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怎么会来救我们的?”林宝想着,几人面面相觑。
幽怜躲在了尘身后,不敢向前,她隐隐感觉那老者十分危险。
:“不知三殿下寻我们所谓何事?”林宝试探的问
:“想必你们应该都知道大夏蛮夷来犯之事吧。”杨烈脸上充满了愁容
见到几人点头,他这才继续道:“如今大夏蛮军所向披靡,一路过关斩将,无数边境百姓流离失所,皆因无人能击退那些蛮人。”
听到这儿,林宝便知道了三皇子此行的目的,说:“你是要我去寻我二叔吧?”
杨烈看着林宝点了点头:“当年因为林安王辞退,导致他在朝中的大部分亲近不满,许多人告老还乡了,你二叔也跟着递上了辞呈。”
:“如今才发现,少了他们,父皇的江山犹如残垣断壁,在风雨中飘摇,好像随时都要倒下。”杨烈感叹不已
只见他面露难色,突然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还请林宝兄弟助我寻到你二叔,重振朝纲,击退敌宼。”杨烈拱手说道
:“殿下,殿下....”徐总管连忙过来,想要扶起杨烈,却被杨烈阻止。
林宝反应过来,快步上前将其拉了起来:“三殿下你这又是何必呢?”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此事我本不应拒绝你,可是现在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二叔在哪儿,再者现在我还有要事需要赶赴昆仑。”林宝有些无奈的说道
杨烈面上一片惨白:“连你都不知道林将军所在吗?”
林宝盯着杨烈,不愿欺骗他,许久后还是应了声:“嗯。”
杨烈似乎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一时间如遭雷击,显得有些无力,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好在后方的随从眼力劲儿还算好,连忙上前扶住了他,才不至于让他晕过去。
:“让诸位见笑了。”杨烈强撑着说道
:“殿下为国为民,劳心劳力,草民钦佩不已。”林宝拱手恭敬的说道
:“殿下可去林氏祖宅看看,或许那里能寻见我二叔。”林宝想着小时候去过的一个地方说道
:“林氏祖宅?那你可知那地方在哪里。”杨烈迫切的问道,
他看向身旁的徐总管,只见徐总管摇了摇头,同样一无所知。
:“我也只是小时候随父亲去过一次,没记错的话,应当是在千里之外的苏乐城,殿下可去那里寻找我二叔。”林宝努力的回忆着
:“苏乐城,那的确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有希望总比没希望来得好。”杨烈一下子神采奕奕,恨不得立刻奔赴苏乐城。
:“殿下,还有一事,我们就算找到了林欢将军,也不一定能劝他重拾宝剑,带领三军,恐怕......还得林宝小友跟随才行啊。”徐总管附在杨烈耳旁说道
:“林宝兄弟既然还有要事需要赶赴昆仑,咱们就不必强人所难了,有了林欢将军的消息便是最好的了,剩下的一切就全凭天意吧。”杨烈自信的说道
:“我可为殿下修书一封,劝劝我二叔;还有这块玉佩可作为我的信物,待您寻到我二叔时,劳烦您将它一并交与我二叔。”林宝取下了那块他爹爹留给他的玉佩,手写了一封书信,将他一并递给了杨烈。
:”林宝兄弟如此深明大义,我定不负所托。”杨烈弯身说道
:”殿下切不可如此,草民怎受得了此礼。”说完林宝连忙将杨烈扶起。
有了消息和林宝所给的信物,杨烈心情大好。
时辰也不早了,一行人在天黑前找到了一处落脚之地,晚宴上几人又是一番大快朵颐,把酒言欢。
林宝这才知道,眼前这三殿下和他年纪相仿,当初自己的父亲和他父皇结拜过,按辈分来说,还得叫他一声哥..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便要分道扬镳,杨烈需要尽快找到林欢,解决大夏入侵之事,而林宝则要继续北上赶赴昆仑,解决经脉的问题。
:“各位,有缘再见,我就先行告辞了......”
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去,四人再次踏上了前往上清寺的路......
余府内,大堂上。
:“师父,那老者只用了一刀便将我和师弟逼退,咱们实在是无从下手啊。”公子介咳了咳,吐出一点鲜血。
:“好了,起来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余前友怒道
公子介战战兢兢将一旁的巫山扶起,若是被他们师父知晓是他俩先寻得林宝几人,因为自己一时的轻敌才导致几人被后面赶来的徐总管救下,恐怕俩人当时就有得受了。
巫山还有些后怕,刚才他发现师父是真的怒了,若不是他们受了伤,公子介说得太过逼真,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大夏蛮军的深后方,一处篷帐内,一个年轻的赤脚女孩儿正在捣鼓着瓶瓶罐罐。
突然地上亮起一阵光圈,一道符文显现,那名头上绑有布条的老者突兀的出现在房间内。
:“阿布,谈得怎么样了。”小女孩儿问道
那名老者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那余前友太不识趣了,他要边境十五座城池,还要上千万的魂石。”
:“哈哈哈,他的胃口倒是不小,就怕我答应了,他也未必能装得下。”
小女孩儿笑道,将右手的绿色粉末倒进了左手装有黄色粉末的瓶子里。
“咦,这怎么还是绿色。”小女孩用力摇了摇那装有混合粉末的瓶子,那颜色依旧是绿色,只是较之前看起来稍稍有些淡化。
:“敢问大祭司,那咱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被称作阿布的老人小心的问道
小女孩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大喝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在我思考时打断我吗。”
阿布听后立刻跪了下去:“大祭司恕罪,大祭司恕罪,我再也不敢了。”
小女孩赫然转身,面露凶狠说:“晚了。”
只见她手里的瓶子瞬间破碎,和那些粉末化作一股烟雾,瞬间将阿布淹没。
一道惨叫声想起,阿布只感觉全身有无数只虫子在撕咬他的血肉,他想逃,可是那锥心的痛让他连元气都无法运行,那东西还在不断吞噬他的血肉,就算他有堪比天源境的修为,此时也是无技可施,只能一次次疼晕,又一次次痛醒。
:“我错了,大祭司,饶了我吧……”阿布不断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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