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大江东流 第一章 1955年七月 保定找爸爸

1955发生了几件大事跟一件小事，有件大事关乎百姓生活日常，这个就是配给粮，国家实行统筹统购，禁止粮食自由买卖，拉开了长达几十年的新的粮油供应政策，影响了几代人。还有一件小事是两个孩子父亲失踪了，而我们的故事是从找爸爸开始。

保定县城七月，午日的阳光很是大，也很炽烈，在一棵大树的树阴里站着两个身影，一个十五六岁少年，一身军工装衣服有些大，脸色倔强，好像在等一个答案，也是在等一个结果。

少年在拉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小女孩一身碎花布连衣裙，梳着两个羊尾辫，脸上带有哭痕，紧张害怕的紧紧地攥着自己大哥的手，怕他也离她而去。

男孩叫何雨柱，女孩叫何雨水，家住四九城南铜锣巷12号四合院大院，大半个月前父亲何大清留了一封信，把位于四合院中院正房两间半和后院两间房子买断，过户给了何雨柱，留下两页房纸还有五十元钱就走了，何雨柱找到何大清工作单位，才知道何大清把关系迁到保定，工作单位是是保定市招待所。

往后的半个月不管何雨柱怎么打电话，电话那面的何大清刚开始还是还说两句“好好过活”“努力生活”之类的，往后一听是他的声音就把电话挂了。

四合院的人都在议论说这是跟人跑了，何雨柱也听见到这个流言，他不信何大清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要他们兄妹俩，何雨柱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何大清亲口说的答案。

找人问明白怎么去保定后，何雨柱拿着户口本去街道办让开两张介绍信去了保定，他要去保定找何大清问清楚，这是为了什么，无缘无故的是不是大院邻居说的那样，再说他也不反对何大清娶老婆为什么要扔下他俩。

兄妹在火车上都很害怕，毕竟第一次出远门，有幸的是列车工作同志关心负责，一路上有个照应。兄妹俩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的车，列车员通知他俩到了，并找到了火车站的保卫员说了他俩的情况。

保定不大，保卫员在知道他们要去招待所，告诉他们顺着大陆走就到了，找不到就问，附近的人都会告诉，何雨柱再三感谢后拉着妹妹就出了火车站，俩人到了保定市招待所，接待他们的人说何大清今天请假，你们去家里看看吧，说完不忍的给何雨柱写了一个地址。

兄妹俩一口饭都没吃急匆匆的往地址方向赶，走一路问一路，这附近的都是平房，一个木制大门前，何雨柱在三对照了一下地址。咬了咬牙还是敲响了大门。开门的是一个面白身材丰腴女人，问清了两人的来意轻声说：“进屋里等，大清一会儿回来。”兄妹俩并没进屋，转身在房子对面的墙根下坐了下来，找到就好，兄妹俩都希望何大清跟他们回四九城。

何雨柱生性倔强，他就一直在外面等着，不信他不回来，路过的人都好奇这对兄妹这是怎么了，有的匆匆远离，也有好心人上前询问需不需要帮助，何雨柱都是沉默摇头并未过多言语。

阳光已然西斜，兄妹俩往背阴的地方挪了又挪，不一会已经没有阴凉处，何雨柱拉着妹妹找到附近的一颗大树树底下等何大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雨柱抬头看着为他们遮阳庇荫的大树，为什么就没有人庇护他们呢？何雨柱有种感觉，何大清就在那个屋里，他没有走。

这一片住宅都是建国年后保定县因住房紧张新建砖泥房，各家都有个的小院子，房子都不大四五十平米。

保健路009号也属于新建的一批住房，房子里面气氛很压抑，一个四四方方的桌边坐着一个中年人，中年人一直在吸烟，烟灰缸里有很多烟蒂，有的没吸几口就掐灭了，显示他内心的不平静。

