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第二天。
娄晓娥躺在床上伸着懒腰,满脸潮红。
夜里她梦到江晨了,两人还……
醒来后脑子里还有那些画面呢,娄晓娥这一觉睡得真好。
“呀!娥子,我们家母鸡呢?”
忽然许大茂的声音传来,打乱了她的思绪。
“娥子你给我出来,我们家母鸡不见了。”
许大茂的声音很是急切。
“不在笼子里呢吗?”
被许大茂这么一搅,娄晓娥心情那叫一个不爽。
不过还是急忙出门去看了。
“你看看,怎么回事?”
许大茂指着鸡笼,有些气急败坏。
这老母鸡是他从乡下一个农民家里精挑细选的,平时他都喂两顿呢。
谁曾想,这会它不见了。
“呀!昨天晚上我还看到咧,这这……”
娄晓娥也不知道鸡去哪了。
“你呀,在家看只鸡都看不好,要你有何用。”
许大茂咬牙切齿,指着对方鼻子就咒骂道。
“等会,你闻闻这是什么味道儿?”
娄晓娥刚要辩解一下,被许大茂举手制止了。
“这是……是鸡肉!”
娄晓娥惊呼道。
“该死的傻柱,敢偷我家鸡,我要让他坐牢!”
许大茂已经判断出味道是从傻柱屋里传出来的,气呼呼就跑去了中院。
娄晓娥也小跑着跟在后面。
啪!
许大茂一脚踢开了傻柱房门,直冲屋里灶台。
此时灶台上,锅里正炖着,咕噜咕噜响。
灶台下火烧的正旺。
许大茂一个箭步就冲过去,将锅盖一掀开。
“傻柱,你他妈偷我们家鸡,我一定要举报你!”
许大茂指着锅里的鸡肉,火气冲天。
傻柱竟然偷他辛辛苦苦养的老母鸡,他能不气嘛。
“哎哎哎,有完没完?发什么病啊一大早的。”
从许大茂两人进门再到揭开锅盖,傻柱都来不及阻止。
这会发现事情似乎不大对劲,连忙吼道。
一边还不忘推着两人出门。
“傻柱,我们家母鸡是留着下蛋吃的,竟然被你给偷了。你这是犯法的知道吗?”
娄晓娥看到傻柱这幅模样,觉得很可能就是傻柱偷的她家鸡。
“下蛋?你们家母鸡会下蛋吗,你们人都不会下蛋呢还指望鸡,呸!”
傻柱可逮到机会就开喷,一点不积口德。
“你!”
娄晓娥受不住傻柱这般侮辱,小跑出去了。
很快就带来了院里的几位大爷。
二大爷刘海中一进门就发表讲话,“傻柱,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你说你怎么能干出盗窃这种事儿来呢?”
满脸肥肉在颤动,看起来义愤填膺。
“二大爷咱可得凭良心说话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盗窃了?”
傻柱可不怕刘海中,因为他真没偷许大茂家鸡啊。
“傻柱你怎么解释这锅鸡肉?”
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大爷阎埠贵已经走到锅炉边,拿起勺子就喝起鸡汤来。
还不忘夹着一块鸡肉,一边嚼着一边质问道。
“我,我买的。”
傻柱随便编个理由,他可不会说是从轧钢厂拿的。
那性质他可担不起。
“三位大爷,这傻柱得陪我钱吧,还得关起来吧!”
许大茂指着傻柱,恶狠狠说道。
“开会决定吧。”
刘海中第一个接过话,他可最喜欢开全院大会刷存在感了。
“必须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也表示同意,他已经好些天没机会吃大会上的免费花生米了。
作为一大爷的易中海也没辙,两人已经决定了。
虽然他想保住傻柱,但大会是不得不开了。
好在还是在大院,场面他还是能控住的。
……
大院很多人都到了。
说是大会,无非就是三位大爷刷存在感的场合罢了。
这年头哪个平民百姓愿意得罪这种“院里官”呢,事不关己看热闹就好。
“傻柱,我且问你,你是怎么偷的许大茂家鸡?”
刘海中趁着易中海还没开口阎埠贵在吃花生米,赶紧抢先拍着桌子质问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他们家鸡了?”
傻柱自然是一百个不服,鸡又不是他偷的。
“那你说说,你锅里炖那鸡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一边嚼着花生一边问。
“我买的,怎么着。”傻柱肯定不会说出真相。
娄晓娥在一旁看到傻柱始终不愿承认,气得直跺脚。
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人群里的江晨。
她不禁一个激灵,脑海里想起了日记里的内容。
日记里江晨说棒梗会偷自己的鸡!
这么说,还真不是傻柱偷的。
怪不得他死不承认呢。
好巧不巧,这时候秦淮茹的儿子棒梗也在。
棒梗正在看着傻柱被质问,脸上竟有一些得意。
嘴角还有一抹油渍,以及一些黑炭粉。
还真是棒梗偷的!
这一刻娄晓娥无比确定自己家的鸡就是被棒梗偷去吃了。
这和江晨日记里提到碳火烤,完全符合。
不过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说到底她没有直接证据。
而此时,许大茂死死抓着“傻柱不是偷自己的就是偷工厂的”。
傻柱一副吃了死苍蝇模样。
最后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因为偷工厂的只会更加严重。
他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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