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不缺 第八回：文明来处 4

“记住！一切人等，必须身世清白，若有叛国者卖国者后人进京，州府县主，满门抄斩，二十五之前发出，印十万份，南北各五万，经官府卖去。对了，顺便说，北方崔正卖旧日皇宫国宝，谁爱买谁去买，出去吧。”

“是！陛下隆恩！”

那金传回去，立即动手。

金传出去了，朱巧儿红着脸进来了，端着蜜糖水进来。

宋兴道:“自己来还是奶奶让来的？”

朱巧儿道:“回陛下！都有。”

宋兴那里还喝水？拖到后面床上，自己先脱了。

……

金传第二天一早就进来面圣了，敢情一夜没睡，连夜写好;宋兴看了一回，很是满意，交付排版印刷。

中午刘公权来了，柳国也来了。

宋兴道:“朝中大员查得怎么样？”

刘公权道:“差不多了，证据明白，铁证如山！”

“这样吧，所有有罪的，抄一份给朕;朝堂之上，朕说那个你们就跟着办那个，还有给朕身份清白官员名单，得要有人补上去，不然这朝堂怎么办？”

刘公权道:“现在看来，免强可以支持，但后来没有人才补充就麻烦。”

“朕已经招天下人才来京了，明年九月份就到，报纸上十二月期就登了，可以去先看看。”宋兴道:“我要的是清正之官，那些犯事的，一个不留，赵典身后的族群一个不留。”

“是！”

“朕要立一部，叫国安部，你们俩人，柳国为正你为副，可一正配二副，你们自己找人。”

柳国奇怪了。问道:“国安部是什意思呢？干什么的？”

宋兴道:“一切为了宋国！什么都干！比如，调查官员是否贪污违法。证据确凿，可交其上级处理。如其上级不理，逐级上交，也要查其上级为何不理，如是卖国叛国者，一旦证据确凿可以当场诛灭;比如朕此选拨人才，官员是否卖放名额？朕以后会造出许多古怪的东西，你们还要防敌国细作来偷技术，比如细盐。也不要让别人绑走工匠，和杀害他们，甚至于朕出行，你们也有暗中保护之能。”

柳国道:“明白了，即是暗中保护一切国家利益，反暗杀细作。”

“对！各州府县可设一部。官员八暗二明，明面为副，主官在暗。明面上的，有急事联络官府军方关系，抓人等。暗里人手为八九成，包括军队里有没有官将有没有勾结外敌，也可暗中探查，总之一句话，明面摆个架子，事在暗处;可设二科，一情报科，二是暗杀与反暗杀科。”宋兴道:“明白吗？”

刘公权道:“再明白不过了，就如现在暗中调查朝员一样？”

“对。但朝大员不可轻动，这次是例外，以后三品以上官员由朕亲自决断。”

柳国道:“但这样一来，花费巨大，臣怕国力不够。”

“放心！钱，朕会赚！国安部的人员危险，所以薪资待遇高点，同品级下暗手高三成，明手高二成，你们数一下大概要多少钱？新年朝会前一并给我，”宋兴道:“让你们见识见识怎么叫做抢钱！”

俩人点头。皇帝说抢钱，不说赚钱，而且私下说几次了，心里十分奇怪。但世子是上面来的，会抢钱般赚钱不奇怪。

宋兴道:“柳国你去找块大大的地方，做几个工坊，将工匠集中管理，以防泄密。”

柳国道:“现在工坊不是很大吗？”

宋兴道:“不行！要有皇宫那么大;最好比皇宫更大。过几天，我教会华达烧石灰，这东西不用四处找粘土，我老是奇怪，宋国的水缸酒坛烧得那么好，为什么不会烧石灰呢？”

柳国与刘公权不知道石灰是什么。对望一下。柳国拱手道:“回陛下！臣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都几百年的事了。”

刘公权拱手道:“造那么大的工坊？要做多少东西？”

宋兴笑道:“我还会炼铁造刀。我造的刀，像现在这种刀，随便就能砍断，炼什么狗屁铁，像垃圾一样。工坊，就是生钱的地方，像这种的笔，要卖多少钱一支？”说完把铅笔给了他。

柳国接过来，一连写了几十个字，笔尖没有了，宋兴用小刀削开，柳国接着又写一会儿。说道“依微臣之见，量少卖给贵族，一两都不多。”

宋兴道:“大量生产，一两能做一马车，就是原料不好找;还有盐，北方有大盐井，也有好铁石，大齐不是有海盐吹牛吗？朕做的细盐比他怎么样？”

