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到贾张氏这边。
贾张氏昨晚被抓回派出所,然后留了一个人在派出所看着贾张氏,其他人都回家睡觉了。
贾张氏一个人被关在屋子里,晚上腿疾发作,又没有拿止疼药来,疼的整宿都没有睡着。
关于贾张氏吃止疼药的事情,原著里有过交代。
为了缓解疼痛,贾张氏常年吃止疼药,后来形成了药瘾,一天不吃都受不了。
那个年代吃止痛药上瘾,在一定程度上相当于吸毒,如果被人发现是要被拉去强制性戒掉的。
贾张氏自己也甚至这个到底,所以不管多疼都只能强忍着,绝对不说自己吃止痛药的事情。
贾张氏咬着牙终于熬过了晚上,第二天疼痛劲儿过了,终于好了些。
贾张氏见马所长来了,心中的怒火喷涌而出,直接破口大骂。
“姓马的,你居然敢抓我,你个挨千刀的,你丧良心,按辈分你还得喊我们家老贾一声大哥呢,你居然这么对我!”贾张氏嚷嚷道。
“贾张氏,你消停点,正是因为我跟老贾的关系,我才对你这么客气,不然就凭你刚才骂我的那几句话,我就能关你几年!”马所长说道。
“哼,我饿了,快去给我弄点饭吃。”
“你以为派出所是你家啊,想吃饭就吃饭?”派出所小周说道。
“唉吆,救命啊,警察欺负人啊,杀人了,救命啊!”贾张氏嚷嚷道。
“哼,这老太婆真够不讲理的!”
“所长,要不要收拾她一顿?”小周问道。
“算了吧,街里街坊的,你先去给她弄点吃的吧。”马所长一脸为难。
那个年代虽然派出所在群众心中的地位很高,很受尊敬,但这种跟群众打交道的工作,也不能太高高在上,跟群众的关系太差,失去了群众的拥护也不行。
昨晚抓贾张氏回来,本身就是想吓唬贾张氏一番,主要是为了给林东方一个交代,再加上当年确实跟老贾关系不错,马所长也就忍了贾张氏。
小周非常不情愿的去给贾张氏端了一碗玉米粥过来,贾张氏咕咚咕咚两口喝下去。
“不够,再给我弄几个鸡蛋过来,我要吃鸡蛋。”贾张氏说道。
“所长,这也太气人了,那碗粥还是我的早饭呢。”小周抱怨道。
马所长没想到贾张氏这么不识趣,勃然大怒,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我了。
“妈的,你别吃了,直接开始上手铐,审讯!”
贾张氏见马所长发火,瞬间怂了。
“嘿嘿,马所长您别生气,我是跟您开玩笑的,我不吃了,我不吃了还不行吗?”
“去你的,你逗老子玩呢?小周,带到审讯室去!”马所长喊道。
“是!”小周非常兴奋,昨晚被贾张氏吵了一宿,终于能报仇了,老太婆,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被带上手铐,带到审讯室,对面坐了两个人,正是刚才是马所长和小周。
“贾张氏,说,为什么要指使棒梗偷东西?!”马所长怒喝一声,吓得贾张氏一激灵。
“我...我没有,我没有教棒梗偷东西。”
“那你的意思是,偷东西是棒梗自己的注意了?”
“不是,不是棒梗自己的注意。”贾张氏知道,如果说是棒梗自己的注意,那被抓的就是棒梗,自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可不能被抓。
“到底是谁的注意,如实招来,再拒不配合,是要吃花生米的!”
马所长想要吓唬贾张氏一番,没想到直接把贾张氏吓破了胆,再加上药隐发作,身体不受控制,竟哗啦哗啦的尿了出来。
“所长,她,她,她,尿了!”小周惊呼道。
马所长扫了一眼,贾张氏脚下确实有一滩水,随着一股骚味袭来,差点把马所长恶心吐了。
“妈的,真是晦气!”
贾张氏意识到自己尿了以后,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老贾啊,我对不起你啊,我给你丢人了,老脸丢尽了啊,我不想活了我!”
“老贾,你快带我走吧!”
“所长,怎么办?还审吗?”小周问道。
“审个屁,再审我非把早上的饭吐出来不可,你快去四合院把他儿媳妇找来,带一身干净衣服给她换上,真是晦气,晦气!”马所长骂道。
“唉!”马所长长叹一口气,在派出所干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见贾张氏这样的人物,倒也不是穷凶极恶,主要是太恶心人了。
“是!”小周一路狂奔来到四合院,此时秦淮茹已经从轧钢厂回来,正在家里哄槐花呢。
“秦淮茹,快点,快跟我去所里。”
“去所里干什么?难道是我婆婆出什么事了?”秦淮茹问道。
“你别问了,给你婆婆带一身干净的衣服,赶紧跟我走。”
“我孩子还需要人照顾呢。”
“带着一起去吧,赶紧的!”秦淮茹见小周这么着急,心想肯定是发生大事了,也不敢怠慢,按照小周说了,给贾张氏带了一身干净衣服,然后还顺手拿了几片止痛药,然后抱上槐花就去派出所了。
“所长,秦淮茹来了。”
“你可算来了,你婆婆在审讯的过程中吓尿了,又哭又闹的,你赶紧去看看吧,给她换一身干净的衣服。”马所长对秦淮茹命令道。
秦淮茹一脸震惊,“您是说,我婆婆吓尿了?”
“我还能跟你开玩笑不成,真是晦气,你赶紧去吧,我们一会还要继续审问呢。”
“是是是,我这就去。”
秦淮茹进到审讯室,一开门就问道一股浓浓的骚味,豁,看来这老太太平时上了不少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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