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棒梗的老娘是秦淮茹,奶奶是贾氏,许大茂认为,若是他这么直接地指出棒梗,绝对会被暗恨。
至于明恨的五块钱,许大茂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你想知道哇?行啊,第一手消息,掏五块钱。”吴天心中微动,就明白许大茂是想拿自己当枪使。
开玩笑,他今天就是来凑热闹的,可不是来背锅和挡枪的!
“什么?一大爷,你听听,吴天这是穷疯了?一个人名,问我要五块钱!”许大茂被吴天气得一口气险些撅过去,他指着吴天,冲一大爷嚷嚷。
“他要的挺便宜的。要换作是我,我问你要十块。”一大爷居然也调皮起来。
他这么一开玩笑,众人的气氛都缓和了许多。
只有许大茂气得脸红脖子粗。
“噢,许大茂,我突然想到,咱们两个可是打过赌。你当时说,要是何雨柱同意我跟雨水的事情,就随五十块的礼钱,有这回事吧?”吴天完全不在意许大茂一副要把自己咬死的样子,突然旧事重提。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许大茂简直被吴天这副出其不意的无赖作风气死。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能扯到一块?
其实许大茂在吴天说打赌的时候,就想起那五十块。
他当时就下定决心,要拆散吴天跟何雨水,但是不巧这段时间出了个差。
现在,哪怕听说吴天跟何雨水已经得到何雨柱的认可,也坚决不会承认那五十块钱。
这可是五十块钱,五张大团结,能买多少东西!
连向来大方的娄晓娥,在听到许大茂跟吴天有这么个约定的时候,脸都变了。
她在背后悄悄掐了许大茂一把。
许大茂登时疼得龇牙咧嘴。
“你不想认也没关系,反正今天刚好遇到这么个事儿,咱俩的打赌就算翻篇了。你要我说偷鸡贼的名字,你就掏五块钱,怎么样,是不是便宜很多?”吴天嘿嘿一笑,在自家门口拿了板凳坐下了。
“吴天,你真是想钱想疯了?”许大茂一边是肉疼,一边是心疼。
要白给吴天五块钱,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清醒着呢!要想我说,或者不说出来谁是真正的偷鸡贼,人人都可竞价!”吴天忍不住翘起二郎腿,靠在墙边,打量众人。
秦淮茹一听,赶紧凑到何雨柱身边,冲他唧哝。
“傻柱,可不能让他说出来啊!”
看来这位慈母,是动了收买吴天的心思。
“吴天,谁知道你是不是唬人!你都没在院里,怎么知道谁偷了许大茂的鸡?”何雨柱不信邪,还想跟吴天碰一碰。
他就不信了,吴天还能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但何雨柱也是被秦淮茹催得心慌意乱了。
地上那么大几个鞋码子,在场的人,一个赛一个的精明,现在都知道谁干的了。
都不吱声,也是顾及一个院里的,更怕被秦淮茹一家缠上。
现在出来一个坐着拿钱的吴天,多少底下的人都在羡慕,动心思呢!
“是啊,我怎么知道的?乡亲父老,大家也猜出来谁是真正的偷鸡贼了吧?可是为什么这个名字由我来说呢!大家知道原因吗?”吴天像是打哑谜一样,拿起墙边靠着的扫帚,敲了敲墙板。
他这么一反问,还真把底下的吃瓜群众给问到了。
“为啥啊?天子哥,我也想拿这五块钱!”三大爷家的阎解放老老实实地表明对吴天提出的五块钱垂涎不已。
幸好他没说出棒梗的名字,不然吴天也甭想拿钱了。
“因为偷鸡贼本来就想赖我头上啊,大家看这边,是什么?”吴天笑着看了一眼阎解放。
这小子憨是憨了点,也算给吴天捧了个哏,憨人有憨福。
吴天决定回头谢他,说着顺手把自家的门口大灯给拉亮。
“鸡毛!一地鸡毛!刚才都没看到!”
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了湖面。
四合院的一众人都惊呆了。
这贼也太嚣张了!
众人面面相觑之际,何雨柱却是觉得自己又行了。
“吴天,这不是说明,你就是偷鸡贼吗!许大茂,还愣着干什么?问他要你的鸡啊!”何雨柱指着吴天,恨不得仰天大笑。
这就叫瞎卖弄!
看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吴天冷冷地看了一眼自作聪明的何雨柱,一言不发。
“傻柱,叫你傻柱,你不会真的傻了吧!要是天子哥偷的鸡,他会在家门口宰吗?再说,咱们所有人都比天子哥回来的早,哪里有时间给他逮鸡杀鸡!”阎解放是心直口快了点,这时候已然觉得吴天要五块钱换人名,是实至名归。
这钱就该他拿的。
要是吴天跟往常一样,按时回家,今天这锅他是背定了!
“行了,少说两句。大人的事情,小孩少插嘴!”三大爷没好气地出声呵斥儿子。
他眼看着许大茂没法从吴天手里得赔偿了,心情很是糟糕。
他才不管吴天拿五块还是十块,反正许大茂承诺他的一块钱,一分不能少。
现在自己的傻儿子搁这瞎搅合,要把事情给搅和黄了,他非把这儿子打死不可!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事儿,还真不是大人能干出来的。”许大茂的脸色更是难看到相当恐怖的程度。
他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一周,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下,棒梗居然会胆大包天地用他的鸡,来对付吴天。
那说明,自己不在的这周,四合院里经历了一次洗牌。
他被蒙在鼓里,吃了这么大一次亏,必须要好好问清楚。
许大茂再看向秦淮茹的目光,就带着赤裸裸的侵略性了。
“许大茂,你看我干什么?我家是有孩子,但是也不能证明地上这些小脚印是他们的,说不定是老太太的呢!”秦淮茹被许大茂盯得浑身发毛,但还是坚持不想承认。
她这一承认,可不是上嘴唇下嘴唇一碰的事儿,而是五块钱,甚至可能更多!
