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大江东流 第二十三章 后续影响

许富贵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没什么什么想说的，看了看许大茂的伤口，用刀很稳，只割开了一层肉，看着没什么大碍后就让许母上点药就行，不用去医院。。

许大茂疼的直呲牙，他原以为自己要死了，毕竟脖子被划伤了，原来自己没事，眼神也慢慢变的凶狠起来，叫嚣着要弄死傻柱，要把傻柱挫骨扬灰。

许富贵看着许大茂摇了摇头，许母过拿着药过来来说：“就这么认了。”

“不认怎么办，他自己惹的，欺负一个小孩也就这点能耐。”

许母还想说什么，许富贵看出来许母不甘心叹了叹气道：“那小子有杀性了，而且现在不比以前，也犯不上，都是小孩子！”

许母只能罢休，转头给许大茂脖子上药缠纱布，看着儿子脖子上的刀口眼泪止不住的流。许大茂不认为自己错了，就怪自己跑的慢了些，他决定一定要报复，让他丢这么大面子。

易中海在家又抽起旱烟，烟雾把易中海脸庞掩盖，看的出来他抽的很急，思虑的事也很重。

“怎么抽的这么狠”

易中海并未回话，今晚之所以没管这事，是他看到了许富贵出来了，又冲刘海中摇了摇头，大家才没管，易中海想看看许富贵的作法，以不变应万变就是处理大院事情的方法，而且凡事莫出头，也是他的办事原则。

但是没想到许富贵居然服软了，这是他没想到的，这个四合院最能惹事的是贾三，游离在院子之外的是何大清，深入简出的是许富贵，对着三个人易中海一点好感都没有。

贾三和何大清已经不在了，一个死了，一个走了，就剩下许富贵，剩下大院住户在易中海眼中不值一提，包括何雨柱，也包括今晚的事。

易中海想到这里吧唧吧唧烟袋说道：“没事，就想到柱子今晚做的事，怕他将来走歪路，这点小事就动刀，碰上大事怎么办，性格太冲动了。”

“说的也是，这大院不是有三个大爷吗？来找咱，能不帮给他出头，还动刀了，抽空我跟老太太说说，不能这么下去。”

易中海轻微点了点头，继续抽了烟了，显然这个事出乎了他的意料，小小年纪做事不经过大院管事，长大了又是另一个何大清。

刘海中回家没多想今晚的事，易中海给他眼神他也看到了，所以今晚一句话都没说，倒是今晚刘光奇的表现，让他很满意。

刘光奇在炕桌上写作业，没有出去看热闹。看着儿子消瘦的脸颊，写作业的神情，刘海中暗自点了点头，读书种子，老刘家要发迹了，要是出个大学生，附近谁不得恭贺一声，本来想听收音机的，但是一想刘海中就没开。

刘家也是三间房，三兄弟一张炕，刘光奇上学走后，刘光福还有刘光天睡觉才松快点，因为他俩只占了很小一部分，剩下都让刘光奇和他的书本占了，刘光天以前乱翻这些书本，为此挨了顿打，两兄弟再也没碰过那些书本。

后院屋里，何雨柱正在给的妹妹洗脸，聋老太太并未说什么，看着边哄着何雨水边许诺的何雨柱，聋老太太感觉自己应该做什么，要是许富贵敢对何雨柱动手，她不会不管的。

三人在饭桌上吃饭，何雨水没有什么胃口不想吃，听见大哥许诺陪她去买水果糖后才拿起筷子，何雨柱笑了笑说：“没事，小事，正好跟院子里的人别叫我傻柱了。”

聋老太太知道何雨柱也是借此事立威：“许大茂惹雨水干什么，有抽空跟他妈说说，真拿咱家好欺负。”

“嗯，以后不会了，雨水，今天有宫保鸡丁，喝点米粥。”何雨水一抽一抽的，委屈巴巴的夹着鸡丁吃。

四合院也看到今天发生的事，回家后都跟大人小孩说别叫傻柱了，想想何雨柱的眼神很多人都不舒服，但是除了几个人外，他们会一直叫。

这个名字以前聋老太太跟何大清说过，天天傻柱傻柱不好，但是何大清乐呵呵的没事，名字吗？啥不都一样，聋老太太就没在管。

何雨柱今晚凶性之所以这么大，是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改变他的性格。

锦州饭庄正月十五杀猪了，本来没有什么，但是今年杀猪的人是何雨柱，吴师傅拉着周宝坤说：“娃太小了，等等再杀，杀猪跟宰杀鸡鸭鱼不同，猪是大动物，以前猪过了300斤住都得先烧香才行。”但是周宝坤并未理会，他有他的用意。

饭庄后院，几个师傅已经把猪的四肢蹄子绑住，一起用力抬到一个大铁桌上，大铁桌用料很足，猪在上面剧烈挣扎，铁桌除了传出滋啦的晃动声，没有其他的声音，吴师傅在一边叹气只能去烧水。

