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愣了一下。
不是。
打断手脚,活活饿死就太过分了点吧。
很快就有家里的恶怒上前来,摁住了陈寒的胳膊就往外面拽。
“少爷,嘿嘿,不要怪我们下死手,这可是老爷吩咐的。”
说罢就吧陈寒带到了院子里准备捆起来,然后打断手脚。
我去!
陈寒没想到开局就这样。
打断了手脚那估计想死都难啊。
到时候活活折磨而死,就太难受了吧。
陈寒用力挣扎着,却挣扎不开。
陈安华他们双手环胸看着这一切。
大胖子陈松上前来:“爹,他死的时候最好是把脸都给他划画了,这样就没人认得出来了。”
陈安华的母亲站在边上:“对,儿子真聪明。”
陈安华也是点头:“放心吧到时候就算是交上去一具尸体,我也要你无罪。”
陈松这大胖子笑的眼睛都没了。
眼见着马上要被打断手脚,陈寒焦急万分之际,突然边上冲出来一个老奴。
猛力撞开了拽着陈寒的恶奴。
嘿!
那恶奴大叫:“老东西,你干什么?”
陈寒也被撞的一个趔趄,还没反应过来呢。
那老奴抄起地上的挑凳,用力甩动打开另一个恶奴,并大喊起来:“少爷快逃!东边院墙矮,跳墙逃!快!!”
陈寒下意识的大喊:“一起!!”
这老仆原来是府里面忠心于原主父亲的,现在看到少爷面临危险拼了命也要上前来。
陈安华等人见状大惊:“快抓住那杂种,快点!”
陈松也是跳脚大骂:“快抓住他,你们这些废物,快抓人!”
老仆嘶吼着甩动长凳和那些人拼命:“少爷走啊,快,不要管我!”
陈寒没办法,知道再犹豫就得两个人一起死在这里。
一边跑一边大吼:“你们这帮杂毛等着,老子要是不死,一定回来弄死你们。”
跑向东边果然见这里墙比较矮,翻越过去就是一片不大不小的林子,陈寒撒腿就狂奔。
路过一座空房子,猫腰从墙缝里钻进去,找了个隐秘处躲好。
此处离着陈宅不过百来米,来一个灯下黑,这帮人估计不会想到。
屏住呼吸不久,身边果然噔噔噔跑过去不少人。
过去后陈寒还能听到声音。
“老爷说了,要死不要活,抓到了就拖到小巷子里打死,到时候重重有赏。”
“好勒!”
“我可告诉你们,你们可别像那老李头似的,还来个忠心护主,他刚才已经被打死了,你们长点心。”
“头,知道了!我们不傻,抓到了那小杂种一定打死去领赏钱。”
陈寒心惊肉跳,看起来这帮人是下了死手啊。
想到为护自己逃命,而被打死的的老仆人。
陈寒就无比的愤怒。
陈府里的这帮人,要是不给他弄死,不要说对不起自己,就算是那老仆人也对不起啊。
一直躲到天黑,陈寒饥肠辘辘得从空房子里爬出来。
从原主的记忆里,往北过了小树林就是秦淮河,到时候在那边应该能找点东西吃。
想死也不能饿死,跳河死也比饿死舒服。
幸好夏日月光亮,小树林里斑斑驳驳还有月光。
陈寒一路穿行。
时间不长穿过了小树林,忽然就听到了琴瑟鼓乐之声。
前方一片灯火通明,原来秦淮河边繁华无比,在没有宵禁之前,商贩都能做买卖。
鼓乐之声是从河上的花船传来。
陈寒拖着疲惫的身躯,浑身脏兮兮的向着灯火通明处而去。
来到一家面摊坐下。
刚要说话,一摸口袋发现空空如也。
糟糕,出来的急,一文钱都没有。
欸!
难道真要饿死不成?
还是先去躲一晚上再说,这里毕竟离陈府太近。
刚要走,后边一个人影上来,陈寒吓一跳,刚要跑,那人倒是急声道:“呀,陈寒少爷真的是你,你怎么还敢在这里露面啊,陈安华那帮人追你追的紧啊,我听他们嘟囔着说抓到你要打死你!”
陈寒定睛一看,脑海里有过这个人五十来岁的老头的印象。
“小少爷我是你家曾经的老仆韩老耿啊,不说了,你还没吃东西吧,我给你弄碗面吃。”
陈寒支支吾吾的,坐了下来。
都没注意,面摊上还有两个人在吃面。
时候不长,面摊掌柜端来一碗面:“少爷快吃,吃完了赶紧去躲躲。”
“下午陈府的人突然跑出来不少,说是你跑了,我就寻思着肯定有那么一天,老爷走了那帮人还能放过您吗?真是造孽啊!”
陈寒呼呼吃着面,抽空问道:“老李为了护着我逃跑被他们打死了,您有办法找到更大官告他们么,最好能抄家灭族的大罪过。”
韩老耿长叹一声:“少爷,你怎么还想这些,保命要紧啊!”
“陈安华那狗东西的妹夫就是县丞,咱们也斗不过他啊,告官?这家伙仗着咱老爷留下的财产,能买通关系,咱也告不赢他!”
“听说皇帝陛下这两天要到秦淮河边上探访民情,到时候要是能跟皇帝说说,他倒是能……诶,少爷,皇帝管咱老百姓的事吗?”
陈寒没管韩老耿说啥,他突然有个主意,一把抓过条凳上放着的一把弹弓。
“少爷,你拿我孙子的弹弓要干啥?”
陈寒抓住弹弓:“我刚刚想到,陈安华那帮王八蛋个个不是人,你刚才不是说皇帝要来探访民情吗,我拿弹弓去刺杀他,然后弄一个抄灭九族的大罪过
噗……
忽然前面那吃面条的老头喷了一口面条。
接着满脸威严的老头起身,咳嗽着看向陈寒:“小子,你凭啥刺杀皇帝啊,你自己遇到了事告官去,还刺杀皇帝,你胆子不小。”
陈寒满脸不服气:“凭什么?哼!我还告诉你,就凭死了太子,他不立儿子当太子,却想着立孙子当皇太孙这一条,就该杀!”
老头边上的中年男子大叫一声:“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是想吃牢房砍脑袋,我现在就抓你去见官。”
不成想老头却拦住了中年人。
韩老耿急忙打圆场,“客官坐,都坐,我家小少爷年轻不懂事,我代他向您赔礼道歉,抱歉抱歉。”
陈寒哼了一声:“大叔,我不连累您,我先走了!”
说罢急匆匆进了夜色中。
韩老耿叹了口气。
而中年人则向满脸威严的老头问道:“上位,这小子如此放肆,您为何要拦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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