刘公权道:“我们卖得便宜，粗盐没有活路了，就是太少了，如果多，粗盐就死了。”

“粗盐改细盐更好，海盐最好的，送十斤给龙权，拿去给他们压价，抢大齐的过来。”

柳国道:“妙！好主意！”

“妙你就来办，建工坊的钱，贪官有。希望我带来的种子没有坏，毕竟几十年了。”

刘公权心里十分惊喜。问道:“皇上还带了种子来？什么种子。”自觉声音都是抖的，一时难以言表心里狂喜。

宋兴也不理他，知道这个文明的人。仍平常的道:“种得最好的，亩产八千斤，但我只带了四个。”

俩人骇然。他们当然不知道马铃薯高产了。自然以为是天上的神物了。

“出去吧。”

“是！”

俩人出去，走路还打跌，特别是看了报纸底稿，黄豆做豆腐脑他们又不懂，一斤变十几斤，坐下去半天，要人扶才能站起来。

宋兴连近几日都只与朱巧儿在御书房办事，过了想念，好像心又松了。

男人都是这样，想女人的时候，与禽兽无异，但穿上裤子，又是圣人了……错了，是天上不吃烟火的神仙。

对于这件事，我与一个远在长城关外，十几年的女性网友讨论过。她对此有不同意见。认为男人脱了裤子，与禽兽无异，但穿上裤子，也是衣冠禽兽，绝不会是圣人。

后来细细一想，冷汗湿了重衣，幸好她在长城关外，我在岭南，想要把朕灭口，恐一时不易，这才止住了冷汗。

我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

——不好意思，步子跨得大，有点痛！

（我总觉得，迈的力道小，应该不会痛！跨的力道比较大！）

——不好意思！离题了。

靖王妃招了一次柳夫人进后宫，柳夫人隔二日就来一回了，宋兴知道什么回事，也不理就是了。

靖王妃当然是为了他的婚事了。此时她低声笑道:“他还记得你那二个丫头，一个咬他屁股，一个咬他手指，只是长得太像了，分不开是那一个。”

柳夫人也笑了:“我们皇上是天选之子，这么小的事都记得，我在外面听到传言，说赵典国舅爷，有个小女儿，小妾生的，似花似玉，端庄无比;比皇上小一岁，赵典准备年后进言。”

靖王妃道:“我也听到了，只是兴儿年后肯定会拿他开刀;孩子还小，我总觉得要找熟人才找到你，那个姓赵的，靖王是为了宋国百姓才忍他的，要是今日在世，他肯定是第一个反对;这个老东西，为了靖王的军权，把一支军队拆得七零八落，要不是兴儿，怕是没有办法一起了，害我靖王旧部何止一人？朝堂中事，我们妇人就不说了，孩子还小，我怕他被坏女人影响;说真的，我就怕他似靖王与我一般，对侧妻都不看一下，固然说是专情。但宋家血脉已弱，但太过多情，又恐伤旧人情仪，好生为难。”

柳夫人道:“但得皇上开心就好，身入帝王家，总有些恩爱少，旧部之人的孩子，总能谅解。”

靖王妃道:“母亲也是这个意思，不管如何，亲近之人，都熟人好;只这孩子说，民间强抢民女，都是犯法，天子却去强抢民女，是天大笑话，那些亲近之人，你可曾打听到，是否愿意？”

柳夫人道:“我悄悄说了，合适的都愿意，我那二个丫头都愿意，只是朝堂未有动静，不敢外说，恐到时不如意，有伤女子清名。”

靖王妃道:“须得找一二个月期已来的，男孩子有点小心思，似你的丫头才十一岁，那人伦之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为，但总得要稳妥些。”

柳夫人道:“正是！只是要几个人，王妃您得开口。”

靖王妃叹气了。说道:“我也不知道啊。那孩子说，天下初稳，百姓尚苦，既然是规矩不可违，就以最少的规矩来办，母亲与我没有办法了，只看朝堂如何再说;让大家莫传出去，对朝堂不好，对女孩儿名声也不好，母亲已经让巧儿去教兴儿人伦之事了，怎么也得给她一个位份。”

柳夫人点点头，当下又说了几句，就出去了，只待年后。

朝臣们都觉奇怪，新皇得天雷神助，打下北国不用吹灰之力，但回来后就古怪了，封了北方几个官，非要等到过年后连圣旨解释一齐去，居然封四个总都督，人家以前北方才是一个常威总都督。但人家是一品，新皇封的是二品;而且奇怪的是，武将都涨了品级，与前朝的规矩脱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