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潇洒人生 第十章 棒梗上门

此刻，陈向东结束了话语，目光仍紧紧锁定在何翼身上。他观察到何翼处事不慌不忙，泰然自若，内心不由得暗自赞许，对于这个许久未曾登门的外甥，其评价又提升了不少。

陈向东微笑着呷了一口茶，语重心长地说：“换作是我，在你这般年纪，恐怕还达不到你现在的水准。尽管孙某人的做法确实欠妥，但毕竟条件是你提出的，收了人家的钱票，也算是有了个圆满的结果。可为何今夜你又特意来到我家呢？”

何翼苦笑着坦白了自己的真实意图。陈向东夫妇听完后交换了一个眼神，对何翼更加另眼相看，好奇问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对机关里的这些弯弯绕绕了解得如此清楚？”

何翼搪塞说是上学时听一位老师讲述的。身为警察的陈向东自然一眼看出他并未说实话，但也没有深究，反而朗声笑道：“你的担忧并非无稽之谈，倘若明日你自己去街道办事处报到，日后恐怕会面临不少困难。”

何翼陪笑回应。陈向东沉思片刻后提议：“不过由于我的身份特殊，亲自送你去报到不太合适，明天就让你舅妈陪你去吧。她在区团委工作，恰好你的工作介绍信是从那里开具的，由她陪同你前往再合适不过。”

何翼感激不尽，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他知道，一旦沈静雅出面，就意味着陈向东的身份将公之于众，他在街道办事处不再是无人知晓的陈向东外甥。

然而何翼心中有数，陈向东能做到的也就仅限于此了。基于亲戚关系，陈向东乐意施以援手，为他抵挡部分风雨，却不会轻易投入更多资源，除非何翼能展现更大的价值与潜力。何翼颇具分寸，达到此次拜访的目的后，便不再过多纠缠此事，而是转移话题闲聊家常。当时间接近晚八点时，何翼起身告别。

陈向东亲自将他送到楼下，直到看到何翼骑着自行车消失在视线中，才转身回家。家中，沈静雅已将他们用过的茶杯洗净，见到丈夫归来，调笑道：“老陈，你平时总说自己看人准得很，可你还记得以前是怎么评价堂姐儿子的吗？你说他跟他爸一样，都是不开窍的榆木疙瘩。若不是今天亲眼所见，我还真信了你的鬼话。”

陈向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也纳闷这小子怎么突然开窍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说话做事居然如此老练，看似憨厚实则机灵得很。”

沈静雅揶揄道：“这哪需要学啊？还不是随了舅舅。刚才你们坐着聊天，都是一副浓眉大眼、一身正气的模样，实际上都不是省油的灯。”

陈向东被妻子调侃得面红耳赤，继而又恼羞成怒，瞬间跨步上前，仿佛要施展家法……

与此同时，何翼正在凛冽寒风中骑行回四合院。尽管气温更低，风力更大，但他心情畅快，自行车蹬得飞快。这次事情进展得异常顺利，何翼之前设想的种种情况和应对策略都没有派上用场。

这让何翼认识到，自己可能过于想当然了，这个时代的亲情关系与人际关系，远比后世更为紧密和重要。此外，陈向东之所以爽快答应帮忙，是因为何翼所求之事对他而言只是举手之劳。若何翼贪心不足，试图利用陈向东的关系从临时工转为正式干部，今晚的会面恐怕将以不愉快收场。因此，何翼非常识趣，自始至终未曾提及工作转正的问题。

当何翼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还未到家门口，就见一道人影从大门内冲出，吓得何翼险些从自行车上摔下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大爷家的老三阎铁旷，他冻得脸颊通红，边吸溜鼻涕边说：“杜哥，我爸让我在这等你。”

何翼将自行车归还给三大爷，发现一切完好如初后，向三大爷表示感谢，并准备回家。不料，在穿过垂花门进入后院时，他注意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后院月亮门溜出，直奔旁边的秦寡妇家。何翼认出那是秦寡妇的儿子，心中顿生疑窦。

回到家后，何翼发现家中柜子被人动过，被子也被翻起，炕沿上留有一个小孩的脚印。尽管家里并无财物损失，但何翼对自家被翻动感到极度不适。考虑到大杂院的生活环境以及邻里之间的相互影响，他不便随意上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这种行为能够容忍。

何翼决定必须给那个孩子一个教训，决不容许此类事情再次发生。次日清晨，尽管炕已凉透，但新被褥的保暖性能良好。尽管不愿起床，但何翼谨记与沈静雅约定的时间——上午九点在街道办门口碰面，为了确保准时到达，他必须在八点之前离开家门。新的挑战与生活，就在这一天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