军组成的军队，但南北二境思归备战已久;或许军中北人心有不满，但到底是宋是齐。这点末将倒是十分自信，料想他们不会杀主将联齐而攻宋。况军中高级将士都是旧部，没有人带头，他们只是低层将士，不管联齐攻宋，还是联胡入宋。即使胜了，也没有多大好处。我宋人痛恨卖国叛国之贼！齐人胡人也未必喜欢，收于帐下也未必敢重用;况且宋与四邻仇恨已久，宋人军士应深知此处，所以无防。平山陆离，仍靖王旧部，二万精兵，守着关口，胡人五万也未必能破，即使略有差池，北境军队已经准备了，总有时间反应，不用去说。黑山关云山，原是北境南关主将，军士有北有南。想放胡人入宋，必有一半不愿。只要事之不密，他就不能一下子杀光而放胡入宋。平山二万将士也能分兵一半而击，末将猜想皇上原有此意，所以问题不大。倒是唐山常胜带的是旧部，经营夏国关口已久，皇上又杀其兄，他口中虽不计较，但心里未必如此。再者，他在北境可是皇恩深重，此时南归，难免失落或者怕皇上秋后算账，所以，末将不敢断言。至于崔正那里，万余中有三千南境边关守士，八千旧部，人心思稳已久，倒也无防，至于安排，末将建议皇上招崔正进宫细问！他知道比较清楚，平京主将少了，末将去替他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