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盛潇潇摔伤一事,公子绪只能暂停了两人每天上山练功的行程,改成每天在书房里教盛潇潇读书写字。
“我就是想学一点护身的本领,有必要学这些看都看不懂的文字吗?”盛潇潇拿着毛笔,撅着嘴对着公子绪埋怨。
“古人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现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公子绪面不改色地说着,“你只是一个弱女子,自然不能饿着你,累着你,所以让你动心忍性的手段,只能是让你多读书。”
盛潇潇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但仍旧乖乖落笔,描摹着那些晦涩难懂的字。
此时,乐意城东的洛家,洛了了正在和父亲洛易书冷战。一向宠溺女儿的洛易书却将自己的心肝宝贝关在了房间里。
洛易书家中三代从商,在洛了了的祖父的时候,洛家的势力就已经占据了整个乐意城。
到洛父洛易书接手的时候,洛父深谙权谋利益之事,不知洛易书用了多少努力,散了多少家财,总算把有官家垄断的盐业收入自己的商业版图之内。
原本就实力强大的洛家,如虎添翼。洛易书则成了乐意城最大的富商,甚至在整个澧朝,也是声名在外的。
洛易书,此人高大英俊,女儿洛了了已经及笄,但洛易书由于成婚育子极早,所以他自己却依旧年轻。
虽然洛易书为人看起来并不凶猛,但是好歹是乐意城数一数二的人物,他生起气来,洛家没有一个人敢拦着。
包括向来恃宠而骄的洛了了也不例外,洛了了虽然生气,却只能坐在房间里生着闷气。
洛了了除了生气之外,还有些觉得莫名其妙。
因为父亲一向支持她与公子绪交往,并且还常常向洛了了询问公子绪的一些事情。
但自从盛潇潇受伤以后,父亲就不愿意自己和楚家有太多的牵连。起初洛了了以为洛父只是因为觉得城里都在传盛潇潇和公子绪的流言,所以不以为意,还会偷偷的瞒着洛父去看盛潇潇和公子绪。直到昨天,洛了了依旧耍着性子要去楚家,洛父才大发雷霆,禁了洛了了的足。
公子绪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看着正在认真练字的盛潇潇。
“潇潇,你是真心想和我学习吗?”他一脸严肃地问。
“肯定呀~”盛潇潇漫不经心地回答,却并未抬头。所以她错过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紧锁的眉头。
“那咱们正式一点,你以后拜我为师吧~”他的声音浑厚有力,盛潇潇从其中感觉到了他的认真。
“真的吗?”盛潇潇拿着毛笔,抬着头满脸灿烂地对他笑。
他抬头,也对着盛潇潇笑。
两人都没注意到,盛潇潇高举着的毛笔笔尖掉落了一滴沉重的墨。
“啪嗒”一声,滴在了盛潇潇刚写下的那个字下面。
纸面上是一句尚未完成的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那突然滴下的墨定在了“共”字下面,像极了一个句号。
自从公子绪说着要盛潇潇拜自己为师以后,整个楚府就在准备着盛潇潇的拜师宴。
楚府广邀乐意城的达官贵人、书生才子,公子绪仿佛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盛潇潇和自己关系绝非平常。
庄之梦和洛了了依旧洛易书等人自然在邀请之列。
拜师宴的日子选得匆忙,短短的几天时间,楚府能干的管家就安排好了一切。
“姑娘,你今天正好看!”枝枝一边给盛潇潇梳洗,一边笑着说道,语气里还有着她年纪里特有的稚气。
盛潇潇走进前厅的时候,宾客们早已散落在楚府各处。
一些德高望重的人便坐在前厅,与公子绪交谈。
盛潇潇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正坐堂前的公子绪。
在那十多步的距离里,盛潇潇觉得在自己对面,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公子绪不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郎,而是一个六七十岁,白发苍苍的老人。
整个拜师宴,盛潇潇并未觉得自己十其中的主角,只是匆匆敬茶后,便被公子绪以祭拜先师祖的名义,安排走了。
直到盛潇潇被领着回到书房的时候,盛潇潇才知道并没有什么先师祖需要祭拜。
盛潇潇觉得公子绪今天的举动十分反常,却因为见不到人,自能坐在书房里百无聊赖地吃着公子绪提前叫人安排好的果食。
再见到公子绪时,书房已经烛火通明,被公子绪推开的房门,灌入9月特有的微凉,夜风摇曳着看起来明灭不定的烛火。
“潇潇,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拜师礼。”公子绪靠近,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他刚从怀里取出来的,是一枝簪子。
那簪子虽然看起来简约,但是整只都是荫绿色,透明的簪体透着不均匀的绿色线条,沿着细长的簪挺延伸,到簪头处多枝色条逐渐交织汇聚,扭曲。又从簪头的花蕊处显现,仿佛那摸最娇艳的绿色就快从那细嫩的花蕊处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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