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被外面传来的哭声惊醒,披上一层裘衣,便推开门。
刚走出房门,隔壁的房间也是推开,女人披着简单的白色外衣,或许因为起来的太快,太过慌乱,外衣并没有完全将内衣遮盖住,露出一些内衫。
内衫衣服被撑着高高的鼓起,露出些许肌肤。
微暗的,摇曳的些许月光下,女人的肌肤好似散发着粉嫩的光泽一般。
“葵枝夫人。”
苏牧不由点头。
突然碰面,灶门葵枝本能微微退后,头微低,双腿并紧,小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处,习惯性的鞠躬:“牧君。”
乌黑顺从的发丝随着女人的鞠躬而落下,遮住了灶门葵枝那俏丽的面庞。
看着眼前浑身散发着温顺气息的女人,苏牧不由落在对方的脚下。
或许是出来的太过匆忙,灶门葵枝根本没顾上穿鞋,此刻仍是赤着脚丫。
脚丫白皙又显得有些精致。
不过此刻,因为太过寒冷,而又突然暴露在冷空气之下的原因,哪怕灶门葵枝努力克制,脚丫指头也忍不住往里缩。
“呼呼……”
冷风吹袭而过。
站在门前的灶门葵枝不由的蜷缩了身子。
苏牧没有任何犹豫,立即解开自己身上的裘衣,披在了灶门葵枝那显得单薄的双肩上。
苏牧的动作,让灶门葵枝宛若受惊的小兽一般后退。
“天冷,葵枝夫人要多穿点,不然,以你的身子骨,可抗不住。”
苏牧淡淡的开口,同时按住了灶门葵枝的双肩,根本不允许灶门葵枝拒绝,亲自为灶门葵枝将裘衣的绳带系好。
微暗的灯光下,看着男子为自己系着裘衣绳带的侧脸,让灶门葵枝心跳忍不住有一种慌慌的感觉。
对于灶门葵枝来说,自结婚以来,她还从未离一个陌生的异性如此接近过。
将绳带系好,苏牧也是转身,开始往屋外快速走去。
好一会,灶门葵枝才回过神来,看着牧君快速行走的背影,白嫩的牙齿不自觉的咬住了唇。
“呼呼呼……”
深吸一口气,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灶门葵枝才压下心中异样的情绪,快速跟着苏牧一起往外面走。
因为,这个时候,灶门葵枝听到外面的哭声好像有点像炭治郎。
只是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毕竟,她还从未见过炭治郎哭过,一直以来,炭治郎的表现也都很坚强。
…………
苏牧很快走出了房门。
屋外的冷风呼啸的吹过,让苏牧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因为将裘衣给了灶门葵枝,此刻他穿着很单薄,被这冷风一吹,只觉得浑身有种刺骨的冰凉。
缩了缩身子,苏牧将目光落在前方。
昏暗的灯光下,炭治郎正跪在地上,低着头,默默的哭泣着。
在炭治郎身前,一名消瘦的男子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看到这一幕,苏牧急忙走上前去。
也在这个时候,苏牧认出来了,躺在地上的是灶门炭十朗。
“这是怎么回事?”
苏牧有些迷糊,怎么灶门炭十朗跑到屋外面来了,按理说,他应该躺在屋内的床上的,毕竟,以灶门炭十朗的身体,可受不住外面冷风的吹袭。
不过,当看到炭治郎低声不断哭泣的样子,苏牧内心也隐隐有了一些猜测,或许,是感应到自己死亡的来临,对方做了一些临死前的嘱咐吧。
“只是,在临死前,对方到底交代了什么?”
“踏踏踏……”
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却是稍后赶来的灶门葵枝。
等到灶门葵枝看到眼前的场景,在得知炭十朗死掉的消息的时候,只感觉天都要塌了下来,身体摇摇晃晃,只觉的腿脚酥软。
对于灶门葵枝而言,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没什么本事,以前,炭十郎还在世的时候,养活家里这么多孩子都很困难,现在,炭十朗走了,她一个妇人,又如何能够撑得起这个家。
她能养活的了那么多孩子吗?
这一刻,沉重的压力压在她的身上,让灶门葵枝只感觉胸口发闷,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眼看着灶门葵枝快要摔倒了,苏牧也是顾不得在思考为什么炭十朗会死在外面,急忙上前,将灶门葵枝抱住,以免对方摔倒在地。
微微黯淡的灯光下,女人的眼神是苍白的,惶恐的,迷茫的,好似一下子失去主心骨。
苏牧不由抓住灶门葵枝的手,微微拍了拍:“葵枝夫人,不要害怕,还有我呢。”
“呜呜……”
或许是未来的压力太过巨大,又或者说在最迷茫的时候一句安慰,让灶门葵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下子埋在了苏牧的怀中,‘呜呜’的哭泣。
苏牧手轻轻拍着灶门葵枝的脊背,轻声细语的在灶门葵枝的耳边安慰着。
他的目光偶尔会落到落在地上,已经失去气息的炭十朗的尸体上,偶尔也会落在埋在她怀中,已经完全慌了神的女人,默默看着对方苍白却又娇俏的面容,
最后
他则是仰望星空
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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