一想到要掏钱,秦淮茹比在自己身上割肉还痛苦。
她就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聋老太太还是小脚,说不定也就这么大。
“你说谁?”许大茂皱起眉头。
他因为太生气,没听清楚秦淮茹的小声。
“秦淮茹说,许大茂你家的鸡,是聋老太太抓的。”吴天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并且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笑死人。
八十老太悍然单杀母鸡!
可能吗?
先不说聋老太太腿脚不便,就是出屋子都要拄拐。
许大茂今天才把鸡带回来,老太太耳朵背,连院里有鸡都不知道,居然亲自下场杀鸡?
她连自己的伙食都是吴天跟一大妈操持,杀哪门子的鸡?
秦淮茹也真是急疯了。
“我可没这么说!”秦淮茹一听吴天这话,再看周围人的目光全都变了,赶紧改口。
不是秦淮茹怂,而是她连最后的依靠,都要失去了。
何雨柱诧异地看着秦淮茹,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没想到温婉善良的秦淮茹,为了护犊子,居然污蔑老太太。
老太太可是烈士家属,为人更是没话说。
秦淮茹怎么敢的!
这还是自己印象里的女神吗?
何雨柱悄悄站得离秦淮茹远了一些。
他背锅都行,但也见不得秦淮茹污蔑聋老太太。
老太太待他可是不薄。
原本秦淮茹不吱声,许大茂也只是怀疑她家的棒梗。
现在,许大茂可以确信,自家的鸡,绝对是棒梗偷的。
不然秦淮茹能这么慌不择路?
但是,许大茂还差一个可以定罪棒梗的关键证据。
他拿秦淮茹也没辙。
那么,现在就又到了吴天的场合。
“嘿嘿,许大茂,我有关于偷鸡贼的证据,只要五块钱哟!”
他是跟五块钱杠上了。许大茂气恼地看了一眼吴天。
老实说,真心动了。
无论他现在掏多少钱买信息,回头跟偷鸡贼算上就是了。
“怎么样?要买吗?”吴天眯眼笑得像是个招财猫。
许大茂咬了咬牙,就要掏钱。
“许大茂,你可别上吴天的当。我可在他手里吃过亏!”何雨柱虽然对秦淮茹生了一分嫌隙,但还是不忍棒梗就这么暴露出来。
他不想出价买吴天的消息,就试图混淆许大茂的视听。
“是吗,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傻柱!”许大茂却是完全不会听何雨柱的话。
他甚至自豪地拍了拍胸脯,毫不犹豫地把五张一块钱交给了吴天。
开玩笑,我堂堂许大茂,怎么可能在吴天这么一个臭小子手里吃亏!
以前从来都是我占他便宜!
今天,也不会例外!
许大茂自信满满地睨了何雨柱一眼,朝吴天点了点下巴,示意他快点说。
“我就一句话,酱油可以去掉肉腥气。”吴天点了点到手的票子,嘻嘻一笑。
他说的这句话,让其他人都觉得摸不着头脑。
这不就是很普通的一句常识吗?
酱油?
许大茂跟何雨柱却是不约而同地面色一变。
许大茂想到的是,棒梗从轧钢厂后厨偷的酱油。
而何雨柱却是诧异,明明吴天不在现场,为什么却知道这件事儿!
偏偏吴天还没点明,是棒梗偷的鸡,偷的酱油。
何雨柱也拿吴天没办法。
“这不是一句废话吗!”二大爷终于有露脸的机会了。
他看几个当事人闹来闹去,只觉得乏味。
但是许大茂拿出五块钱递给吴天的场面,却是一下子把他的瞌睡虫惊走了。
五块钱,买一句话。
这买卖,也就只有人傻钱多的许大茂会做了!
“不,二大爷,您误会了。吴天这句话很关键。没错,酱油解腥气!傻柱,还记得谁在下午的时候,上你们后厨偷了东西吧?”许大茂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
就是棒梗偷了鸡,把鸡毛丢在吴天家门口栽赃吴天,还去轧钢厂后厨,在傻柱的纵容下,偷走酱油就着鸡。
这小子,生活比自己都滋润啊!
许大茂哪里能咽下这口气!
他冷笑一声,矛头对准了何雨柱。
“谁?许大茂,你不是也到我们后厨了,难道你还顺走了酱油?”何雨柱心一横,索性包庇棒梗到死。
他嘴巴一张,反咬许大茂一口。
“何雨柱,你要是有病,就趁早治去!你要是不愿意说,我替你说也行!”许大茂霎时间被何雨柱这吊儿郎当的态度给激怒了。
他刚出了五块钱,必定要把这损失追回!
秦淮茹在一旁凄楚地望着何雨柱,咬了咬牙,扯了扯何雨柱的袖子。
她是真的不能认这个偷鸡的罪名。
不然,他们一家老小,往后在四合院里,还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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