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萍儿人影已是不见,严一飞知她性格怪异,与众不同,暗想:别要出了什么事,如此作弄我严一飞?“萍儿!萍儿!你在哪里?快快出来。”连续嚷叫,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仍末见人,他想:会不会是到江边去了?飞跑奔到江边,大声嚷叫,却哪有人影?
他不由得长叹一声,颓然在一块大石上坐下,暗自埋怨:坏了,萍儿生性刚硬,这番得罪了她,定是伤心到了极点,这才会不辞而别,按她的性格,定会不甘心,再想出什么新花样来对付我。嗳呀,难道是去把她父亲叫来为难我?路不平武功高强,行事怪异,如是有他出头来插手这档事,那是糟糕之极。
闷闷不乐,忐忑不安,打算回山洞收拾收拾便离去,免得路不平来了撞上。那知刚进洞里暗处,冷不提防便着了暗算,腰间几处大穴竟给人用极疾快迅速的手法点着,不禁吃了一惊,以他现在的武功而言,原不易为人暗算,因心中有事,心不在焉,竟没察觉山洞里早有人伏在暗中,出其不意,仓猝间那避得了。
那人偷袭得手后,便把他扶住缓缓坐下。严一飞但觉扶着自已的那双手软若无骨,隐隐有股似兰非兰的异香喷鼻,登时省悟,脱口而道:“萍儿。你……。”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阳光穿进洞来,照在那人的脸上,一缕青鬓掩住了半边俏丽的面孔,严一飞和她相处的时日虽是无多,彼此间亲蜜接触,极为熟悉,不用看猜也猜得出来,这人便是路萍儿。
严一飞怔怔地望着她,苦笑道:“萍儿,你这是作什么?”路萍儿低头沉呤,默默无语,不知在想什么?严一飞道:“你……你……。”接着叹道:“我知道自已对你不起,只是我有许多事要作,不能把你给累上了。”
路萍儿抬头看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管你要作的是什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足够了。”把头靠在他肩头上,轻轻地说道:“我要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严一飞心头一阵温柔,一缕秀发贴在腮边,轻轻柔柔,痒痒地,处女幽香体气喷鼻,更是觉得她那柔软香躯格外异妙,令他心头动荡不已,不禁自地把手抬起搂住她那纤腰紧了一紧。
路萍儿抬头看他,俩人相处极近,四目相对,都想从对方眸子中寻索着,那种急迫热烈的情感,要将它释放出来,她亲妮娇柔地说道:“不要离开我,好吗?”声音是那样清脆轻柔荡人心魂,贯在耳中,宛若轻韵美乐,爽人心怀,隔世难忘。
严一飞胸口起伏,热血上冲,脱口而道:“我……我不离开你。”不觉一把将她紧紧搂住,穴道虽给制住,真气不能运行,但处在外来最诱.惑的引诱下,人体的原始本能自然而然有股力量,抱住她的双手很是有力,把脸往她秀发拱擦,寻求温暖。
路萍儿筋酸骨软,呼吸粗重,心头虽是感到害怕,又觉无限喜悦,似乎全身软痪了,嘤咛一声依倒在他怀中。严一飞无力支撑,俩人双双倒在平石上,洞里寒气冷凉,俩人心里都热呼呼的,似要生出火来一般,令他俩人无法忍受着。
严一飞内功深厚,定力极强,只是遭受打击过大,易受感动,在人的本性引诱之下,竟无法把持得住,路萍儿苦恋痴情热烈,躺在心上人的怀里,放开禁地,迎接快乐,飘飘欲仙,身躯如在云间浮荡,哼出了一首美妙的曲子。
男女最怕暗室,犹其是年青人,在两情相悦之际,过于亲近,如似干柴烈火,登时燃烧起来,冷冷的山洞充满了暖合的春色,形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
热火消退,严一飞坐起双手抱头,内心惭愧痛苦万分:我这是怎么了?怎会作出这种事来?污辱了她的清白之躯,叫她今后怎么作人?我……我又该怎么办?这正是他想要的答案?自已又该如何对萍儿今后的安排?情急张惶之下,那想得那么许多,有一点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不论今后发生了什么,只要自已每走一步,她是跟着缠定了。
欲令智昏,使他丧失了理志,此时清醒过来,想到自已一番胡天胡帝,考虑到萍儿今后的一生,甚是内疚,竟是无法可想,打算如何安排这个与自已已有了不同闲常关系的女人的今后,实是个大问题,登感头痛。自已污辱了她的清白,纵有莫大疑难,也得有个妥善的解决之道,偏生顾及则乱,潮思涌涌,伤透了脑筋,仍无头绪,不觉长长地叹了口气。
正在暗自埋怨,背后有一双手抱来,一个软软柔躯缓缓依靠过来,鼻中闻到温体肤气,心中一荡,又是惭愧,不言不语,垂首沉呤。
路萍儿绕转过来,倒入他的怀中,严一飞本想把她推开,一望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心肠一软,就势把她轻轻地搂住,思绪丝丝发长,暗咐:难道我便和她在此厮守一辈子么?
路萍儿情意绵绵,沉醉在幸福欢乐之中,道:“严大哥,你怎不说话?”
严一飞道:“你要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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