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轻纱似的薄雾飘荡,让世间万物都显的灵动优美。
张成在案牍库的前院中闪转腾挪,挥拳出击,声响充斥着小院当中。
现在已经是寒冬腊月,但是张成身上只穿着一身淡薄的练功服,几遍拳法练习下来,浑身热气并发,驱散寒冷。
练习到最后,一声爆喝声冲出,双拳径直打出,前方空气泛起阵阵波澜。
这大力拳也算是练到深处了,闪电五连鞭也是,虽然有三流武者的实力,但是从未和人正面搏杀,也只能算作空有实力。不过也无所谓,活的久,才是王道。
当前最紧要的还是要搞到一本内功心法,练习过内功的三流武者和没有练习过的,实力上是天差地别。内功就像汽油,给自身提供长时间的续航。
张成收拾一下,就出门直奔外城早市,开玩笑,内功心法哪有早市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重要,还有那卖早点的寡妇也是相当养眼。
找到熟悉的摊位,挑了空闲的位置坐了下来,眼尖的俏寡妇早已注意到张成的到来,熟练的将一碗豆腐脑和油条端到他的面前,抛下一个媚眼后边转身离开,这光欣赏寡妇离开时背影,张成就能填个半饱,针不戳。
忽然,一声声钟声,响彻京城。
当当当。。。
浑厚,悠长。。。
连续九声,原本热闹的早市,顿时四下无声。所有的老百姓整齐划一的看向皇宫方向。
而张成没有理会,一勺勺将豆腐脑送入嘴中,发觉今日的豆腐脑更加的甜咸适口。
嘿,景元狗皇帝驾崩了,还挺下饭。
吃完早饭,张成随手将银钱丢在桌上:“老板娘,收钱”
听到声音的俏寡妇回过神来,脸上隐约带着笑意:“成哥儿,今儿的饭钱就免了,今天是我家那死鬼死了一周年的忌日,我高兴。”
张成怎么会不懂这话中含义呢,也不矫情,默默收起银钱,这老板娘果真是个妙人。
今日开局,双喜临门,死了皇帝,省了饭钱。
毕竟练习武道是非常耗费银两的,堪称一个无底洞。去武馆练习,报名要钱,买功法要钱,搭配功法的汤药要钱,像张成这样,还需要单独开小灶的,那需要的银子就更多了。前身积攒下来的老本,都被张成霍霍了一大层,案牍库那点月俸还不够塞牙缝的,全靠老底支撑。
哎,充钱变强,这简直是老天爷设定的最强法则。
一路走来,原本热闹的大街,安静的可怕,家家户户已经开始在悬挂白布,动作快的人已经换上了素服。张成快步走回案牍库,发现司里的老弱病残同样在悬挂白幡。
深夜。。
案牍库内的大堂一片灯火通明,众人聚集在一起,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还有人开庄,招呼众人过来耍几把。
皇帝驾崩,全国缟素。案牍库众人在衙门内为皇帝守灵,依据国法,此刻应该禁酒,停止一切活动。不过对于老油条们而言,国法不过尔尔。
张成照例没有参加他们的聚会,打了声招呼,就回到案牍库。
走进院落,正准备练习拳法时,发现案牍库外的楼顶之上有一道黑色身影,站在阳台之上
案牍库的库房高度差不多有四层楼左右,是京城中为数不多的高楼,开国之初因皇宫扩建,内城用地紧张,所以当时建造库房的工匠们就将库房设计成高楼形状,节约用地。
张成打开一楼楼梯处的铁门,顺着楼道一路向上,走到顶楼时,看清楚了身影是何人。
身穿一件素雅长袍,发丝随风飘动,手扶栏杆,目光眺望前方。此人正是大理寺寺卿,丁康。
“丁大人,您怎么会在这儿?”张成拱手,轻声问道。
丁康不做回答,只是抬起手指往前方一指,张成随着他遥指的方向望去。
是皇宫方向。
不仅如此,皇宫四面八方更有无数火把在快速移动,在黑夜当中异常明显,而火把移动的方向对应的分别是皇宫东南西北四座城门,喊杀声也从远方不停传来。
张成曾经设想过,反贼杀入京城,他要如何应对。没想到方案还没做成,京城内部先乱了起来。
“大人,这些人是在冲击皇宫,这是要造反啊。”
“呵,是啊,造反。有人最终是等不住了,想要殊死一搏,挣踏娘个滔天富贵。”
“是。。。。?”
还未等张成说完,丁康就直接接过话,说:“是陈相,这个大晋无冕王。想要彻底脱蛟化龙。”
“五城兵马司,宫中部分禁军,还有江湖草莽势力,京中几大武馆,都随着陈老狗一同叛乱。张成,我且问你,你认为这条老狗能成功吗?”
丁康再也不用陈相称呼,直接用老狗代替。看来,衙门内的流传也是真的,这位丁大人对陈元清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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