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大江东流 第十四章 李大鹏夫妇

四合院自从有了自行车，很多人都去借着骑借着一圈，何雨柱也明白了中学门口大爷的心情，骑过的人感觉都很好，特别是路人羡慕的眼神，慢慢的就失落了，毕竟车不是自己的，也在想怎么能买一台自己用。

大院里最高兴的就是何雨水了，她爱上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冲着前方大喊大叫，看着很多人看她，她感觉这好有意思，一有时间就让何雨柱拖着她上街。

下午日头西斜何雨柱骑车出了四合院的，去河边看看有没有人人钓到鲤鱼，何雨水嚷着也跟着去了，再回来的时候，两人都全身都是汗，何雨水满头汗的自顾自的吃着冰棍，还看着车把上栓着一尾鲤鱼，顺路两人还买了颗大白菜。

何雨水蹦蹦跳跳的进了院，三大妈听见声响看看是谁，看着何雨柱车上的鲤鱼咽了咽口水说道：“傻，柱子赶紧进屋把，你来来亲戚了。”

“知道了，三大妈。”说完推车进了中院，看见何雨水趴在中屋门框上探半个身子往屋里瞅，没敢进屋。

何雨水冲着何雨柱大叫道：“大哥，咱家有人。”屋里有人说话，一个一米八左右，一脸刚毅的青年从屋里出来看了看何雨柱说：“你小子就不能早点回来，让老太太作陪。”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话，直接把鲤鱼递了过去说：“鲤鱼。”李大鹏一巴掌拍在何雨柱的后背，何雨柱硬接这一下，李大鹏说道：“不错，壮实了。”说完接过了鲤鱼，找个盆放着点水，把鱼放里面。

何家走出一个齐肩短发的女人，一身布拉吉裙子，肚子微微隆起，女人过来的打了一下李大鹏说：“天天没个正事。”说完冲着何雨柱说到：“你好，何雨柱同志，我叫王冰，是你大鹏哥的媳妇。”

“嫂子好。”李大鹏冷哼一声：“没了，在外面晒着，把我儿子晒出好歹，拿你偿命。”王冰又打了一下李大鹏说道：“一来就没个正行，要当爹了，就不能做个表率。”

李冰并未管他俩，看着何雨柱身后，探个脑袋看自己的，李冰笑到“这是雨水妹妹，来。”说完手里拿出几块糖递给了何雨水。

何雨柱把雨水拍了拍何雨水的头：“说谢谢。”何雨水慢慢走过去拿起了糖弱弱的说：“谢谢嫂子。”

李大鹏大声笑了笑说道“进屋，进屋。”何雨水剥了一块糖放进嘴里，也跟着进了屋。

中院正房的聋老太太说道：“丫头累了吧，累了去床上倚一会儿，早上柱子说你们要来，都是新换的。”

“还真有点累”李大鹏懂事的立刻去床上把被子裹成卷让王冰倚着，还过来搀扶，不过让王冰把他手打开了。

“几个月了，看着都显了。”

“老太太，有四个月了，这四九城夏天真能热死人，要不是说来着看看，真都不爱动，来，雨水。”李冰向着何雨水招手，何雨水想了想坐在李冰旁边，显得乖巧听话。

李大鹏在一边说道：“再有五个多月就到当爹了，哈哈。”

聋老太太笑着说道：“是呀！真快，那时候你干瘦干瘦的”

李冰说：“他还有瘦的时候，我认识的时候都一百六了，现在一百八，猪都够出栏了。”

李大鹏笑着说道：“咋没瘦，那段时间都说我爹不给我饭吃，何姨就给我夹菜吃，对我可好了，比我妈强多了。”知道说错话的李大鹏转移话题说道：“柱子，你爹走也是好事。”

“不是，李大鹏会不会说话，咋是好事，柱子别忘心里去，他最近脑门让门夹了。”

“你不懂，没有何爷，大清叔早让人打死了，大清叔那人，好吃，好喝，好抽，还好赌，说话那味净得罪人，要不是我爸跟大清叔拜把子，我爸都不爱搭理他，在城外那几年败的都是何爷爷留下来的面子。那一片谁都的给何爷爷一个面子。”

“柱子爷那面那么厉害。”

“当然了，当初鬼子进了城，我们做饭的在城外有个小帮会，就是我爷爷他们那一帮厨子抱团，那时候我们都在城外住，有次二鬼子来找。说给鬼子军做饭，一帮人不想当汉奸说不做，但是还有的人认为给谁做不是做，以前当官的也没把我们当人，现在国土不保，跟我们厨子没关系。”

“说白了跟鬼子搭上关系没人敢欺负，当时吵好几天，没办法了把柱子的爷爷请出来，拿个主意，柱子他爷爷为人公证，我们那一片说话有说服力，威望也很高。我爷爷和柱子爷爷老早就是认识了，才有后面我父亲和大清叔拜把子的事。”

