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胡风知道本月初三应该是自己在任家镇上跟师兄一起在任发家做事的时间,想看看此地跟任发家有什么联系没有。
“老师傅如何称呼?”申屠胡风询问一下老和尚的法号来。
“贫僧号法海!”老和尚老实回答道。
“法海大师?”申屠胡风一下子有点惊异的问道。
“是,小施主听说过贫僧法号?贫僧甚少过问人间是非,不知道施主在哪听说的?”老和尚有点奇怪的看向申屠胡风,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大师原来的落脚处是不是金山寺?”申屠胡风好奇的问道。
“金山寺倒是名寺,不收我这种无名之辈吧?”老和尚老实不好意思的回应起来。
“那法海大师有没有认识一个叫白素贞的女子?”申屠胡风不死心的问道。
“白素贞?名字有点耳熟,不过贫僧不认识。”
“阿弥陀佛!”老和尚宣了一声佛号。
“许仙呢?”申屠胡风穿越而来,当然知道法海、白素贞、许仙的恩怨故事了。
“没听说过,小施主,这些名字为什么我从没有听说过,可是总有一点耳熟呢?”法海大师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有点莽原的问道。
“法海大师能告诉我一下,你的经历吗?”申屠胡风看夜色尚早,对老和尚兴趣非常大。
“贫僧是一个游方僧人,在此挂单而已,”老和尚并没有回答申屠胡风的问询。
“那法海大师能告诉我,另一间锁上的屋子里放置的是什么吗?”申屠胡风又追问一句。
“阿弥陀佛,小施主贫僧功课时间到了,我要去做晚课了,请施主自行方便。”老和尚合什告退。
不一会儿,屋子中响起了
“咯。。。”
“咯。。。”
“咯。。。”
“咯。。。”
“咯。。。”
“咯。。。”
有序的敲击木鱼的声音。
申屠胡风碰了一鼻子灰,也就没有进入里面去打扰老和尚的功课了。
看向四周,一团团黑黑林木映照在月光下,如同一团团鬼影。
只有不知名的虫儿仍然在鸣叫着,山上那块化月石如同一面镜子,照射着月光不停的移动起来。
反射出来的清冷月光随着高空的满月不停的变化着角度,申屠胡风目光随着那化月石的光芒留意起有什么变化起来。
只是山涧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遮挡住了月华的去向。
今天是月圆之夜,天气良好,天干物燥,为什么会有薄雾出现呢?
申屠胡风有点警觉的看着这一团突然出现的薄雾,看看什么有什么奇怪变化没有。
夜静了下来,不知不觉中那清鸣的虫叫声也停止下来了,空气中湿气加重了,呼吸有点不畅起来。
申屠胡风看像四周,再也没有刚才那般明亮,只有一层朦胧薄纱笼罩在山间了,看来那团雾气移动了这里来了。
屋子的木鱼声音微弱的传了出来,那声音再也没有刚才有序的慢悠悠的敲击,而是节奏变得快速起来。
“咯。。。”
“咯。。。”
“咯。。。”
“咯。。。”
“咯。。。”
“咯。。。”
如同是一阵阵急风暴雨般连续不断的响起。
悬浮在空中的满月,在薄雾下隐约可现,慢慢就化成了一团云雾隐然在纱幕中。
申屠胡风一下子没有感知到了周围的方位了。
那急促的木鱼声音也仿佛远在天边,逐渐不可听闻了。
点燃一张符纸,一点点光亮闪烁在薄雾中,并没有驱散开笼罩的雾气。
申屠胡风趁着符纸燃烧的带来的光亮,打量了一下薄雾中的情景。
一座城墙轮廓出现在申屠胡风的眼前,自己从那三间草屋一下子不知不觉被移动到这个黑压压的城墙边上了。
那高约三丈的城墙,黑色大石头砌成的一道道箭垛口如同一个个猛兽张开的口子,吞服一切。
一个瘦弱苍白的手一把抓住了申屠胡风的衣袖,一个瘦弱的声音从耳边传了过来。
“这位小兄弟,你不怕死吧,还要向前走,小心被箭射死了?”
申屠胡风侧转身盯向声音发出来的地方。
一个衣衫褴褛的瘦弱汉子,满脸苍白色,有几道血口还在流淌着鲜血,一只乌黑的手轻轻抓住申屠胡风前进的衣袖,另一只手拎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的脑袋。
滴答滴答的正在流淌着鲜血。
那一双赤脚正踩在砂石上,并没有感觉任何不舒服。
申屠胡风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汉子,感觉一下子脑袋转不过弯来。
“请问一下,你们是不是在拍电影,准备拍什么电影?”申屠胡风只有在电影中才有这个感觉,自己从草屋转场到电影拍摄场地了?
这是又穿越回来了吗?
“什么电影,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汉子放开拍住申屠胡风的乌黑手,挠了挠杂乱头发,裂口满嘴黑牙的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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