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辫脸颊通红,隔着被子躺在被子上昏昏欲睡。
张奉两根手指捏着四寸长的银针,神情专注地为刘辫针灸。
何皇后等人都放慢呼吸,生怕影响到张奉。
王牧无聊的打着哈欠。
一剂布洛芬搞定的事,非要整的这么麻烦。
好想回万年殿和公主贴贴。
……
大概一刻钟,张奉开始收针。
确认无遗漏的银针后,便对何皇后道:“已经好了。”
何皇后急忙将刘辫抱在怀里,已经感受不到先前的温度。
她松了一口气,心情也好了起来:“做的不错,有赏。”
“谢皇后赏赐。”张奉喜笑颜开。
赏赐什么的他并不在乎,要的是这份荣誉。
王牧却往他头上浇了一盆冷水。
“皇后,臣观皇子精神不佳,这病怕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在场的人都听懂了。
张奉直接跳了起来:“王驸马,你休要胡言乱语。”
怒斥了王牧一句,他对何皇后宽慰道:“皇后不必担心,休息一会便能恢复过来。”
“不对,辨儿身体的温度又升高了。”何皇后一声惊呼。
“皇后,快放冰块上。”
张奉这下也慌了,赶紧重新为刘辫号脉,脸色一下变得凝重起来。
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这么一会的功夫,刘辫的病更严重了。
见张奉这副模样,何皇后心仿佛沉到湖底。
面色阴沉地问道:“张奉,辨儿他到底怎么样了?”
听出何皇后声音中的怒意,张奉强装镇定道:“皇后不必担心,只需再喝几副汤药便可。”
“你确定喝了几副汤药就能好?”
何皇后声音冰冷至极,对于张奉她已经失去信任。
面对何皇后强大的气场,张奉只能如实说道。
“只能缓解,后续治疗看效果……”
没等他说完,何皇后便无情打断:
“本宫不想听你废话,我只想知道辨儿的病多久治好。”
“三五日。”
张奉不是很肯定的说道。
“废物!”
得知这样的痛苦,刘辫还要承受好几日。
何皇后好不客气地骂道。
张奉不敢反驳。
“活该!”
王牧在心中幸灾乐祸。
本来很简单的事,非要自找麻烦。
“太医署其他人呢?
最近不是来了个张机,听说医术挺厉害。”何皇后问道。
张奉内心一紧,连忙说道:“张机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虽同为张姓,可两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才不会给张机出风头的机会。
听到两人提到的名字,王牧不免有些好奇。
他们口中的张机,是神医张仲景,还只是同名?
何皇后又不是刚入宫的采女,张奉这点小心思她岂会不知。
不过却也没点破。
张奉身为太医令都难以治好,一个普通的太医想必也没那个本事。
想了一下问道:“要不用指尖放血给辨儿试一下?”
张奉迟疑一下说道:“皇子还小放精血太伤身体,还是等喝一剂药看看效果再说。”
指尖放血,那是给重症患者的治疗方案。
“那还不赶紧开方子。”
何皇后催促道。
这不行,那不行让她十分烦躁。
张奉不敢耽搁,赶紧取出笔墨写出方子。
太监拿上方子急匆匆离去。
张奉自知犯了错事,担心何皇后会问罪。
于是他将王牧拉出来,用来转移何皇后的怒火。
“王驸马,这便是你口中的神药吗?”
张奉从宫女手中接过耳杯,戏谑的问道。
王牧没有退缩,十分自信地说道。
“神药算不上,可退烧止疼还是没问题的。”
何皇后这才想起还有王牧的药,却也没报太大希望。
见王牧这么自信,张奉冷哼一声:“那我倒要看看,你药究竟有多神!”
随后将耳杯举到鼻子前,用手招风闻汤药的气味。
闻味辨药材,这个都做不到,也就没资格进入太医署当太医。
可惜打脸来的太快,他根本就分辨不出其中有哪些药材。
张奉自我欺骗觉得是鼻子失灵,又浅尝了一口。
他的眉头顿时变成一个川子。
要不是场合不对,王牧非要嘲笑一番张奉。
真是异想天开,竟然试图分析布洛芬成分。
于是提醒道:“张太医,我这药可是千金不换,你可不糟蹋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直接让张奉上头,将剩下的药全部喝完。
仍旧没能尝出药材成分,可他却打算赖账。
直接嘲讽起王牧:“不过是解暑汤药,还什么千金不换。
王驸马送你一句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二者选一,何皇后更相信张奉一些。
所以对王牧是更加厌恶,想着找什么理由惩戒对方。
面对张奉的挑衅,王牧毫不客气回怼道:
“张太医,你这个太医令看来水分不小啊!”
他不想惹事,不但表怕事。
就算有张让做靠山又如何,一个卵都没有的阉人而已!
“王驸马,你这是在质疑朝廷‘察举制’的权威?”张奉阴恻恻的说道。
一句话就要将王牧架火上烤。
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对。
王牧并不接话,讥讽道:“张太医连个热病都治不好,还说没水分。”
张奉还想说什么,冯宇这个时候折返回来。
给了王牧一个眼神,然后对何皇后恭敬的说道:“张机,张太医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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