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祈安站在暗道之上看着怀溥心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这暗道能进出的口只有三个,一个在外面,一个在城墙边上,一个就在这了。”
“那你为什么不逃?”
“我还能逃去哪?我不能让烟儿和我一样,在逃亡中长大。”
“什么?”
胡祈安正当疑惑,怀溥心却猛地站起身子冲了过来,胡祈安应激之下,立马拔出长剑,而怀溥心则身形一转直奔着刀尖而来,长剑噗嗤一声刺穿了他的身体。
“你这是做什么?”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的酒楼。”说罢,他便向后倒了过去。
怀溥心看着胡祈安的眼睛说道“我们家..五代基业,不能断..在我..这一代..你快逃吧..”
此刻密道中突然响起脚步声,胡祈安只好拔出剑,一甩剑上的血,随后拱手道“江湖再见。”说罢便破门而出,就这前后脚的功夫昭鸡便从那暗道中跳了出来,他看向躺在地上的店家问道“人在哪?”
怀溥心指了指门外道“刚刚有一个人跳了出来,砍了一刀然后从那里跑了。”
昭鸡眼神闪过一丝狐疑,但并未多想,当即大喝道“追!”
此时在楼上一间紧锁的房间里,里面的床底下柜子里,到处都藏着人,他们是飘香阁的老伙计,以及他的女儿坏冰烟,怀溥心转过了头,对着那个方向微微一笑后倒了过去,而里面的人,他们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强忍悲伤然后死死捂住坏冰烟的嘴让她不能喊出声。
坏冰烟端详着手中的手链,好像又看到了她父亲的脸,随后她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来,正是他当初遗落的那一块。
胡祈安拿起令牌转身就要走,坏冰烟却说道“你走不了了,我已经报官了。”
胡祈安顿时停在原地,外面原本漆黑的街道,瞬间灯火通明。
朱志义骑在马上,扬起胳膊,人群中猛地冲出一群弓箭手。
“点火!”
坏冰烟站起身子满脸泪痕的说道“如果不是你,我们怀家也不会到这种地步,这么多年来,我强撑着这个早就濒临破碎的酒楼,就是为了等今天。”
胡祈安转身道“当初如果不是我救你,你恐怕早就成了刀下鬼了。”
怀冰烟看着胡祈安道“不重要了,去死吧。”
说罢,她猛地一踩脚下,一个木板上猛地升起一块踏板,怀冰烟一脚踩在上面顺着天花板飞了出去。
朱志义看到了站在天花板上的冰烟,当即大喊道“放!”
一时间,万千箭火,好似点点星矢朝着酒楼飞去,整个酒楼瞬间燃起大火,怀冰烟从高空中缓缓落下,看着这即将变成黑炭的家业,心中无悲无喜,朱志义这时走了过来说道“等我们抓到他,赏钱可有千两黄金,可以盖无数个一模一样的酒楼。”
怀冰烟听后嘴角莫名的勾起一抹微笑。
“希望...”
这时她的腹部传来一阵刺痛,她低下头看去,她的肚子上有一把刀从中突破而出,她难以置信的看向身后的朱志义,朱志义则是一脸淡然的说道“可惜跟你没有关系了。”
怀冰烟单手抽出软剑,却被朱志义一把扣住手腕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烟儿,不要怪我。”
正当他抽出长刀,准备再次砍向怀冰烟时,城门处却响来了震天的马蹄声。
狼卫再临,他们宛如黑夜里的恶魔,反射着火光的面具下是狰狞的脸,他们骑着马,冲进城内,见人就砍,朱志义还未能反应过来,便被一箭射穿了脑袋。
城内顿时乱作一团,惨叫声徘徊在这座小城的上空,凝成一片遮天蔽日的乌云。
就在众人砍杀之际,怀冰烟趁乱爬上了屋顶,她强忍着伤痛一路向着城门跑去,正当她快要到达城墙边时,一个不留神掉进了一处巷子里,腹部的刺痛此刻越发剧烈,她只能平躺在地面上,双手按住伤口。
这时胡祈安从前方的地面里跳了出来,他找到了当初密道的入口,在箭雨来临的最后一刻跳了进去,他顺着记忆来到了这处出口,正好就碰到了逃亡至此的怀冰烟,此刻他看着面前之人,说出一句“你辜负了你的父亲。”
怀冰烟正想说话,便被胡祈安一剑砍掉了脑袋。
胡祈安顺着街道来到了城门口,这里除了几个被砍死的士兵,其他什么人都没有,接着他跳上屋顶,瞅准时机,一跃跳上了一个骑兵的马背,双手顺着那人的背后生生掰断了他的脖子,接着顺着城门扬长而去。
不料这城外八百米外的一处山丘上,竟蹲着一个狼卫的侦察兵,他看着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出城而来,便跳下山坡蹲伏在山脚下,趁着胡祈安来不及防备之时,一刀砍断了马腿,胡祈安便整个人摔下了马,待他稳住身子,那侦察兵已经向着天空发出一道信号,城内众人见城外燃起一道火光,立马朝着城外冲去。
胡祈安一步向前,一剑斩断了那人的腰,随后一手放在嘴前,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号。
就在众狼卫刚出城门,啸风突然从他们的背后冲了出来,并接连撞到了几人,直奔那烟火燃起的方向。
胡祈安站在地上,飞身一跃跳上了啸风的后背,带着一众骑兵扑进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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