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邹正没有反驳媚日,自己确实如媚日所说,虽说对方是拥有上百亿,资产的富翁,那又怎样?…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自己又没偷谁抢谁的,有什么可怕的呢!
可说归说想归想,这两条腿就是不争气,气的邹正用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这一下邹正是卯足了力气,疼的他脸部都抖动了几下…
还别说这招还真管用,这迈不开腿的毛病,当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邹正心里暗骂自己:“邹正啊!邹正…~你这不是犯贱吗?非得对自己下狠手,你才能正儿八经的,迈开步子走,你你你…~真是贱啊!你……”
邹正正这样咒骂着自己,耳边突然传来媚日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对对对!…没错,你就是个贱人,哈哈!…~这可不是本宫说的,而是你自己说的啊!…哈哈!……”
邹正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真想把右手上的砗磲珠链摘下,戴在左手上,从而来报复媚日的嘲讽,可眼下又不能没有媚日在,无奈只能任由媚日,肆意的嘲笑自己。
进了客厅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端坐在客厅正前方的,实木花雕罗汉床上,对方不但没有理会邹正,甚至连头也没抬一下,好似把邹正,当成空气一般对待。
邹正看着自顾自,坐在床上品茶的严恒,很是意外,弄得他都不知怎么开口了。
“老不死的狗东西,本宫看你是活到头了,要不是为了那冤死的蛆虫,本宫现在就让你血溅当场,草包你看到了没有?…
那老不死的双眼,就是昨晚那冤死蛆虫的,本宫知道凭借本宫的一面之词,你是不会相信的…~对吧?
这简单,等一会儿我会给你开天眼,到时候你会看见,很多你看不见的东西,千万别被吓到了,这老不死的,是在给你下马威,别理他照本宫说的做,来而不往非礼也,看他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邹正还没等做出反应,媚日却被气的暴跳如雷,邹正听完媚日的一番话后,心被一下子揪了起来,以媚日的脾气,邹正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没办法邹正只能在心中,安慰媚日:“好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
邹正还没等把话说完,就被媚日打断道:“好了好了!…~别婆婆妈妈的,本宫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本宫可没你,想的那么心浮气躁,别忘了要按照本宫说的讲。”
邹正听完媚日话后,先是让自己放松慢慢冷静下来,然后低头深吸了口气,当他再次抬头时,眼前竟浮现出,一幕幕旧时代的影象。
只见一个梳着清朝辫子的男人,出现在了画面里,媚日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个男人叫“朱兴福”是那老不死的爷爷。
这三个字一出,坐在罗汉床上的严恒,身子明显微微颤了一颤,但邹正并没有因为严恒的举动,而停止自己讲述。
朱兴福光绪十三年生,家境殷实可以说是富甲一方,其它家产不提,管茶田就有上百亩,依靠这茶田就可以,让他的子孙世世代代,锦衣玉食不愁吃穿…
朱兴福有五房老婆,可不知是怎么了,老婆没少娶,可没有一个,能给他生下个一儿半女的,这可把朱兴福给愁坏了,老话讲的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眼看着年纪越来越大,他甚至一度打算,放弃了这个念头,就在他娶了第六任老婆一年后,六太太终于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对于朱家来说,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朱兴福财大气粗举办百家宴,一连放了十来天,他给儿子起名叫朱百孝,可惜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孩子五岁时,朱兴福就因一场急病撒手人寰了,他这一走不要紧,朱家却乱了套,五房太太各各心怀鬼胎…
都想争夺家产,最后竟把目光盯在了朱百孝身上,因为按理说,朱家就只有这么一个男丁,什么家产地契,只有他才有继承的权利…
五房太太就算是轮,也轮不到她们,可这么大的家业,谁又不想得到,结果五人就连合起来密谋,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朱百孝娘俩儿…
朱百孝的娘严氏听到风声后,连夜带着些金银细软,领着儿子就逃了出来,本打算回娘家躲躲,哪成想半路竟遇上了土匪,领头的土匪是个秃子,大概五十多岁,个子很矮有些显老,活生生像个小老头。
别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嫌不住”他的土匪寨子,就在附近的山上,寨子里的人都管他叫骡子爷,这叫骡子的小老头,一眼就看上了六太太严氏…
刚满二十的严氏,长着一张捏一把都能,捏出水的脸蛋,还有这前凸后翘,凹凸有致的身材,把嫌不住馋的是抓心挠肝。
两颗眼珠子差点被勾出来,于是他大手一挥,便把严氏抓到了山上。
严氏虽然被抓进土匪寨子,但她是宁死不从,这可把嫌不住给急坏了,这么一个大美人儿摆在面前,自己却硬生生下不了手,要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这时嫌不住的狗头军师,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拿孩子做为要挟,还别说这招还真就管用,儿子朱百孝就是她严氏的命门,要不是为了儿子,她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田地,虽然严氏答应了嫌不住…
但她是有条件的第一、她不会再给嫌不住生儿育女,第二、不准嫌不住给儿子朱百孝改名换姓…
她这么做也是想给朱家留后第三、要拿儿子朱百孝,当成自己儿子养,嫌不住听完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下来,就冲这三条也能看出这小娘们儿,绝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嫌不住得到严氏的身子后,那也是爱屋及乌,不止对严氏言听计从,对朱百孝那更是疼爱有加,朱百孝是严氏的命根子不假,但嫌不住对朱百孝好…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和朱兴福一样,老婆不少可没有一个,能给他生儿子的,于是他拿朱百孝就当亲生儿子养。
可这羊肉又怎么能,贴到狗肉身上!再加上朱百孝,又是在这种环境下成长,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底的仇恨种子,渐渐开始生根发芽。
他恨嫌不住,将他们娘俩儿抓上山,又强行占有了母亲,七岁那年因为嫌不住,逼他练习枪法,他就暗暗在心里发誓,将来有一天一定会,亲手杀了嫌不住。
转眼之间朱百孝十四岁了,长年待在土匪窝里,朱百孝别得没学到,倒是学了一身匪气,再有就是百步穿杨的枪法,就在那年年三十的当天,因为朱百孝做错了点事,惹得嫌不住大发雷霆。
事后的朱百孝,再也按耐不住多年积攒下的仇恨,于是在酒菜里,下了大量的蒙汗药,因为是年三十,平时站岗巡逻放哨的一众人等,也都放松了下来,一同进屋吃团圆饭,结果到了深夜,寨子里虽说是灯火通明,但却安静的出奇。
朱百孝看向各各屋子,发现里面的人早以被,酒菜里的蒙汗药,给迷得不醒人世,他这才放心大胆的,走向嫌不住的房间。...
走进房间后的朱百孝,先是来到水缸前舀了一飘水,他这么做是想用水,将母亲激醒,然后和母亲一起出逃,可当他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的一幕后,朱百孝顿时是怒火中烧,他的手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手中舀的一飘水,也瞬间划落洒了一地。
原来酒足饭饱后的嫌不住,看着坐在一旁的严氏悄脸红润,不由得来了性趣,起身便把严氏拽进了房内,严氏怎能不知道嫌不住的心思,毕竟在一起也十年有余,虽说称不上老夫老妻,那也称得上是老夫少妻,索性就依了他。
这“嫌不住”和“骡子”的称呼,可不是白叫的,按理说嫌不住,也是要奔“七”的人了,可这在床上的劲头,一点也不比年轻人差,平时在床上这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自己没咋滴,反倒是把严氏,折腾的死去活来。
可今晚上也许是因为,蒙汗药的原故,二人在床上光着身子,还没怎么折腾,就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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