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高小五年级开始 第004章 赶山

大夏人太能吃了！

麻雀吃出四害！

青蛙吃成保护动物！

小龙虾吃到供不应求！

吃公家饭。

少吃一口都亏得慌。

各公社年年入不敷出，寅吃卯粮，各公社大小食堂早在1959年夏收秋收相继减产以后大规模暂停。

南台公社大小食堂坚持到1960年夏收二次减产以后暂停，相当了不起，可以载入史册。

崔建国当众饮弹自尽，压下一切指责，众社员偃旗息鼓。

食堂最后一顿饭。

没滋没味。

副社长李忠国被社委会推举为新社长。

……

李国庆背着竹篓，手持铲子，上山打猪草。

下山回村。

李国亮跑了过来。

“大庆，你听说了吗？”

“什么啊？”

“崔建国贪没公社的粮，畏罪自杀，大家十分气愤！”

“……太可恶了！”

李国庆和李国亮同仇敌忾，痛骂崔建国，回村以后把竹篓里野菜在院子里摊开晒干。

“大庆，你家有锅没？没锅要去供销社买锅！有钱没票也可以买锅！”

“亮哥，我家没有锅，但我家有破铜烂铁，我去找李伯换个锅回来！”

李国庆回家以后，水都没有喝一口，挎着书包去公社小树林垃圾站换铁锅。

供销社大铁锅6元一口、中铁锅4元一口、小铁锅2元一口。

李国庆换了一口小铁锅回来，小铁锅烧煤气烧煤球，农村使用小铁锅的不多。

李国庆一脚踹倒地锅灶台，重新打水和泥砌砖，整出一个小巧灶台。

夏天。

天长夜短。

李国庆上山弄捆树枝，修缮厨房，免得做饭时露馅。

李国庆发现福地和现实没有时差，时间流速1比1，七八个月过去，麦地小麦方才成熟，玉米地玉米已收割二茬，玉米地第三茬玉米开始结穗。

玉米地玉米成熟的不多。

李国庆爱吃煮玉米，香喷喷，青玉米秆可以做饲料喂食野猪、野鸡、野兔。

半亩小麦产粮500斤左右。

小麦和玉米是粮食。

很多人无法理解“粮食”二字。

粮食是民众赖以为生的食物。

一个成年人一年食用500斤小麦左右。

500斤左右小麦在手。

李国庆一年都饿不着肚子。

入夜之后。

李国庆照例关上院门、插上门栓，关上堂门、插上门栓，关上窗户、拉下窗帘。

李国庆前往福地劳作，重新种植小麦，给苹果树、桃树、杏树浇水，喂食野猪、野鸡、野兔。

2只小鹅饭量贼大，顿顿麦粒，伙食比野猪、野鸡、野兔好多了。

劳作四五个小时。

红烧野兔。

煮玉米。

餐后西瓜、香瓜。

李国庆饱餐一顿，打水洗漱，返回冬暖夏凉的土屋。

各回各家开火闹了小半个月。

李国庆得闲小半个月，把脸上的菜色褪去，变成一个健康的少年。

50年代、60年代、70年代。

家家户户都一样。

最忌讳谁家不一样。

李国庆隔三差五健身，控制体重，不让脸上长肉。

菜色非常醒目。

李国庆脸上的菜色褪去，不得不晒太阳，把脸色和肤色晒黑。

时间过得飞快。

八月初。

“大庆，不好了！”李国亮哭丧着脸跑过来道：“生产大队的猪死了！”

继鸡瘟之后。

猪瘟降临。

村长兼生产大队大队长派巡逻队民兵把生产大队的饲养员控制起来。

鸡瘟引发的瘟疫死了不少人。

猪瘟比鸡瘟凶猛。

李国庆乐得不用出门。

生产大队100只猪，活下1只猪，99只猪死于猪瘟。

公社猪厂900头猪活下3只猪。

社长李忠国夜不能寐。

九月下旬。

南台公社继夏收二次减产之后，秋收二次减产，今年夏收秋收二次减产比去年夏收秋收一次减产还要严重。

中秋夜。

李忠国吊死在公社。

4个月。

先后2任社长自杀。

市里、县里来人慰问。

民兵连连长赵兴国被市里、县里来人指派为南台公社新社长。

这一仗非常难打。

赵兴国要立军令状，被市里、县里来人制止，并勒令赵兴国不得意气用事。

……

3年困难时期。

1959年是初始。

1960年是苦熬。

1961年是烘炉。

烘炉中出来的人是铁人，打不垮！

烘炉中没出来的人是死人，倒下了！

南台公社的苦熬始于1960年秋收以后。

家家户户缩衣节食，每天工照出，粮少发乃至不发。

社员们怨声载道。

冬天流感来袭。

李家村病死数十人。

……

1961年2月5日。

腊月二十。

轰轰轰。

三声炮响。

南台公社赶山。

南台山下人山人海。

民兵连第一梯队上山。

生产队青壮第二梯队上山。

妇女第三梯队上山。

老少手持棍棒，结成三道人墙，严防小动物逃下山。

一只野猪崽飞奔下山，动作迅速敏捷跳跃灵活，穿过三道人墙，被李国庆追上去一脚踩翻在地，嗷嗷叫着被老少七手八脚、五花大绑。

野鸡会飞。

民兵连有神枪手。

飞上天的野鸡纷纷中弹落下。

赶山持续至年二十九。

李家村收获颇丰。

晚上。

村长登门拜访村老。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今年赶山是历年之最，连蛇、松鼠储存的过冬粮食都没放过，把南台山清空了。

今年饥荒能赶山！

明年再有饥荒怎么办？

村长思索一番，指派巡逻队民兵把村集体的1对野鸡和2对野兔放回山上，9只野猪崽挑2只养在村集体猪圈，余下7只野猪崽养在7户村民猪圈。

李国庆飞脚踩翻3只野猪崽，指派看养1只野猪崽，每天3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