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秦淮茹激将法虽然简单，但有效。
张百善果然情绪被调动起来了。
他冲着秦淮茹屁股给了一记大逼兜，接着佯怒道：
“后一首歌明明艺术气息极其浓厚，短小精悍，铿锵有力。”
“多好听，你敢不喜欢？”
“哈哈哈哈……”秦淮茹笑着躲开，连连求饶。
“喜欢喜欢！没说不喜欢！”
“就是……就是有点短啊！”
“老张……后一首歌这不大符合你在心中的高大形象和气质啊。”
“行吧。”张百善如同斗败的公鸡。
又撵着秦淮茹在空艇内嬉戏一阵，才终于停下来，看向窗外。
空艇在不知不觉间已升至非常高的高度，祖国辽阔山川一览无余。
为何“看不见天上的云彩”？
因为云彩在下面，朝天上看肯定看不到啊！
怪不得秦淮茹不满意，主要是不应景，不够浪漫。
敖包相会是唱在草原上的，并不是用来咏月。
既然要一首既符合自己“高大”形象和气质的歌，又不能短小……
为了哄老婆开心，张百善搜索记忆中的曲库。
回想起来，自己平日里唱的都是一些比较抽象的歌。
可能秦淮茹阈值被拉高，就喜欢抽象一些的歌吧。
没过多久，当空艇再次上升，灿烂星河展现在眼前时，正好有一首歌从张百善脑子里钻出来。
《深夜诗人》
教主的歌，必然足够抽象！
于是。
张百善一把搂过秦淮茹，“继续往天上看，我唱你听。”
“嗯。”秦淮茹乖巧地点头。
张百善则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并让她平展双臂。
两人就如泰坦尼克号中的杰克和罗斯一样，面对浩瀚的世界。
只不过。
电影中是海，这里是星空。
电影中是客轮，这里是空艇。
可以说，这完全就是空中版的泰坦尼克号。
张百善见花活整够后，终于细声慢语，抽象的人唱起了抽象的歌。
“月光落在我窗台”
“四周静悄悄”
“我还在”
“自己嗨”
“半夜不睡觉”
“进入诗人状态”
“我想大概我”
“上辈子”
“是李白”
“床前明月光“
“谁低头”
“思故乡”
“这星空三千丈”
“编一编”
“做翅膀”
“会唱的”
“一起唱”
“不会唱就和我”
“啦啦啦啦啦”
“夜还长”
“你打算”
“怎么办”
“黑夜给了黑夜的人一道光”
“这翅膀三千丈扇一扇摘月亮”
“深夜诗人”
“跟我一起唱”
“我们啦啦啦啦啦”
“这夜晚”
“为我们”
“而璀璨”
“每天守护”
“这夜幕”
“准时到来”
“你笑我不健康”
“我笑你不明白”
“尼克斯赐我一双发现美的眼”
“可惜你睡啦”
“永远都”
“看不见”
“床前明月光”
“谁低头”
“思故乡”
“这星空三千丈”
“编一编”
“做翅膀”
“不管”
“会不会唱”
“今夜请你和我”
“啦啦啦啦啦”
“夜还长”
“我们要”
“怎么办”
“黑夜给了黑夜的人一道光”
“这翅膀三千丈扇一扇摘月亮”
“深夜诗人跟我一起唱”
“我们啦啦啦啦啦”
“这夜晚为我们而璀璨”
“祝愿所有睡着的人晚安好梦”
“我们戴上耳机祝你听不见这歌声”
“还有些时间”
“赶在天亮之前”
“把这首歌献给夜晚”
“床前明月光”
“谁低头思故乡”
“这星空三千丈”
“编一编”
“做翅膀”
“不管会不会唱”
“今夜请你和我啦啦啦啦啦”
“夜还长我们要怎么办”
“黑夜给了黑夜的人一道光”
“这翅膀三千丈扇一扇摘月亮”
“深夜诗人跟我一起唱
我们啦啦啦啦啦”
“这夜晚为我们而璀璨”
“这夜晚为我们而璀璨”
这一次。
张百善完整地把唱完一首歌。
因为足够抽象，秦淮茹听后只听得几句歌词。
“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
“啦啦啦”
她明显心情好了不少，主动挽着张百善的胳膊问道：
“星空真的有三千丈吗？”
“这空艇就是用星空编成翅膀的？”
张百善不解风情，果断否认。
“不是。”
“理论上讲，宇宙中的星空用光年来计算，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星空三千丈，只是用人能感受到的距离来形容，属实是照顾听众想象力。”
“另外，空艇没有翅膀，基本上是靠气囊中的浮力来升空。”
“起飞、降落和空中悬停也得靠空艇上的推进装置和尾翼。”
秦淮茹一头雾水，边小拳拳捶张百善胸口，边埋怨道：“老张，你又欺负我没文化。”
“我听不懂，你说点我懂得。”
张百善闻言再次看向窗外。
嗨亚？
一不小心飞太高，飞得比珠珠朗玛峰都高，径直飞上到平流层了！
在这个高度，已经能看出地球的暗影轮廓了。
边缘是由于各种物理化学反应形成的光晕，蔚为壮观。
“淮茹，咱生活的蓝星是圆的，你知道吧？”
秦淮茹：“不知道，老人说是天圆地方。”
张百善指向斜下方，“你看，那就是蓝星。”
“天圆地方是错的，能理解吧。”
“真是圆的哎！”秦淮茹眼睛瞬间瞪大，宛如发现新大陆。
“咦，那像雄鸡一样亮着光的地方是哪里？”
张百善自豪说道：“是我们的祖国，兔子。”
秦淮茹：“那像狗屎一样长条状的亮光是哪里？”
张百善：“呃，那是东边的脚盆鸡。”
“虽在现在灯比咱们亮，但总会被兔子超过的。”
秦淮茹：“嗯，老张我信你说的话。”
她这时也忘记害怕，只是平静地问道：
“咱们在往哪飞？”
张百善低头观察，“大概是飞往太平洋吧。”
但没过多久看到东边亮光，紧接着便看到耀眼夺目的太阳。
天明了，日出了。
他再次改口：
“咦，不对！速度太快不小心飞过头，好像飞到鹰酱头顶上去了！”
“嗨呀，不可抗力，不可抗因素！”
“只想看看气象唱唱歌，咱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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