里屋刚才开门的女人在整理被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今天本应该和自己现在的丈夫去亲戚家，没想到发生了这个事情，女人很聪明知道这个事情只能沉默，说什么都是错，现在只能沉默。

大树下何雨水抬头看着自己的大哥，拉了拉自己的大哥，何雨柱低头看着自己的妹妹，何雨水小声的说：“大哥，我饿。”何雨柱用手擦了差何雨水的脸说：“我们去吃饭，回家。”说完坚定的往房门前走，何雨水跟在身后。

何雨柱深吸几口气抬起头往屋里大声的说：“何大清从今天开始我爹就算死了，我今后不会再来，以后你也别来找我。”听到这句话何雨水哇哇的哭了起来。

看着何雨水大声的哭，何雨柱蹲下安慰了几句说：“我背你去吃饭。”说完背起了妹妹，何雨柱感觉他妹妹在小声啜泣，兄妹俩迎着刚刚西斜的阳光踏上坚定的步伐，远离了已经知道答案的地方。

屋里的两个人也听到何雨柱说的话，何大清闭起了自己双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里屋的女人放下手里活，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神情很是哀愁，她是有两个孩子的母亲，小儿子还不到两岁，让邻居家帮忙看着一天，她并没有感觉自己做错了，她只想活着而已，而上天给了她这个机会，她也把握住了。

009号屋里的女人在何雨柱喊完就顿了顿，也暗自啜泣，何大清走了过来说：“小白，别惊着孩子，我给他们留了房子还有钱，还要如何，放心把傻柱坚强，再说我的手艺他也学的七七八八了，不差啥？我已经让大院的一大爷照顾了，一份工作不难。”

白妇人扭了一下肩膀，想把何大清的手甩下去，但是不但没有甩下去还借势借势让何大清给抱在怀里。白妇人扭了扭身子说：“我是不是戏曲的坏女人。”说完抬头看着何大清，她要知道何大清的反应。

何大清摇了摇头说：“我离开四九城你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那个院子，还有院子里人，那个院子充满着算计跟自私，还不如我们在城外的房子。”

“哪，哪傻柱怎么办，他才十五岁。”

“我又没死，再说了，十五了不小，我十五都当了几年学徒了，养了十五年可以了，没听那小子绝情的话吗？以后不会来了，收拾一下去你亲戚家把，好不容易请一天假。”说完就把白妇人放了下来。竟自走向前屋。

白妇人不用深想也知道这里面有事，其实个个城市户口都是一样，有区别但是区别不大，都是配给粮，额度也都差不多。她也曾经说过要不留在四九城，毕竟是首都，但是何大清还是拒绝了，这让白妇人不得不紧绷神经，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咬了咬牙！轻声说了句：“对不起，下辈子还。”

保定的街道没有四九城繁华，何雨柱背着妹妹走了一会儿，走进一个面馆，何雨柱进屋说了：“大叔，我们在找亲戚但是没找到，能卖我们两碗面吗？我们没有当地的粮票。”说完从挎包拿出了介绍信跟户口本。

面馆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下午没人正抽着旱烟，看了看何雨柱拿出的户口本还有介绍信，叹了口气说：“把你妹妹放下吧，我去给你们下面，收你们六分钱，不要票。”说完起身去擀面条了。

何雨柱放下妹妹，用手绢沾了点水给她擦脸，不一会老板端上两碗面条，一个多一些，一个少一些，何雨柱看着面条上面还有几块肉，把肉都给了妹妹，中年人看着这一幕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

何雨水往嘴里趴着面条，看见自己哥哥递过来的肉，一想到何雨柱说的话眼泪就又下来了，何雨柱赶忙擦说：“放心把，没有他，我们也一定把日子过好，我不会离开你的。”

两人吃晚饭给老板六分钱，说了谢谢也问了问火车站的方向，他们要回家了，这一天往后的日子，兄妹俩都没有再提今天来过保定的事，好像没有发生一样，也没再说过何大清，直到何大清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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