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时间变得静止,室内随着少女的闭眼陷入了沉寂。
但君鑫却感觉室内静止下,场景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
木桌上的铁具表面飞快腐朽,红色锈迹布满刀刃,木桌出现丝丝裂痕,枝条停摆快速失去活力,叶子很快干枯凋零。
咔嚓
彭
木桌一脚断裂,静止的画面瞬间有了变化。
少女皮肤干瘪,几条干枯的枝条在接触到地面忽然有了活力,它们就如同地蛇死死扎入地板之下,汲取着生机。
桌上卡着的人,皮肤迅速充盈,逐渐有了光泽,且四肢还在不断成长。
腿上的根须长成一团团小球,枝条化作根须汲取营养。
地上,村外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室内桌子已经破碎成一地木屑在地上化成了泥土。
那位女童在枝条汲取下,长成了一位婷婷少女。
那个模样,君鑫认识。
少女睁开眼睛,红色的眼珠眼角的睫毛是细细的白色根须。
她似乎看得到君鑫,在他视角内对着他微微一笑。
身体外周慢慢包裹上了一层薄膜,陡然膨胀变大,枝条长成的树根向着地下不断蔓延出去。
团状根须向着如同铁球飞出地下这间密室,打出几个大洞。
外面顿时此起彼伏的响起了不同人惊慌的叫喊声。
锣鼓声很快停歇,再度丰盈一些的少女回到密室之中,她笑呵呵的对着君鑫伸出纤长小手。
有恃无恐的君鑫就这样被她给抓了个正着,身体居然传来冰凉的触觉。
顿时心下一惊,想要挣扎。
“这该死的惑道银丝。”
君鑫想要骂娘,明明自己都不知道中了什么招了,这么还是被这玩意给限制,简直不给人活路啊。
视线内成长后的少女,身材变得丰腴不断朝着君鑫靠近。
尽管她依旧是光着身子,但是那浑身缠着白色裘结诡异的情景和君鑫现在的处境都叫他有了一种紧迫的危机感。
“真的羊驼了,这玩意不是幻觉嘛?为什么我还有实感,不会就这样噶了吧?”
在君鑫的感知中,他感觉自己忽然就变得很渺小,少女不大的腹部的那个洞就将他吞了进去。
身上忽然一轻。
不断尝试的活动有了反应,视线缓慢变动,君鑫在陷入黑暗之中后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可以活动自己的四肢了。
惑道银丝似乎已经断了,他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回头看了眼没了光亮,一片漆黑的空间,他觉得现在自己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深陷不知名的险地,自己那个折腾人的便宜师父也不知道会不会救自己。
唉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稀少的见识浅薄的阅历让他在面对这种不知名处境时,除了安慰自己保持冷静什么也做不了。
“好想有个魂体老爷爷,这样子我就可以不用遇到啥都像是苦大哈一样没见过世面了。”
“君鑫,你快过来。”
“什么声音?莫非我都产生幻听了?”君鑫心下疑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一道熟悉矮小的身影坐在水泥灌注的院子里。
“娘!”
“诶。”身影回应道。
君鑫大喊出声,他实在是有太多的话想要对她老人家说了。
他迈步向前,眼睛就有些湿润起来。
“嗡嗡”
手腕上一紧,他脚步一顿。
脑海内隐隐传来小白的意识提醒。
君鑫望着那道记忆中的身影,恍若隔世,是啊,他离开了那么长时间,老家怎么还会和以前一样呢。都是幻觉罢了。
这么一想他心下有了大致的猜测。
自己中了什么不知名术法,前面那么多的场景都不是实的,肯定是为了后面这看似是实而须的幻中幻做铺垫。
“有戏!”
君鑫心下大定,隔着老远又喊了声“娘”
对面身影再次回应“诶。”
声音与他印象中的完全一致。
“呵呵。”君鑫冷笑一声,忽然有了个想法。
自己不辞而别本就心有亏欠,现在有了个这么拟真的幻象,不如就趁着这时候一骨碌说出来,憋在他心里也难受。
有了想法他便行动。
他试探着向后慢慢靠,重复大喊道“娘。”
很神奇的一幕就发生了。
经过他的反复尝试,对面影像对于他的回应是不会受距离限制的。
应当怎么去解释呢,也就是说,君鑫对着她喊,距离很远要隔一会才会传达给它,但它接受到做出回应却是即时反馈,直接可以让他听的清清楚楚,每一次回应的语调与声音大小都是一样的。
他退到了最外延的墙壁处,对着隔了近百米的人影大声呼喊。
“娘,我对不起尼。但我没办法,那狗日的欺人太甚,打压我就算嘞,还想要人肉我家人。孩儿这哪里忍得了,必须要他落网,群众发眼睛是雪亮滴。我就不信了,这些白纸黑字的证据,还有录像要不了他滴狗命……”
君鑫絮絮叨叨的倒不太像是个不到四十岁的少年,反倒是有点像是那叮嘱孩子出门注意安全的老妈子,絮絮叨叨个没完。
“还有哦,您那老腰就不要去外边搞什么撅菜,细笋……一年到头挣不到千把块钱,还累死个人。把我那媳妇本花了吧,我的保险,还有那个狗日的赔的钱,够您老的吃香喝辣的咯……”
用的是乡下的家乡话,说起来就特四不像。
外面混的时间长了,家乡话说着说着就有点乡普参半了,就特像塑料英语,说着有点子喜感。
他的鼻子越说越酸,话语说着说着带上了哽咽,湿润的眼角不争气的流下泪来。
看着对面影像中的人影傻乎乎点头,机械的诶,诶的回应着。
他心底的膈应也渐渐消失不见。
“还有哦,您老……”
“你有完没完。”气冲冲的一道怒喝在黑色空间中炸响。
影像中的妇人消失不见,一道皮肤表面盘踞着白粉色纹路的丰腴女子突兀出现在君鑫眼前。
君鑫被吓得后脑彭的一声磕在了后墙。
“啊,啊,尼淦麻?”
他的嘴巴被女子一把捏开,喂进了一颗黑白相间的种子。
“我擦,呕,呕……”
君鑫扣着自己嗓子眼,一脸惊惧。
那种子他见过,吃了会吐内脏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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