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线人小白的引荐后,我过五关斩六将前几关都很顺利。然后小白带我去了化妆间。刚进去一个个烈焰红唇、深沟长腿,烟雾缭绕中便迷乱了我的眼。其中一个离我最近,斜着睨了我一眼,说道:“新来的?”
我这人一向是很有礼貌的,立刻打招呼:“是啊,美女姐姐好”。
她语带愤恨不满的说道,“少给我套近乎,也不知道,谁是女娇娥,谁是男儿郎。哼~~”然后扭头去了化妆台。
没她前凸后翘的在前头遮挡我视线,我才静下心打量这间屋子。很快我就失望了,这化妆间很逼仄,还没有我在学校的宿舍大。一群姑娘少爷们都挤在狭小的空隙里对镜梳妆。细看去,她们的年纪参差不齐,老的差不多得有四五十了,小的瞧着骨架子都还没长开,套着不合身的艳丽长裙,烫着大波浪,画着烈焰红妆。
小白带我往墙里走去,那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裳,还有各种制服~~。小白说,“你挑一件。”
我嫌弃极了,这里的服装不仅老旧艳俗,关键是脏啊。上面还留着不少的汗渍和赃污,隐约可见有大块大块的白斑。我摇摇头,我推拒道,“算了,我就穿我身上这身吧。”
小白不赞同道:“在这上班都得穿这个,这是咱们这的统一制服,还有,还得戴胸牌。一会还得去见金姐呢。能不能留下得金姐拍板才行。”
他从架子上取了一个金黄色的铜制胸牌给我。我随手接过,从衣架子上选了一套长袖白衬衫和烟灰色的西装长裤,我说:“白哥,我就选这套吧,换衣间在哪,我去换下衣服。”
他不好意思道:“就在这换吧。咱们这都这规矩。你个大男人还挑剔啥。”
我望着一屋子的男女老少,眼睛差点脱框了。
“脱就脱呗,有什么可害臊的,老娘什么样的没见过,还在乎你个小鸡崽子……”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化妆台前一个老女人慢悠悠的对我说话,她正对着镜子鼓着眼睛贴假睫毛。
我问小白,“厕所在哪?”
他带着我入门往角落走去,笑着对我说道:“跟我刚来的时候一样,我那会也是在厕所找个单间换衣服,后来日子久了,见得多了,脱脱穿穿的,也就无所谓了。”
又问我,“记得路吧,待会能不能摸回去。”
我自信慢慢地说,“当然能。”
他便说,他在化妆间等我。
我进了厕所找了个单间,开始呼叫系统,系统慢慢悠悠爬出来,问我,“金主大人,有何指示。”
我说,“给我来身衣服,跟我手中这套一模一样的。”
系统瞅了一眼,问我,“就这个。哪里粗制滥造的假丝…………你确定穿这个?”
我摇摇头,“当然不,外观上看不出来就行。”
不一会,系统便凭空给我幻化出来一身真丝的白衬衫和烟灰色的西装裤来。我捏着胸牌,又问系统,“还有这个。”
系统慵懒的声音传出来,“仿金的,破铜烂铁一枚”。
一秒不到,一枚崭新的纯金铜牌便落在我手中,上面雕刻的白玉兰花非常细腻,叶瓣包裹着花蕊,看起来栩栩如生。我诧异极了,竟然是玉兰,这花寓意坚贞不二,多用于美人身上,也是爱情的象征。当然,这花还有很多别名,比如望春,出现在这样的场所,用意可能更近乎第二种。
我换上制服戴上胸牌,换下的衣服,还有那套赃物的制服和胸牌分别用两个塑料袋装着提溜着出了门。刚出门,我就后悔了,应该让小白跟着我来的,外面灯光陆离,过道都是镜面装饰,交叉口又极多,我初来乍到一时间根本就辨明不了方向。我只得凭着所剩不多的记忆,往后推演着走,走了没一会,就看见小白在楼道上斜倚着墙,端着杯鸡尾酒。
他瞧见我过来,朝我挥挥手,说道:“你小子让我好等。还说,不会迷路呢。哈哈哈”
我确实耽误了些功夫,也不好分辨,先同他回了化妆间,把盛满衣服的袋子放在角落里,然后随他去终极面试。这回面试我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女人,当时瞧着我西装革履的样子眼睛都直了。小白偷偷告诉我,“这就是金姐,年轻的时候据说是这里的头牌,后来中年发福就转行做了幕后,也就是妈妈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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