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
敌特销声匿迹。
各院不再宵禁。
突如其来的宵禁。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管事大爷十分不适应。
何雨水左手臂中了一枪,撕下一块皮肉,总医院包扎一番转入人民医院。
何雨水是当事人、是受害者,在转入人民医院以后被遗忘了,住了三天院跑去前台办理出院手续。
“雨水,你这是贯穿伤,伤口感染的几率非常高,你住院打针吃药多方便!”丁秋楠给何雨水检查伤口道。
“秋楠姐,我没发烧!”何雨水冷静道。
“雨水,你没发烧并不意味着你不会感染!”丁秋楠语重心长道:“你听姐一句劝,现在回医院,办理入院手续!”
“我的傻妹妹诶!”何雨柱劝道:“你就听丁医师的吧!”
“哥,我没事!”何雨水转移话题道:“那个李向东枪毙了吗?”
“这天天宵禁,不让出去,也不知道那孙贼死了没有?”何雨柱忿然道:“我在胡同里练了十年摔跤,半个街面人,那孙贼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练摔跤的。
十个有八个混街面。
何雨柱不混街面,但何雨柱的师兄弟混街面,有几个师兄弟混成顽主。
何谓顽主?
流氓头子也!
六十年代、七十年代。
顽主多是权贵出身。
权贵出身的顽主惹了事,往军队里一躲,市局一把手也没辙。
平民出身的顽主惹了事,重则吃枪子,轻则死缓。
突突突!
一辆长江750挎斗摩托车驶入帽儿胡同!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谁啊?”刘海中抄起烧火棍道。
“大夏军报记者杨丽!”杨丽站在院门外回道。
“您找谁?”阎埠贵问道。
“易中海!”杨丽再次回道。
“老易,找你的!”阎埠贵转脸望向易中海道。
“老阎,开门。”易中海端着搪瓷缸子,喝了口茉莉花茶,向阎埠贵说道。
“诶。”阎埠贵点头道。
阎埠贵小心翼翼打开院门,看到一个双十年华的姑娘,连忙让双十年华的姑娘进来。
“谁是易中海?”杨丽目光锐利道。
“我是易中海!”易中海打量杨丽道。
“工业部、机械部、市府、市局奖励李国庆一台空调、一辆摩托车、一台电视机、一台收音机,李国庆说了,空调给老太太装上,电视机放在前院三大爷家公用,收音机给他大舅易中海。”杨丽看着易中海道。
“杨姑娘,我外甥没事吧?”易中海问道。
“有事!”杨丽拧眉道。
“不对啊!”阎埠贵掰着手指道:“摩托车呢?”
“借我用几天!”杨丽眼神凌厉道:“你有意见?”
“没,没意见!”阎埠贵连连摇头道。
刘海中喊来许大茂。
阎埠贵喊来阎解成。
许大茂和阎解成一起把空调搬去后院。
阎埠贵亲力亲为把电视机搬回家。
刘海中主动帮易中海把收音机搬回家。
“杨姑娘,我外甥打你了?”易中海八级钳工,眼力一流,察觉杨丽左脸颊不对劲儿道。
“没打!”杨丽恼道。
“杨姑娘,我外甥,乡下来的,啥都不懂……”易中海话说一半,一队刑警持枪进入院内,团团围住易中海和杨丽。
“32号院管事大爷何在?”袁克苏喝道。
“我就是!”易中海应道。
“宵禁时期,晚上8点以后禁止开院门,谁让你开的院门?”袁克苏质问道。
“我让他开的院门!”杨丽蹙眉道。
“放肆!”袁克苏叱道。
“你才放肆!”杨丽怒道。
“杨……杨记者,你……您怎么来了?”袁克苏认出杨丽道。
“哼!”杨丽冷哼道:“我来做采访!”
“杨记者,您来的真巧!”袁克苏笑道:“我来执行任务!”
“执行任务?”杨丽来了兴趣道:“抓捕不法分子吗?”
“对!”袁克苏点头道。
“这位首长,我们32号院连续三年评先进!”易中海脸色难看道:“院里没有不法分子!”
“管事大爷,有人检举你们32号院的张学军奸杀造纸厂女工!”袁克苏面无表情道:“张学军是你们32号院的吧?”
“……是!”易中海脸色发白道。
“是就好!”袁克苏点了下头道:“张学军在院里吧?”
袁克苏话音未落,扑通一声,有人翻墙去了隔壁四合院。
“击毙他!”袁克苏杀气腾腾道。
“是!”众刑警领命道。
袁克苏带队追击翻墙逃跑的张学军。
不一会儿。
零星枪声响起。
枪声很快变得密集。
院里住户们纷纷跑来前院。
“一大爷,我听到枪声了!”
“一大爷,发生什么事了?”
院里住户们团团围住易中海。
“大家都不要慌!”易中海紧握右拳道:“先把院门关上!”
“解成,快,关院门!”阎埠贵喊道。
“是,爸。”阎解成慌忙关院门道。
“不许动!”两个刑警持枪控制住阎解成道。
阎解成吓得瘫坐在地,裆下传来一股诗意,低着头不敢言语。
“奸杀造纸厂女工的不法分子张学军已伏法!”袁克苏去而复返道:“管事大爷和张学军家属签字认领张学军尸体!”
“……”易中海。
“……”刘海中
“……”阎埠贵。
“……”住户们。
“这就死了?”何雨柱智商捉急道。
“这位同志,是伏法,不是死了!”袁克苏纠正道。
“傻柱,你不懂法,搭什么茬,添乱啊?”许大茂举手道:“三位大爷,我提议,召开全员大会,商讨不法分子张学军伏法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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