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回头看去。
师父宁中则的长剑掉在地上,目瞪口呆。
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飞儿,你,你……”
“他,他……”
宁中则一时之间竟然结巴了起来。
乐厚与自己修为相当,就那么被林飞一剑穿心。
竟然连个喘息反击的时间都没有。
林飞这一剑。
初看平常。
剑起后却是飘忽而行,
剑势之诡异,角度之刁钻,简直闻所未闻。
她是决计不信这乐厚是不想活了,非要自己往林飞剑尖上撞。
想到这里,宁中则顾不得捡起掉落的长剑,快步上前,对着地上的尸体仔细查看。
乐厚身下的鲜血汩汩流出,汇成一片血泊。
死得不能再死了。
长剑挑起蒙面黑巾。
黑巾下,露出一张黄肿的丑陋面容。
“果然是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大阴阳手乐厚。”
宁中则惊讶道。
她又探手向乐厚怀里摸去。
摸出了一块嵩山派令牌,一瓶丹药,一些银两。
站起身来,宁中则看着了后的恶尸体,思考片刻。
突地,一脚抬起,踢了过去。
气劲一卷,乐厚的尸体凌空飞起数丈,落入思过崖下的万丈深渊中去。
“师父?”
林飞惊呼。
“现在还不是跟嵩山派翻脸的时候,把乐厚的尸体抬到左冷禅面前,只能逼他提前发动。”
“现在乐厚不明不白消失在华山派,左冷禅心中必然惊疑,不敢轻举妄动了。”
宁中则解释道。
“师父高明!”
林飞拍着马道。
“跟我说说,你那一剑是什么回事?”
“哪来学到的诡异剑法?”
宁中则目光转向林飞,沉声道。
“师父平白被人侮辱,弟子恨不得将这杂碎千刀万剐,怎么能背着师父逃走呢,一时心急就冲了上去。”
“那乐厚没把弟子放在眼中,就想着把弟子活捉回去,更要防着师父动手,对我下手就没有用几丝力气。”
“洞里石壁上不是刻画了许多五岳剑派和魔教的魔头们破解五岳派武功的招数吗?弟子从中参悟出新的剑招。”
“弟子没想那么多,趁他不注意,弟子没想那么多,侥幸一试,就将他刺死了。”
林飞扬着脸,认真道。
神情中充满了坚定和悲愤。
风太师叔一再叮嘱不得泄露他传授剑法的消息,林飞只好再找借口。
当时乐厚偷袭宁中则时。
林飞就在身后看得清清楚楚,一眼洞穿对方掌势之间有六个破绽。
奈何洞口就那么大,被宁中则挡在前边。
无法出剑。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亲师父受伤。
他有自信。
不要说乐厚疏忽看轻了自己。
就是乐厚凝神以待,也不过是多一剑的事。
这一剑,推到自己的剑道天赋上,趁机还能大刷一番好感值。
“好飞儿,以后可不要做这种冒险的举动了。”
宁中则严厉道,眼眶微微泛红起来,突地一把将林飞拥进怀中。
她心中涌起强烈的后怕和感动。
乐厚最后说的一番话让她真正害怕了。
她不是怕死。
她是怕真被乐厚剥光衣服吊在那门派大门上。
那样,她在九泉之下真的是无颜见华山派的列祖列宗们了。
幸好!
林飞以其恐怖的剑道天赋悟出惊人的剑招。
幸好!
那乐厚一心想生擒林飞,让林飞出其不意偷袭得手。
自己没看错林飞。
宁死不抛下师父。
得此佳徒,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师父。”
林飞呜呜道。
感受着被包围的大温暖,他又惬意地往里挤了挤。
润!
这好感值没刷错。
一垒打到手!
山风吹荡,围绕两人打着转。
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从林飞身上散发出来,宁中则白皙顿时浮现出了红晕。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厉害。而且还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在蔓延。
她不由得想起了林飞刚才那句霸道的话。
还有那一剑毙敌。
将她从绝望的深渊中拉出来。
那一剑的风采。
深深地镌刻在她的芳心深处。
“好了,好了,飞儿。”
宁中则赶忙拍了拍林飞的肩膀,将林飞推了开来。
“看来华山派里必然有嵩山派的内奸了。”
“派中里里外外发生的事情,那远在嵩山的左冷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为师早已给掌门师兄发了消息,为什么掌门师兄还没回山,不会是在路途中出现什么意外了吧?”
宁中则忧心忡忡道。
此时,福州悦来客栈。
天字第一号房间中。
岳不群提着剑,望着窗外明月,踌躇良久。
脸上充满挣扎。
苦心谋划才得到的林家袈裟被他丢在一边。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必先自宫!”
岳不群喃喃道。
蓦地,一丝狰狞从脸上爬过。
他手起剑落。
胯下鲜血飙射而出。
岳不群身躯颤抖,手中长剑呛啷坠地。
“啊!”
一道压抑的痛吼声在岳不群喉咙里响起。
他双眼通红,如同孤狼哀嚎。
“师父,掌门他吉人天相,修为高深,一定不会出事的。”
“也许是路上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林飞安慰道。
同时,心中在暗暗偷笑。
听说岳不群带着新收的弟子去了福州,去处理林平之的家事。
这会儿怕不是已经袈裟到手,做了太监了吧?
岳不群,既然美艳师父你不要,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刚才那一抱。
真的是够软!
够润!
好想再抱抱。
“哼,要不是乐厚偷袭,非让他尝尝我新悟出来的宁氏二剑不可!”
宁中则想到洞中奇遇,心情又好了起来。
“要是掌门师兄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有多高兴。”
“飞儿,你真是给本门立下大功,师父都不知道该怎么奖赏你才好?”
“仅仅升个真传弟子可是不够的。”
宁中则看着林飞,柔声道,眼中闪过苦恼的神色。
“算了,还是等掌门师兄回来再说吧。”
宁中则摇了摇头,站起来。
“飞儿,夜已深了,随为师下崖吧。”
宁中则微笑道,纵身向崖间小路掠了过去。
“师父,等等徒儿。”
林飞紧紧跟上。
“飞儿,刚凝出来的一口内息非常关键,若是不能及时凝练壮大,初生的内息很可能在丹田里散去,到时候就是前功尽弃了。”
“这几日,你就住在演武厅的房间中,为师陪你巩固内息,固本培元。”
“遵命,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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