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子时。
冷冷的秋风呼啸。
尤其是穿堂那边,那冷飕飕的穿堂风吹过,冻的人直哆嗦。
此刻,贾瑞就被困在了穿堂里。
他窝在一个墙角,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
起更后,他就悄悄摸进了这穿堂,哪知道刚进来,两边的门就关上了,这会,他也出不去。
是王熙凤约他来幽会的,可这会哪有王熙凤的影子。
他不断搓着手掌。
“呵呵,瑞大爷。”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贾瑞惊的抬头看,愣了:
“是你?半夜三更,你怎么会在这?”
来人正是盛长舒。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墙角的贾瑞。
这厮,真是不要命啊。
凤姐设个局,你就麻溜的往里钻,这会凤姐正在屋里抱着手炉取暖呢。
“我来送你一程。”他寒声道。
贾瑞猛地站起,讥笑一声:
“上次没摔死你,是吧?这回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完全不把盛长舒放在眼里。
上一次,他轻松就把盛长舒放倒了。
“我且问你,为什么要杀我?你我不至于这么大的仇恨吧?”盛长舒沉声问。
贾瑞阴冷的笑:
“因为有人要你死!”
盛长舒暗暗心惊。
这贾府还有人要自己的命?
为什么?
一个赘婿碍着谁了?
“是谁?”盛长舒冷喝。
贾瑞满脸讥讽:
“你不用知道了,因为……”
盛长舒猛地伸手,刹那就到了贾瑞的面前,一把扣住他的脖子。
砰!
把他重重摔在地上。
贾瑞惨叫一声,惊恐的看着盛长舒:
“你……你,怎么可能!”
盛长舒一脚踩下。
咔擦!
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贾瑞的手被踩断了。
“啊~”贾瑞痛苦惨嚎,痛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流下。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盛长舒眼中寒意令加入不寒而栗。
他连忙道:
“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我管理私塾的时候,有人给我留下了信,还留下了一千两银票。说,事成之后,再给一千两。”
盛长舒自嘲一笑。
赘婿的命果真是贱,就值两千两。
“你没死,我还没拿到剩下的一千两呢。后来,那人再也没出现,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贾瑞一股脑道。
盛长舒目光如刀:
“那你可以去死了。”
他以指为剑,在贾瑞胸前点了一下。
贾瑞闷哼一声,断了气。
盛长舒轻吐一口气,也算是为原主报仇了。
至于那个幕后人,以后有的是时间查他。
……
他正要翻墙走,忽地,停住了。
“哪位前辈,既然看到了,就现身一见。”盛长舒沉声道。
他面色凝重。
万万没想到,贾府还有高手。
唰!
一个人闪现在他面前,是一个白发老者。
那白发老者看了眼地上贾瑞的尸体,眼中闪过震惊:
“剑气顺着血管,直接刺破了他心脏,想不到,你居然身负如此恐怖的剑道。”
盛长舒暗暗戒备。
这老者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手段。
他的确是用剑气直接破了贾瑞的心脏,等明天贾瑞被发现,只会认为他是摔死的。
“你不用紧张,我贾府的供奉。”白发老者道,“死一个贾府的旁系,我不会管的,就像是上次你被他推下,我也不会管一样。”
贾府的供奉?
盛长舒心中大惊。
这荣国府,有这么恐怖的高手供奉?
我完全看不出对方的修为,简直就是深不可测。
“很奇怪吗?当年的宁国公和荣国公,那可都是军功封的国公,家里有几个供奉,不稀奇。”白发老者上下打量盛长舒,“倒是你这个赘婿,让老夫惊奇了,你用的是什么剑法?”
“大河剑!”盛长舒道。
直觉告诉他,不能在这个老者面前胡扯。
“大河剑?没听说过啊。”白发老者微微皱眉,而后一笑,“你这剑气,有点意思。”
“敢问前辈是?”盛长舒抱拳问。
“老夫风清扬。”白发老者道。
盛长舒:“!!!”
什么?风清扬?
“独孤九剑?”他惊呼一声。
风清扬的表情明显很意外:
“你居然知道老夫。”
盛长舒傻眼了。
还真是你?
“前辈,你怎么会成为荣国府的供奉?”盛长舒实在好奇。
风清扬洒脱的摊摊手:
“咋了?成为供奉很丢脸吗?有你这个赘婿丢脸?”
盛长舒一头黑线。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荣国府的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风清扬一笑,“供奉就有四位,我是武道最差的那个,所以,你以后若是要对贾府嫡系动手,那就掂量掂量。”
盛长舒是完全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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