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是你新的奴婢,小雪昨天被长老安排去其他地方去了。”
小丫鬟胆战心惊的说着。
听到这话,李长生脸色骤变,连声问到:“她人呢?现在去哪里了?”
“好像…好像应该是被安排到了洗衣房去了。”小丫鬟思索片刻,连声做出回应。
听到这些,李长生已然顾不得其他。
脸也不洗了,衣服也不穿了,拽着小丫鬟的手,命令道:“带我去洗衣房。”
“少爷这边请。”
小丫鬟从未见到过李长生如此紧张的一幕,不敢磨蹭,生怕自家少爷生气。
三步跨作两步,带着人就朝着远处的洗衣房而去。
在大院里左拐右转,总算是到了目的地了。
李家的洗衣房在后院所在的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由于大户人家的缘故,每一天都有无数的衣服要洗。
就拿李长生来说,一天所穿的衣服可能就会有两三套。
出门需要一套,在家又是一套,睡觉又是另外一套。
所以每天下人要洗的衣服可谓是多不胜数。
李家洗衣水几乎都是井水。
需要从后院的水井里挑过到洗衣房才可以洗漱。
至于为什么不在水井边洗漱,原因也很简单,不成体统。
此时,洗衣房里,有几名下人。
为首的是个年纪已然三十多岁的妇人。
她是负责管理洗衣房的管事。
管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手嗑着瓜子,一边接过其他下人递交给自己的剥了皮的水晶葡萄,送入自己口中。
人分三六九等,即便是下人也是如此。
在这洗衣房里,管事就是顶层的存在。
“张管事,这水晶葡萄怎么样?”
旁侧,一个下人眯着眼睛,如同哈巴狗一般的轻声问道。
张管事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不错。”
“那我今天这活…”
“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就把那几件衣服洗了吧!剩下的就丢给了那个小丫头片子吧!”
所谓的小丫头片子不是其他人,正是被贬到洗衣房做事的林若雪。
此时的林若雪,蹲在一个巨大的木盆边缘,双手不停的揉搓着盆里的衣服。
而在她旁边还有几堆,堆积如山的衣服摆放着,这些都是她接下来要写的。
仆人一听,连声高兴道:“好的好的,张管事,谢谢你了。”
“没事,我这个人就跟有块明镜似的,你们对我怎么样,我自然也会好好对待你们。”
话虽如此,但言外之意却是你们要好好的捧我,这样,你们工作才能少点。
也正是如此,才会看到一个管家会如此耀武扬威的场面。
众人也是心照不宣的点点头,连声说“是是是”。
这时,有仆人就好奇的道:“这个小丫头不是少爷身边的丫鬟吗?怎么会被贬到洗衣房来呢?”
妇人之间,最不缺的便是八卦。
此话刚刚响起,便有人接口说道:“这定然是少爷没有看上她的缘故,毕竟,少爷长得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她这样的小丫鬟如何能在少爷身边伺候,不然怎么会被贬到这里来啊?”
“你知道什么,我听说啊,是这个小丫头片子想要上少爷的床,结果被夫人察觉才贬到我们洗衣房的。”
“…………”
众人越说越是离谱,甚至连勾引李长生的猜想都说了出来。
张管事自然知道原委,轻声咳嗽了一声道:“行了,你们也就别乱猜测了。其实也就是这个小丫头片子没能照顾好少爷,所以才被安排到这的。”
“真是的,真的是搞不懂这家伙的,那么好的机会都不要。要是我能够在少爷面前照顾他,那可就是平步青云了。”
“是啊,只能说这小丫头片子实在是太不知道好歹了。”
“就她这个样子,能在少爷身边伺候,也是她的福分。”
人的本质就是这样,攀附强者,远离弱者。
最好融入强者的方式,便是联合起来欺负一个弱者。
从而满足内心深处的虚荣心。
张管事看了一眼洗衣的林若雪,高声喊道:“小丫头,赶紧洗,没有看到还有那么多衣服吗?今天要是洗不完,别想吃晚饭。”
林若雪不敢多说什么,忙活着手上的动作,连连点点头:“好的,我会洗的。”
看着林若雪逆来顺受的样子,张管家的内心更是满足。
磕着瓜子的嘴角更是微微上翘。
就这一刻,原本紧闭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巨大的响声,吓了张管事和其他仆人一跳。
张管事更是怒火冲天,一下子丢掉手中的瓜子,指着站在门口的人大骂着。
“谁他妈的敢踹…踹…”
李长生冷冷的看了一眼张管事一眼,面无表情的质问道:“踹什么?”
这一刻,不仅是张管事就连原本和她在一起的下人纷纷“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知道何时,张管事全身瑟瑟发抖,额头上更是冷汗直冒。
依照李长生的性格,自己顶撞了李长生,怕是明年的今日则是自己的祭日了。
“少…少爷,老奴不是…不是有意的。老奴也没有想到你会来这里。还…还请恕罪。”
李长生并没有望她一眼,直接朝着林若雪的位置走了过去。
林若雪看见自家少爷怒气冲冲朝着自己而来,吓得不知所措。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李长生是来找林若雪的麻烦的。
毕竟所有人都认为是林若雪没有照顾好李长生才会被贬低到了洗衣房来的。
而张管事更是内心一喜。
李长生恨林若雪,自己针对她,说不定还会原谅自己刚才的失礼。
“少…少爷。”林若雪低着头,小声的说。
李长生看着她,喊道:“起来,跟我回去,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奴婢…不敢!”
“有何不敢?”李长生问到。
林若雪小声说:“奴婢是被夫人安排在这里,没有夫人的命令,奴婢不敢随意离开洗衣房。”
“你是我的丫鬟,不是我母亲的丫鬟,我母亲的命令是命令,我的命令不是命令了吗?如若你在跪在地上,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林若雪不敢再说什么,急忙站了起来。
这一刻,她脸颊上一抹殷红似血的印子却刺痛了李长生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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