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航海：都是科技与狠活 第十三章 绝对之恶

玛丽乔亚；

盘古城，权力之间。

撤掉映像电话虫直播设备。

“威斯·唐里，你们怎么看？”萨坦放下茶杯。

秃顶大胡子五老星双臂环抱身前，踱步道：“无法无天的臭小鬼，聪明是真聪明，讨厌也是真讨厌！他对我们、对天龙人，毫无敬畏，但他对权力、对政府，又认识清晰；这一点他与贝加庞克恰恰相反！从他愿意，甚至主动提出接受政府的收买、监视，贝加庞克却始终保持抗拒姿态，足见一斑。”

“我反而觉得他比贝加庞克可信，贪财好色、年少轻狂，未见得是坏事。”金发五老星双手插兜：“我更担忧他那句‘你确定贝加庞克属于世界政府’，估计他知道什么……尤其贝加庞克自以为隐秘的探寻古代科技，表现出对历史的浓厚兴趣儿，委实不该。”

白色长发长胡须的五老星道：“再查一查贝加庞克吧！把他的过去再仔细核查一遍！近几年，世界局势不平静，泛滥的海贼尚且次要，首要麻烦的还是反对政府的叛军的猖獗，其中最棘手的一支，便是卡普之子，多拉格率领的所谓自由革命军，他与贝加庞克有交集的可能！哼~又是蒙奇，又是D，麻烦的家族。”

“威斯·唐里，原名威斯，‘MADS’成员博纳的儿子，博纳十分妒忌贝加庞克，他也一脉相承，敌视贝加庞克……”和服五老星斟酌，道：“不论他是否是污蔑贝加庞克，借机抬升‘身价’，关系贝加庞克，值得我们高度警惕！以及，促成他、贝加庞克双向制衡；鸡蛋放一只篮子里，不安稳。”

萨坦道：“像他们那样顶尖的科学家，价值的确是全方位的；贝加庞克的科研成果，多的不提，仅一项可以强渡遍布大型海王类巢穴的无风带的海楼石战舰，堪称航海技术的革命，极大的改写政府中枢曾经对四海加盟国控制力不足的状况；威斯·唐里的‘巨人药剂’，则使政府一尝夙愿，我们终于有机会削弱或消灭忌惮已久的巨人族！所以我们需要尽量尊重、宽容他们，谨慎优待他们，切勿捡芝麻、丢西瓜。”

“你说的没错。”白色长发长胡须的五老星赞成，道：“科学研究太烧钱了，明年正逢世界会议，除叛军的问题外，我们还得考虑财政问题。”

秃顶大胡子五老星道：“我也想起他那句‘钱嘛！纸嘛！你们印的嘛！’，不知道他是信口开河，还是勘破本质，政府四年召开一届世界会议，每一届会议，政府根据世界经济，有限增印一次贝里，这一次我建议多印一部分，作为科研经费，供养他与贝加庞克。”

“也好。”金发五老星道。

和服五老星道：“我记得博纳脱离‘MADS’之际，年龄不小……”

“你想谈什么？”萨坦目光灼灼，打断对方。

和服五老星推了推鼻梁上的近视眼镜：“假设博纳未死，他利用基于血统因子的‘生命复制技术’、‘改造人技术’、某一恶魔果实能力，成功以旧的精神填充新的肉骵，摇身一变威斯·唐里……我异想天开啦！人的外表不管怎么变，他的禀性难移，他与威斯·唐里的性格、能力，相差甚远。”

“聊聊多弗朗明哥？”金发五老星更换话题：“多弗朗明哥意图担负政府的‘黑手套’的角色，我认为我们应当允许！忽视他的血统，看他的身份，王下七武海，政府招安他们这几位大海贼，不就是希望他们担负政府不好出面处理的工作么？”

白色长发长胡须的五老星道：“嗯，海楼石战舰意义重大，偏偏唯独被‘百兽’支配的和之国才出产大量海楼石，‘百兽’憎恨政府，政府是不好出面接触，急需可靠的中介人斡旋。”

五老星你一言、我一语，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不高效，但也不艰难的达成一项项共识，运转庞大的世界政府。

另一边。

实验室所在的荒芜小岛；

一群特工苦兮兮的搬运实验器材上战舰，虽然很累，但他们的情绪高昂，毕竟前后折腾四五十天，这趟“护送任务”，好歹真正开始了！

唐里慵懒的仰靠沙滩椅喝啤酒、晒太阳：“你们CIPHERPOL各分支的组织架构，是平行式，还是阶梯式？”

“啊？”

陪同的几名特工，大多听不明白。

“一半一半吧。”格尔尼卡道：“CIPHERPOL，间谍集团，人们一般听闻的是CP1~CP8，数字越大，被赋予的责任越大；CP9是虚无的利剑，掌握随时抹除政府的敌人的特权；CP0是直属天龙人的护盾……各分支又分精英特工，普通特工；CP1~CP9互不统属，CP0总辖CP1~CP9。”

唐里眼珠儿一转，手一指：“CP0我不奢望，CP9就行，派他给我！罗布·路奇。”

“您的护卫人选，我们做不了主。”格尔尼卡道。

路奇皱眉：“我的信息泄露了？什么时候？”

“七八年前，你奉命前往某王国，解救不幸惨遭海贼俘虏的五百名士兵，结果你既杀了绑匪、也杀了人质，世界政府背地宣传你是‘CP9有史以来最强天才’、‘冷酷的杀人机器’的时候，你不会真以为‘CP9是虚无的利剑’吧？不亮剑，旁人哪知道世界政府手里有没有剑？”唐里探身：“诶？你当初怎么想的？告诉告诉我。”

路奇不苟言笑，一本正经：“那五百名士兵轻易的被海贼俘虏，继而导致国家危机，如果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呢？不如一劳永逸的给予最强硬的答案，震慑海贼不敢效仿！一切为了绝对的正义，我不惜采取必要的邪恶手段，这是我的正义之道，黑暗的正义！”

“噗~”

“‘这是我的正义之道，黑暗的正义’，哈哈哈哈~”

唐里没憋住，简直乐不可支。

气的路奇脸色发黑。

“傻乎乎的中二少年呐！你连正义的基础概念都不懂，还口口声声什么‘绝对的正义’、‘黑暗的正义’。”唐里笑够了，道：“你与其信你那狗屁不通的破烂玩意儿，你干脆信我这个——绝对之恶！”

他一跃起身，凝视路奇：“正义是什么？正义是一种概念，它是具备公正、合理特性的观点、行为、活动、思想、制度，是人类社会普遍推崇的理想价值！它发于人性之善、长于人心之爱！所以‘黑暗的正义’，那不叫正义！‘绝对的正义’亦无法做到！因为人有七情六欲的劣根，人的阶级、立场不同，人无法绝对平等的爱包括亲友的所有人。”

“但绝对之恶做的到！当你的强大远远超越任何人，依托绝对的力量产生绝对的威慑，绝对平等的恨着所有人，让所有人绝对平等的品尝恐惧的滋味儿，吓的他们瑟瑟发抖，不敢犯罪、不敢作恶，乖巧平稳度过一生，世界也就会没有纠纷、没有战争，实现空前的和平！这未尝不是绝对的正义！”

唐里笑眯眯的环顾四周，正瞥见重伤初愈、意志消沉的泽法：“你说对吧？‘黑腕’泽法。”

……

PS：求鲜花、求满分评价票、求月票。关于CIPHERPOL的组织结构，尾田在专题100卷上有回答，我稍加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