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潇洒人生 第四十四章 劝说

周晓闻言，撅起嘴巴，虽然心中有些不悦却并未反驳何翼的话。她明白何翼所言在理，收养孩子的事情确实需要慎重考虑，不能操之过急。何翼接着道：“朱姐，你先别着急，我先去易大爷那里探探口风，咱们再一起商量下一步怎么做。这件事上，我们得让对方主动求着我们帮忙，这样一来，将来如果有什么问题，责任也不会落到咱俩头上，这样不是更好吗？”

中午时分，四合院里阳光正好。最终，何翼并没有带着周晓直接回单位食堂，而是将她带到早上她出车祸的地方，让她自行修理自行车。而何翼则匆匆赶往食堂，草草地解决了午饭后，又提着饭盒回到了四合院。

短短一个上午，何翼的房子已经有了新的进展。屋顶东西两侧分别安装好了两扇老虎窗，外部砌以轻砖，中间填充稻草泥，内部用厚木板加固，不仅看上去坚固耐用，保温效果也很不错。厨房和卫生间的隔墙已经完成，楼板和楼梯也已初具规模。

接下来的工序是瓦匠修补墙壁、抹灰找平，木匠制作门窗和橱柜。之后便是何翼特意购买的金砖入场的时候了。正当何翼回来的时候，雷老六立刻告诉他，早上发现丢失的五金件已经被送回来了。

何翼听罢微微一笑，并未向雷老六详细解释这些五金件为何会失而复得，而是先询问了现场的一些情况后，才悠然地走向中院。此时的四合院内一片宁静，白天上班的人们不是在厂里的食堂用餐，就是自带饭盒解决午餐；留在院子里的老少居民，要么在家午睡，要么出去玩耍，整个院子显得空荡而安静。

来到易中海家门前，何翼轻轻敲了敲门。他知道这个时候一大爷肯定不在家，屋里传来一大妈略带疲倦的声音：“谁呀？”

“一大妈，我是后院的小何。”何翼回应道。

等了几秒钟，一大妈打开了门，显然刚从午睡中醒来，还带着几分困意。“小何啊，快进来坐。”尽管一大妈热情接待，但心里却不禁嘀咕，昨晚刚刚来过，怎么今天又来了？

何翼笑眯眯地走进屋，在桌旁坐下，一大妈手脚麻利地给他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在旁边坐下，好奇地问道：“小何，你一大爷中午没在家，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何翼温和地道：“一大妈，其实我这次过来还真不是找一大爷，是有点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这一下，一大妈更加疑惑了，她自认既没有年轻时的好身段，也没有什么出众姿色，这个大小伙子来找她能有什么正经话题呢？见状，何翼刻意表现出些许尴尬的样子：“那个~一大妈，我先声明，我来真的是出于好意，如果接下来我说的话有什么冒犯之处，请您别生气。”

一大妈见何翼如此紧张，反而笑着安慰他：“你这孩子，有话就直说，大妈保证不生气。”

何翼点头，表情严肃起来：“我记得没错的话，一大爷今年应该是四十七八岁了吧？”

一大妈回应道：“对，周岁四十九了。”

何翼接着问出了一个似乎不太容易启齿的问题：“一大妈，您和一大爷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孩子，对于将来的养老问题，就没有想过做些打算？”

一大妈听完何翼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她终于明白何翼刚才为什么要一再追问她的口供，还特别强调不能生气。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对于大妈来说，这辈子没有为老易家生下一男半女，是她心中最大的遗憾。这个秘密，被何翼这个晚辈揭开，当然让她十分不快，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然而，何翼却提前把丑话说在了前头，让大妈无法发作。大妈只能沉着脸，心中愤怒，却不好表露出来，只能听何翼接下来要说什么。

何翼无视了大妈的脸色，继续说道：“一大妈，这些年您和一大爷一直帮助傻柱，对贾家也特别照顾，是不是想过有一天，让他们来给你们养老送终？”

这个问题直接触及了大妈内心的想法，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但是她仍然不知道何翼的真正意图，所以也不敢轻易表态。

何翼接着说道：“如果你们是这样想的，我估计你们这个打算可能要落空了。傻柱的父亲何大清虽然跑了，但他并没有死。说不定过几年，他就会回来。到时候，傻柱和他的亲生父亲之间的关系，可就很难说了。以傻柱的性格，他怎么可能会把他的亲生父亲拒之门外。”

听到这里，大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如果真的像何翼所说的那样，何大清回来了，而傻柱也和他父亲团聚了，那他们这些曾经帮助过傻柱的人，将来又该怎么办呢？

何翼又继续说道：“我们再说说小棒梗，这孩子从小没有父亲，性格偏激。您对他好，他可能会感激一时，但如果稍有不如意，他可能会记恨一辈子！一大妈，您和一大爷敢保证一辈子都对那孩子有求必应，永远不让他失望吗？”

何翼虽然用词平淡，但这个问题却直戳一大妈的心窝。在她看来，如果晚年只能依赖一个人养老，那不是找了个依靠，而是给自己找个需要处处迁就、不敢得罪的“活祖宗”。想到这里，一大妈内心涌起一阵凄凉，鼻子一酸，感慨自己命运多舛。

何翼见状，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到一大妈的情绪波动，适时地轻声询问：“一大妈，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您和一大爷都是明白人，为何在考虑养老问题时只局限在咱这四合院里？就没想过从本家晚辈中挑选个品性好的过继过来呢？”

一大妈刚才被何翼的一席话弄得有些懵，此刻才逐渐回过神来，脸上挤出一丝苦笑，小心翼翼地道：“唉，我们怎么没想过呢！可你一大爷家本身亲戚就不多，他那个兄弟也只有一个儿子，怎么可能过继给我们。我娘家那边倒是有些侄子，可是……唉，这其中的复杂情况，真是一言难尽啊。”

何翼理解其中必有难以启齿的家庭矛盾，便不再追问，转而试探着问了一个新方向：“既然家里人无法指望，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从外面收养一个孩子”

一大妈心头快速转动，揣摩着何翼的意图，她明白何翼不是那种无聊到找老太婆闲聊的人，肯定有其深层次的目的。尽管想以敷衍的态度应对，但又觉得在何翼面前耍心眼恐怕只会自讨苦吃，于是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小何，大妈跟你说实话，我和你一大爷也不是没考虑过福利院。”一大妈面露无奈，“可是那里的情况……哎，好孩子真的不多见！偶尔有几个看起来不傻也不笨的孩子，却又特别顽劣凶狠，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何翼当然理解易中海夫妇的顾虑，他们担心的是收养孩子所面临的巨大风险。一旦选择不慎，可能并非是为晚年找个依靠，而是给家里招来一个难以调教的麻烦。毕竟，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能陪伴养老、孝顺懂事的孩子，而不是一个可能会带来无尽烦恼的“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