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山海经 第29章 海外北经：烛龙、相柳、无肠国、夸父日逐、颛顼、禺彊

【原文】海外自西北陬至东北陬者。

【译文】海外从西北角到东北角的地理情况如下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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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启国

【原文】无启之国在长股东，为人无启。

【译文】无启国在长股国的东方，这个地方的人不繁衍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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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阴

【原文】

锺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

在无启之东。

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锺山下。

【译文】

锺山的山神，名叫烛阴，他睁开眼睛就是白天，闭上眼睛就是夜晚，吹气就是冬天，呼气就是夏天，不喝水，不吃东西，不呼吸，一呼吸就变成风，烛阴身长一千里。

他住在无启国的东方。

他的形象是人的面孔，蛇的身体，全身红色，居住在锺山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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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目国

【原文】一目国在其东，一目中其面而居。一曰有手足。

【译文】一目国在锺山的东方，那里的人脸中间长着一只眼睛。也有的说那里的人都有手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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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利国

【原文】柔利国在一目东，为人一手一足，反厀，曲足居上。一云留利之国，人足反折。

【译文】柔利国在一目国的东方，那里的人都是一只手一只脚，膝盖反着长，脚尖弯曲朝上。另有一种说法认为柔利国应该是叫留利国，那里的人的脚都是反折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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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帝台

【原文】

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以食于九山。

相柳之所抵，厥为泽谿。

禹杀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树五谷种。

禹厥之，三仞三沮，乃以为众帝之台。

在昆仑之北，柔利之东。

相柳者，九首人面，蛇身而青。

不敢北射，畏共工之台。

台在其东。台四方，隅有一蛇，虎色，首冲南方。

【译文】

水神共工的大臣相柳氏，有九个头，九个头分别在九座山上进食。

相柳氏碰触过的地方，都会变成沼泽和溪水。

大禹杀死了相柳氏，相柳氏的血流过的土地变得腥臭，无法种植五谷庄稼。

大禹只好挖出这里的土用别的地方的土填塞，填满几次，塌陷几次。

于是大禹就用挖出来的泥土给上古众帝修造了帝台。

这帝台建在昆仑山的北边，柔利国的东边。这个相柳氏，长着九个脑袋，人的脸，蛇的身体，浑身都是青色的。

那里的人们不敢朝北方射箭，是因为敬畏共工威灵所在的共工台。

共工台在相柳的东边，台呈四方形，每个角上都有一条蛇，蛇身上有老虎一样的纹路，头都向着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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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目国

【原文】深目国在其东，为人深目，举一手。一曰在共工台东。

【译文】深目国在相柳氏的东方，国中的人眼眶很高，眼睛深深陷在眼窝里，那里的人总是举着一只手。也有说深目国在共工台的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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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肠国

【原文】无肠之国在深目东，其为人长而无肠。

【译文】无肠国在深目国的东方，那里的人身体高大，肚子里却没有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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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耳国

【原文】

聂耳之国在无肠国东，使两文虎，为人两手聂其耳。县居海水中，及水所出入奇物。两虎在其东。

【译文】

聂耳国在无肠国的东方，那里的人使唤着两只花斑大老虎，行走的时候，用手托着自己的大耳朵。聂耳国在海水环绕的孤岛上，所以能看到出入海水的各种怪物。有两只老虎在聂耳国的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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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父与夸父国

【原文】

夸父与日逐走，入日。

渴欲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

未至，道渴而死。

弃其杖，化为邓林。

夸父国在聂耳东，其为人大，右手操青蛇，左手操黄蛇。邓林在其东，二树木。一曰博父。

【译文】

夸父追逐太阳奔跑，渐渐追上了太阳。

夸父非常口渴，想要喝水，于是喝干了黄河和渭河，可还是不解渴，就想去北方喝大泽的水。

不过还没走到，就渴死在半路上了。

夸父死后丢掉的手杖变成了邓林。

夸父国在聂耳国的东方，那里的人身材高大，右手握着青蛇，左手握着黄蛇。邓林在它的东方，其实只有两棵非常高大的树。另一种说法认为夸父国应该叫博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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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石山

【原文】禹所积石之山在其东，河水所入。

【译文】大禹堆积起来的石山就在博父国的东方，是黄河流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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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瘿国

【原文】

拘瘿之国在其东，一手把瘿。一曰利瘿之国。

寻木长千里，在拘瘿南，生河上西北。

【译文】

拘瘿国在禹所积石山的东方，那里的人用一只手托着脖颈上的大肉瘤。

另一种说法认为拘瘿国应该叫利瘿国。有种高达千里的大树，叫作寻木，在拘瘿国的南方，生长于黄河的西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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跂踵国

【原文】跂踵国在拘瘿东，其为人两足皆支。一曰反踵。

【译文】跂踵国在拘瘿国的东边，那里的人走路，两只脚都不着地。另一种说法认为跂踵国应叫反踵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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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丝野

【原文】

欧丝之野在反踵东，一女子跪据树欧丝。三桑无枝，在欧丝东，其木长百仞，无枝。范林方三百里，在三桑东，洲环其下。

【译文】

欧丝野在反踵国的东边，有一个女子跪倚着桑树吐丝。三棵没有枝干的桑树，在欧丝野的东方，这种树高达数百仞，却没有树枝。范林方圆三百里，在三棵桑树的东方，它的下边有沙洲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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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隅山

【原文】

务隅之山，帝颛顼葬于阳，九嫔葬于阴。一曰爰有熊、罴、文虎、离朱、丘久、视肉。

【译文】

务隅山，颛顼帝葬在山的南面，他的九位妃嫔葬在山的北面。有人说，这座山上还有一些野兽，譬如熊、罴、文虎、离朱鸟、丘久、视肉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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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丘

【原文】平丘在三桑东，爰有遗玉、青马、视肉、杨柳、甘柤、甘华，百果所生。有两山夹上谷，二大丘居中，名曰平丘。

【译文】平丘在三棵桑树的东边，这里有遗玉、青马、视肉兽、杨柳、甘柤树、甘华树，生长着众多果子。两座山的中间有一道山谷，山谷中有两个大丘，叫作平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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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

【原文】

北海内有兽，其状如马，名曰騊駼。有兽焉，其名曰駮，状如白马，锯牙，食虎豹。

有素兽焉，状如马，名曰蛩蛩。有青兽焉，状如虎，名曰罗罗。

【译文】

北海内有一种野兽，长得像寻常的马，名叫騊駼。又有一种野兽，名叫駮，长得像白色的马，有着锯齿般的牙，能吃老虎和豹。

还有一种白色的野兽，外形像马，名叫蛩蛩。还有一种青色的野兽，外形像老虎，名叫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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禺疆

【原文】北方禺疆，人面鸟身，珥两青蛇，践两青蛇。

【译文】北方的主神禺疆，长着人的面孔、鸟的身体，耳朵上各挂着两条青蛇，脚下还踩踏着两条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