李大鹏看着众人都看着自己赶忙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当时就是把柱子爷架在那，柱子爷说不能做汉奸，有的人说谁冷嘲说知道私下做，因为何爷爷做的是海鲜的，能吃海鲜的哪有百姓，当时闹吵吵的，这都是我爸跟我说的。”

李大鹏说完这里眼睛里有些狠厉说道：“何爷爷为人宁折不弯，当着这些人的面，当场把自己的右手手腕折断了，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说不做就不做。”把当时所有人都吓坏了，大家也散了，这一散就没在聚，直到抗战胜利。”

何雨柱也是第一次听说自己爷爷的事，自打记事起自己的爷爷右手就是残疾的，王冰在一边说：“真是铁打的汉子。”说完有看了看何雨柱。

李大鹏继续说道：“往后就是大清叔惹事跑路，何爷爷自己沿街卖咸菜，这面事平了，就是大清叔回来了，还娶了媳妇，那时候柱子才一岁多。抗战胜利后，他们想在聚，按理说何爷爷也算勇士了，他们还是希望何爷爷举起大旗，毕竟那附近的人都知道有何爷爷这个硬汉，政府也来找，但是何爷爷都没理，就在城外卖包子。”

“所以我跟你说，傻柱，你爸走就走了就对了，真找个后妈，闹停死。天天欺负你们兄妹，没好日子，没看过杨白劳的故事吗？”这话说就不正经了，看见王冰的脸色才住嘴。

何雨柱坐在一边并未多言，现在想的都是他的爷爷，满脸沟壑的脸庞，又些模糊，以前抱着他卖包子，教他下围棋，现在家里连个相片都没留下。

李冰看出来气氛不对说：“以后稳重点，在家天天说你，出门还让我说，去做饭去，以后少说些没用的，做饭去。”

“嫂子晚上炖鱼，一会咱包饺子，买了猪肉还有白菜。”说完又让何雨水去打瓶醋，雨水起身就拿着瓶子和钱就跑了，卖醋、酱油、盐是不用票的。

李大鹏并未在意自己妻子所说，冲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今天给你做个红烧鱼，做鱼还得看我们鲁菜，川菜有啥好吃的。”说完斜眼扫了一眼何雨柱。

“天天就你能。”何雨柱对李大鹏所说也并未在意说：“行师哥你忙你的，我剁馅，白菜猪肉馅的。”

王冰在一边说道：“不是我不贤惠啊？今天就不动了，吃现成的了。”

聋老太太笑着说：“你就倚着就行，还差你，不行就躺着，怎么舒服怎么来。”几个人就忙乎起来了。

何雨水跑着打完醋回家，看见大鹏哥已经把鱼炖了，李大鹏看见何雨水说道：“雨水再做个红烧肉好不好，今天特意买了两斤五花肉。”

一听有肉何雨水笑呵呵的点头，李大鹏说道：“不过，你得管我叫大哥”何雨水炸了眨眼睛说道：“我大哥不是何雨柱吗？”

中屋里响起了王冰的话“别没事找事，赶紧做饭。”李大鹏缩了缩脖子冲何雨水扮个鬼脸。

何雨水进屋看见聋老太太做个床边拉着跟王冰说话，王冰冲拿出汗巾说道：“擦擦汗，别吃糖了，一会儿有肉。”何雨水没有接汗巾，坐在一边看着王冰跟聋老太太说话，不一会感觉没意思又出门找自己大哥去了。

王冰转过头对聋老太太说道：“这次来匆忙，给你们拿了一罐猪油，三斤，别送人，自己吃啊，还有点糕点，人老了多吃油，再不上不出厕所，给你们留了电话，有事打给我们，别见外，爸爸哪有事走不开，说过段时间过来看看。”

聋老太太赶忙摆手说：“不用，我们这够用，你自己留着，这生孩子下气力，生完孩子还得恢复。”

“没事，我们家工作的人多。爸说了搭伙就搭伙，也算有个照应，在给你们留点钱，留点票。”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老太太说道：“这里有大鹏工作单位的电话，有事，来个电话，大鹏那人就那样，别见怪，我这经常骂他，老太太你说他怎么不长记性。”

这话聋老太太不知道怎么接，说到底她是外人说：“有孩子就稳重了，男人都一样。”

“把这个收了。”

“行，那我收了，我抽空跟柱子说声，记着你们的情。”

“现在家家都不易，国家百废待兴，情不情的不重要，相互扶持，两代人都这么过来了，他们这辈不能断不是。”俩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说说以前，说说现在。

聋老太太能听出对她的试探，但是这样也好，起码有天她不在了，这些人能照顾一下这对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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