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都快疯了。
这是什么情况?
四九城里,七进七出,杀得人心惶惶的小混蛋。
赫赫有名的顽主。
他曾经的好兄弟。
就这么在他在眼前,一命呜呼?
还死的这么随便。
察觉到李奎勇眼神里的惊恐。
钟良左手插袋,右手小拇指随意的掏掏耳朵。
果不其然,接下来对方便开始喋喋不休。
“怎么这就开始动手了,招呼都不打一下?”
“书上不是说了吗,先言语挑衅,然后再在大战300回合。”
“你好歹等他把话说完,你好歹让他走两步,你好歹……”
钟良实在受不了对方的磨叽。
俯身捡起地上的铁罐头,当着李会永的面,把铁罐捏在手心,然后握紧。
“拿你一个圈,还你一个球。”
钟良把手上的铁罐产物,递给嘴巴张的贼大的李奎勇。
然后走到小混蛋的尸体跟前,先捡起地上的凶器。
接着左右一看,发现一个石灰池子,随手在里面涮洗了一番。
洗去上面的血迹,接着把铁圈还给李奎勇。
“走吧,哪吒。”
这货一手拿圈,一手拿球,确实是有点三太子的意思。
“这,这,这死人就丢在这里不管吗?”
“怎么可能?”
钟良撇撇嘴,到了水泥管道的最边上。
用力一脚踢在水泥管道上,似乎是纹丝未动。
李奎勇不解,刚想发问。
“快走。”
钟良转身拉起李奎勇就跑。
果不其然,他俩没跑出几米,就听到身后轰隆隆的一阵声响。
堆积在一起的,几十个直径一米多的水泥管道。
慢慢的自上而下滑落,滚的到处都是。
而身在其中的小混蛋,自然逃不脱被掩埋的命运。
原来钟良这一脚,早就把管道底下那些当做楔子的石头,给踢的松动开来。
李奎勇这会目瞪口呆,话都说不出来了。
却被钟良用力一拍脑袋,把他打醒。
“别发呆了,再不走,被人看见,你就得进局子了,不想当我妹夫了。”
李奎勇这才缓过神来。
一脸堆笑的亦步亦趋。
“好的,姐夫。”
等到黎援朝他们收到消息,已经是第2天中午了。
工地发生事故不算什么大事,莫名其妙死了个人。
也就是当值的保安或者工地负责人挨个批评而已。
不过小混蛋的身份,还是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黎援朝耳朵里。
他甚至还过去亲自去了一趟太平间。
对方虽然被砸的头破血流,整个脸都变形了,而且浑身脏兮兮的。
但终究还是认得出那张嚣张跋扈,满脸戾气的模样。
黎援朝算是松了的口气。
毕竟匹夫之勇,有时候对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也很麻烦。
但亲自下场,就会牵连太广,代价也太大。
眼下这悄无声息的,就连法医的检查。
也是水泥管道自身底部松滑,导致坍塌。
而还在里头睡觉的小混蛋,从管道中被甩出。
接着被重达两吨的管道打中头部,当场毙命。
现场有没有发现任何第三方,所以摒除他杀的可能,当做意外处理。
只有黎援朝知道,绝对不可能是意外。
不过他也不会傻乎乎的把这种事说出来。
对他没一点好处。
最后有关部门发布了一个禁止流动人口露宿街头的文件,然后加强对工地的管控。
就不了了之了。
经此一役,整个四九城,一片清明。
毕竟最大那个骚乱分子已经不在了。
接着便是,一大波上山下乡,参军入伍的热潮。
那些精力过剩无处发泄的年轻人,立刻少了一大半。
除了钟良眼前这个霸气侧漏的女孩。
周晓白终于还是鼓足勇气,缠着钟跃民让他带自己见钟良。
钟跃民拗不过她,只好把两人一起约在香山一处人迹罕至的红叶林中。
周晓白看着眼前这个白头发自然卷一脸坏笑的男人。
她试过努力,却始终没办法,这个人从自己脑海中扔出去。
所以她决定离开。
只不过离开之前,想为自己活一次。
“你能不能把那首歌,唱完给我听?”
“《走马》吗?”
钟良一怔,接着问道。
“原来那首歌叫《走马》,走马观花,你心里果然没有我。”
周晓白听罢,咬碎银牙,恶狠狠的说道。
钟跃民在身后耸耸肩,意思是他也尽力了,拦不住。
看着这个倔强的女孩,钟良突然有种感觉。
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走得好慢
任由我独自在
假寐与现实之间两难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等我勇敢
你还是我的我的我的
你看……”
周晓白越听越觉得像在说自己。
明明是近在咫尺,却像是两个世界。
她知道自己没法决定自己的命运。
比如不顾一切的嫁给眼前这个男人……
“钟跃民,把头转过去。”
周晓白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钟跃民说道。
“干什么,我,好吧,我转我转。”
钟跃民正听的享受,冷不防的听到这么一句。
刚想反驳一下,却看到对方眼神中的杀气,只好乖乖服软。
接着周晓白,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飞奔进钟良怀中。
死死的吻住对方。
力气之大,仿佛要一下子把钟良的灵魂都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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