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维扬姑苏,王夫子也收到了贾珝的第一封信。
此信正是贾珝让皇城司的顾千帆帮忙送的。
贾珝信刚到的时候,王夫子就收到了贾珝一连十三封大捷战报的消息。
顿时大吃一惊:“这珝哥儿如此文弱,怎么能战败那匈奴?”
袁善见坐在一旁手握书本,想到那单纯,身体孱弱的少年,眉间清楚:“他去打匈奴?
够给匈奴塞牙缝的吗?”
王夫子一听袁善见说自己小徒弟顿时不乐意了:“你可别胡说,我家珝哥儿至于那么差吗?
他可是说了,知识就是力量!
知识就是力量?”
第一次,听贾珝说这话,王夫子沉浸在贾珝要上战场送死的悲伤之中,没有细细揣摩。
此时他仔细揣摩贾珝这一句话,顿时觉得简简单单几个字,竟然蕴含大学问。
“珝哥儿当真乃是当真奇才,知识怎么就不能是力量!
百无一用是书生吗?殊不知,书生将知识化为力量,将会更加强悍!
哈哈,我明白了,我家珝哥儿当真乃是大汉王朝天之骄子!”
王夫子笑得那是一个春风满面,他打开贾珝的来信,贾诩的信很简单,说了自己的近况。
卖力夸了王夫子给他的铠甲很帅气,很好用,为他挡了不少刀剑。
最后一句:“夫子待珝哥儿如此之好,待珝哥儿回去,定然送夫子最喜欢的礼物。”
王夫子哈哈大笑:“这小子,我喜欢太白先生的新书,三国演义,希望能得全本一睹为快。
只是太白先生至今没有发书,难道你小子还能帮我找来不成?”
王夫子眼珠一转,心中升起一抹逗弄自己纯真小徒弟的念头。
想到自己单纯的小徒弟,被自己为难的手足无措的小模样。
王夫子提笔写下给贾珝的书信,并且认真许下自己的心愿。
王夫子写完回信之后,让人给了顾千帆,然后自己就换了一身衣服。
“善见,你去驾车,我要去林府一趟。”
袁善见点点头,去收拾马车,按说这活儿,都该是袁善见的夫子做的。
但是谁让他父子因为一个女人,整日宿醉,半夜嗷嗷哭喊呢?
袁善见只能担起照顾师祖的责任,不过能待在王夫子的身边,对袁善见的学业也是大有裨益。
袁善见架着马车,穿过姑苏的葫芦庙,再走过长长的庙街,街上卖什么的都有。
袁善见看着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贩子,正卖着一个眉心带胭脂痣的小姑娘。
小姑娘年岁虽小,但是已经初具倾国倾城的规模,那一身气度,一看便是出身名门。
袁善见看着小姑娘可怜,只是心中叹息一声,就驾车离去。
毕竟,他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
很快,马车就停在兰台寺大夫,巡盐御史林府门口。
林如海早已收到消息,等候在此:“王夫子,一路舟车劳顿,辛苦辛苦。”
王夫子下了马车,“如海,多日不见,你这气色不太好,可是太累?”
林如海:“衙门事多,小女身体又不爽利,我两边跑,自然就累一些。”
王夫子:“哦?姑娘是何病症?”
林如海:“小女这病症,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从出生,还未学会吃饭,便学会吃药。
哎,我正写信去神京城他外祖母家,希望将小女送去,也好有人照应。”
王夫子一听眸子微闪:“如海,我和你一见如故。
我膝下刚收一闭门嫡子,乃是那荣国公府庶长子,长相俊美,重要的是,他自小和林姑娘一般。
未会吃饭,便会吃药,听起来两人身世倒是相配,不如结成这一段姻缘?”
林如海:“可是那荣国公府庶长子,贾珝?”
王夫子一脸骄傲:“正是小徒,如今在漠北,一连十三封捷报震神京。
如海可别觉得他只是庶长子,此次他的功绩,乃是大汉王朝建国以来,独一份的。
历史性奇迹。
若是能够安然归朝,一个侯爵,跑不掉,绝不会辱没了如海贤弟的名声。”
林如海眉间微蹙,他不是在意门第之人,只是此人身世坎坷,在荣国公府蛰伏十几年。
如今又成一介武夫,此等人,或许是天之骄子,但未必是玉儿的良配。
“王夫子一番好意,如海本不该推辞,只是小女自幼体弱多病,我这做父亲的只盼着她余生欢快些。
这婚事,还是等小女进神京城之后,由她外祖母给寻摸便是。”
王夫子:“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勉强,只是,我提醒如海兄一句。
那荣国公府,可不是好去处。”
林如海不置可否,深宅大院,自然会有些腌臜。
只是林黛玉身份不同,再加上他这个做父亲的还能给玉儿撑腰。
林如海不担心荣国公府会慢待林黛玉。
“对了,王夫子,我托你的那太白先生的新书,三国演义可出了?
我和小女这日日夜夜的盼着,脖子都快盼长了。”
王夫子:“哎,这太白先生说了,匈奴战事,他担忧天下百姓,无心新书。”
王夫子离开之后,林黛玉来到林如海的书房,眼神带着期盼的说:“父亲,可有太白先生新书?”
林如海摇头:“未曾。”
看着自己的女儿,林如海想到王夫子说的贾珝,他眸子微动:“玉儿,王夫子说,欲要给你和他的小徒弟说一门亲事。”
林黛玉:“可是荣国公府,我的那位大哥哥?”
林如海:“正是。只是父亲担心他武将出身,你受不得委屈。”
雪雁:“老爷,我听闻坊间传闻,那贾珝长得粗壮如牛,凶神恶煞,一身野毛。
粗俗不懂礼仪,您可不能将小姐嫁过去!”
林黛玉蹙眉:“雪雁,不见真人,怎可背后妄自非议?”
雪雁:“很多人都这么说,这说法还是神京城荣国公府传出来的。”
林如海:“如此,也幸亏父亲给回了。”
林黛玉回屋,坐在窗前,托腮沉思:被王夫子看重的闭门弟子,当真会是茹毛饮血的野人吗?
便是野人,那也该是不一般的野人吧?
只是身体孱弱,关在梦坡斋十七年,又如何能大败那些茹毛饮血的匈奴人呢?
“贾珝”林黛玉在空白的纸张上,认真写下这两个字。
她睫毛轻颤,只觉得原本这两个字,像是一个神秘的山洞,吸引着她不断的想要进去探寻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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