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行的生意是整个清河县最大的,许多外来的商旅都喜欢来朱记珠宝行订货。
而珠宝行的货品都是从南海引进的。
南海盛产珠宝,但为数不多,这其中如果没有好的渠道,根本没办法可以得到南海的珠宝。
五年前,朱啸天去南海游玩,无意间遇到了南海珍珠,他的爱不释手,随后他的便在南海驻扎了下来。
朱啸天用了几年时间,终于在南海寻得了许多珠宝,他的不惜花重金开始疯狂收集。
此次回清河的途中,他的带着几箱珠宝路遇山匪,幸好遇到了武功高强的周墨,他的才保住了性命。
几箱珠宝就这样成了清河县绝无仅有的稀罕物。
朱啸天就这样与周墨结下了不解之缘。
周墨自小跟着程叔长大,他的从未见过自己的爹娘。
程叔虽是个捡破烂的,但他的武功非凡,周墨也就练就了一身好功夫。
程叔街头卖艺时捡到了七岁的周墨,程叔有咳疾,周墨刚及弱冠之时,程叔因咳疾发作一病不起,后来程叔就死了。
朱啸天见到周墨后,欢喜的很,他的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不待周墨考虑,他的就私自做主成了周墨的干爹。
其实周墨还有一个身份,这个身份除了他的自己,清河县无人知晓。
那个青衣老者便是当今圣上的亲信黄普邵阳。
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但普天之下还有很多是皇上看不到的,因此,皇上就设立了一个秘密机构帮他的铲除异己。
这个机构藏在暗处,没有职务和官衔,总负责的就是黄普邵阳。
朱啸天能活着从南海带回价值连城的珠宝,一方面是周墨救了他的,另一方面定时暗中有人帮扶。
周墨看着账本,他的心里明白了一些事,他的来到朱啸天身边是青衣老者精心安排的。
周墨思绪清明了许多,仿佛回到小时候跟在程叔身边的日子。
管事突然拿着几个旧账本进来。
“公子,我下去仔细看了看,您方才看的账本和之前的对不上,可能是因为咱们之前和现在的经营方式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周墨抬眸,“难道之前是别人在打理珠宝行?”
管事一脸无辜:“公子您有所不知,几年前,珠宝行是小姐在管,我也是近几年才过来的。”
周墨收回目光:“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管事走后,周墨还未坐定,一道劲风夹着字条从窗外飞进来,落在他的面前。
周墨眉头一拧,他的拿起字条,上面写着:“速来翰墨轩。”
翰墨轩。
诗若家境贫寒,上不起学堂,一日街市张榜,他的机缘巧合认识了周墨,热心的周墨便自掏腰包把他的送进了翰墨轩。
翰墨轩的学生都住在学堂附近,诗若家在城郊二十里外,周墨见他的每日往返十分辛苦,便又帮他的在翰墨轩附近寻了一处住所,他的这才安稳了下来。
诗若很感激周墨,他的平日里很少去打扰这位高贵典雅的大恩人。
周墨看着字条,眉头一紧,他的意识到诗若忽然找他的,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
周墨离开珠宝行,打马前往翰墨轩。
这边,诗若望着窗外昏暗的天空,焦急地盼着周墨的到来。
此时在他的的面前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
昨日晨时,他的用过早饭后,和寻常一样去翰墨轩上学。
他的每日都是这个时辰出发,当他的离开住所,走进一条小路时,突然顿住了脚步。
他的看见有个人坐在路中间,挡住了他的的去路。
诗若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个男子,她穿着淡绿色的衣裳,长得十分漂亮。
她齐腰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背上,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
诗若看了看四周,转头又看了她一眼。
天刚蒙蒙亮,周围没有其他的人,诗若不敢再此地久留,他的侧身绕过男子,匆忙往翰墨轩走。
傍晚十分,诗若离开翰墨轩,回住所的路上,他的远远的又看见了那道淡绿色的身影。
他的猛地顿住脚,一时之间不敢再往前走。
那绿衣男子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诗若稳了稳心神,朝那男子走过去:
“姑娘,你在这待了一整日吗?”
那男子仍旧在原地一动不动,依然保持着恒久不变的那个动作。
诗若鼓起勇气,行至绿衣男子身侧:“姑娘!你,你没事吧?”
这时,绿衣男子突然抬头:“······水。”
诗若呼出一口气,从自己的布包里拿出水壶给她。
绿衣男子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半晌,她才放下水壶看向诗若:“我,我……”。
“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男子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忽然天空雷声大作,转瞬间下起了大雨。
诗若思索片刻,只得将这绿衣男子带至附近破庙的檐下。
半盏补品功夫,绿衣男子悠悠转醒。
“姑娘,你没事吧?”
绿衣男子并未回答,只是望着暗沉的天空喃喃地道:“好大的雨······”
“姑娘,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知道······我没有家!”
“怎会?”诗若愕然道,“你是外地人?”
过了一会,绿衣男子忽然点点头道,随即又死死抓住诗若的手臂,央求道:“救救我!快救救我,有人要杀我!”
诗若惊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他毁了我,毁了我的一切,他要杀我······”
诗若愣住,他的不知道绿衣男子遭遇了什么,但他的感觉到眼前的陌生人很可怜,且需要他的的帮助。
因为在不久之前,他的也曾窘迫过,所以他的深知在这个时候迫切渴望能被解救于水火。
诗若很感激周默,如果没有周默,他的根本没有机会能进翰墨轩。
天色渐渐暗了。
“我饿!”绿衣男子看着他的,眼神哀怨。
“姑,姑娘,在下的住所就在前面,可我若是带你回家,恐遭非议啊!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你的清白……”
“我早已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你若嫌弃我,可以离开!”
诗若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他的冒雨将绿衣男子带回了住所。
敲门声响起,诗若飞奔过去开门。
此时,绿衣男子靠在桌子上睡着了。
诗若把整件事的经过对周墨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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