周宝坤让何雨柱把上衣脱了，何雨柱没有想其他的，就把衣服脱了，现在他也是一身肉了，脱完上衣，周宝坤把何雨柱拉到猪的面前。

四个师傅正用力摁着大肥猪，大肥猪也知道它的命运，不甘心的疯狂挣扎，想要逃跑，也正用眼睛乱看，也看到何雨柱了。

何雨柱看出来了大肥猪求生的眼神，他都不知道怎么看出来的，周宝坤拍了拍猪的脖子，冲着何雨柱说道：“看到我拍的地方了吗？一会儿刀从这入。”何雨柱咽了咽吐沫，身子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其他在不停的颤抖，但是还是镇定的点了点头。

周宝坤回头说“刀”有人递来一把尖刀，刀宽而长，磨得透亮。握住刀的那一刻，何雨柱突然不冷了，他有点害怕，大肥猪正死死的盯着他，好像要把他记住他似的。有人过来在猪头下方放了个木盆，吴师傅还是不忍，往灶台多扔几块木头。

周宝坤又拍了拍猪脖子：“捅进去。”何雨柱手有点颤抖，抬头看着他的师傅，周围很多厨房的人都在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一时间压力很大，他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他不敢，他真的不敢。

周宝坤握着何雨柱拿刀的手，何雨柱感觉这只大手，很大，很有力，何雨柱感觉握着自己手突然一用力，刀往前一递，一声惨叫，看着不断挣扎的大肥猪猪，在场的厨师又来了几个一起摁着大肥猪。

刀送进大肥猪的脖子时候周宝坤就松手了，何雨柱低头看着只剩小半的尖刀，感觉脸上的温热，他知道这是血，看着那只拼命喊叫的猪，何雨柱脑袋一片空白。

周宝坤并未管何雨柱在想什么，在边说道：“感觉到了，刀下的阻力。”

何雨柱收敛心神，点了点头，周宝坤说道“用刀压下去，给它个痛快。”

何雨柱深吸了几口气，双手握着刀，用下一拉，猪突然剧烈挣扎，挣扎的力度直接把何雨柱甩了出去，也顺带把刀带出来了，血哗啦啦的流了出来，防止它乱动，摁大肥猪的几人直接用身子压了上去，猪血在装了两盆后，大肥猪就不动了。

周宝坤冲着李二财说道：“带你师弟洗洗。”说完就进后厨。李二财也有点心疼他的小师弟，何雨柱现在一脸血。他没杀过猪，他不敢忤逆师傅，忤逆也没用，周宝坤定的事，谁都改不了，除了师娘，但没用啊，把师娘接来，猪都杀完了，他还得挨顿打，好好的点什么全猪宴，这事只能怪顾客。

李二财拉着何雨柱说道：“没事，都得走这一步，我也跟你一样杀的，但是没你这么狼狈。”

在后厨的一天，何雨柱都浑浑噩噩的，没过多久就感冒了，请了几天假。病好了上班后也是经常发愣，还没有缓过来就到二月二，何雨柱在周宝坤的帮助下又杀了一头大肥猪，看着握着尖刀的何雨柱，周宝坤感觉差不多了。

不久后在放假，周宝坤在家里请了何雨柱喝了顿酒，师母并未阻拦，也没上桌，周宝坤桌上说：“害怕了”何雨柱并未说话。

周宝坤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喝。”何雨柱看着杯中酒，一仰脖就闷了，闷完直咳嗽。

周宝坤哈哈大笑，说道：“杀生是每一个厨师必须过的一关，有的人说杀生是业，有的说因果，有人说前辈子造孽这辈子当牲畜，赎罪来了。”何雨柱看着师傅说的话，他并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以前告诉过你要敬爱生命，尊重生命，你现在面临的问题，我都经历过，我告诉你什么因果都是放屁。世间万物，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要强，起码要先强自己心。”说到这里周宝坤指了指何雨柱的心口，何雨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心口。

“对我而言，杀猪和踩死蚂蚁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生命。有区别吗，你杀了半年的鸡鱼，你会为踩死蚂蚁而自责吗？那些说什么因果的说什么来世报应啊，都是弱者，给自己找的借口，真的要怨就怨它是牲畜，希望来生做个人。”说完这话周宝坤也喝了一杯酒，不过没有咳嗽。

“再说了，做人也有强弱，强者予取予夺，弱者只能挣扎求生，不要怨师傅心狠，狠的是这世道，你要是过不了这一关，我给你找个坐办公室的，一辈子不碰刀。”说完又喝了一杯酒。

何雨柱看着红光满面的师傅，霸气侧漏气场，何雨柱拿过酒瓶，对子嘴就喝了几口，抢的直咳嗽。

周宝坤哈哈哈的大笑，笑声中眼里的担忧消散了很多，那一天何雨柱喝醉了，第二次喝醉，第一次是在李大鹏家，但不是最后一次，因为人生会面临一个个难题，有的能解决，有的解决不了，他将来面对的会更多。

因为所处的环境会让何雨柱很难抉择，更没有答案让他去选，还有那个人人心善的四合院和那相亲相爱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