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工具目前他在研制中。系统还让他学会了让两种物质在一起,产生化学反应后得到了一种特殊物质。
这种物质可以炸开徐慧珍院子地道里的通道。但光炸开通道没用,到时候残留的垃圾该怎么办?这也是个问题。所以不能轻易炸开地道。
舒远决定先不想这些问题。他明晚就去徐慧珍那。
第二天,舒远来到了大前门小酒馆。里面依然座无虚席。
有些男人还隔着桌子划起了拳,好不热闹的一派景象。
不过,他们的眼神却时不时地往徐慧珍身上瞥去。
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就是这个意思了。
看到徐慧珍热情地跟舒远上了酒和几碟下酒菜,而且还没收他的钱,一圈人都不乐意了。
“徐老板,你这可就不对了,不是说买了酒后才送一两半两酒的吗?”
“你这怎么都不收他的钱了?这不公平啊。”
范金友开了口,他是居委会的干事,所以平时自认为是吃公家饭的。
他这么个不大不小的干部,平时说起话来却总喜欢端着个架子。
一副代表公家的意思的样子。
再加上他是初中文化,所以还算一个有文化的人。
这个年代读个初中,就算是有文化的人了。
一般人恐怕只读了小学。
就比如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他读到小学四年级。属于高小毕业。
就是因为他的文化水平低,一心想当官的他却连个车间小组长都没有混上。
轧钢厂的杨厂长见刘海中只是高小毕业,尽管他很早便是七级锻工,仍否定了车间主任提出的提议。
车间主任提议刘海中当车间小组长。
刘海中为此郁闷了好久。
在厂里他不敢发火,必须维持自己的形象。可家里他总能作主吧,于是他那俩儿子便遭了殃,天天承受皮肉之苦。
而有钱的人家就不同,起码读了个高中,更甚的读了个大学。
像舒远姐姐读过师范大学那样的,则是少之又少。
凤毛麟角。
而穿越过来的舒远在现代可是读过研究生的人,他前年硕士毕的业。
是从华国的名牌大学,庆华大学毕的业。
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在这个年代可能派不上什么用场。
可也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了呢。
见范金有发问,徐慧珍淡淡地回道:
“人家可以一分钟之内从院子里扛出两缸酒来,你能做得到?”
“他还跟我打扫院子,把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连地窖都给收拾干净了。”
范金有被说得哑口无言。
从酒馆走到院子都得一分钟,更别说将酒扛在身上健步如飞地走过来了。
那缸酒那么重,搞不好就闪了腰。
这谁能做到?
恐怕连力大如牛的蔡全无都不可能能做到吧。
自己可是有初中文化的人,哪会干这种出苦力的事。
范金友觉得此时的自己有点没了面子。
但他仍死撑着,喝了一小口酒,掩示尴尬地笑道:
“我可是文化人,做不来这种事。可也不能因为他帮你抬两缸酒出来,就不给酒钱吧?这一是一,二是二。”
一旁的舒远斜着眼开口道。
“我给不给酒钱关你什么事?我喝的是你的酒,还是吃的是你的下酒菜?文化人!咱们现在就边喝酒,边比一下诗词歌赋怎么样?”
舒远的脸上挂着轻蔑。
范金有一见,怒从心头起,想也没想便道:
“比就比!我读过初中,你读过什么?小学二年级?还是三年级?”
众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他们见徐慧珍对舒远如此的在意和信任,心里早就忿忿不平了。
现在见范金友带了个头,也都跟着起起哄来。
“好,既然你读过初中,那么咱们就背个诸葛亮的《出师表》怎么样?”
《出师表》?
范金友一听,心里直打鼓。
《出师表》他可真的没学过。
说句老实话,他初中只读了个一年半。
可他现在不能打退堂鼓呀。
要不然到时候可就丢脸了丢大了。
“比就比。”范金友回道。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舒远流畅地背完了《出师表》,连生僻字也没停顿。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地怔在了原地。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长的《出师表》都能背出来。
自己平时连读一句都显得磕磕巴巴的,可人家背起来却无比流畅。
这记忆力也太好了点吧。
瞧人家这样应该至少读了个初中。不比范金有差。
“怎么样,该你背了吧?”舒远一脸的戏谑。
范金友额上的汗不断地往衣襟上滚落。
为了掩人耳目,他装作很热的样子用袖子扇了扇风。
“背就背,这谁不会。我先喝点酒再背。”
说完后,范金友端起了酒碗一饮而尽。
“你喝酒是想压压惊吧!”舒远嘲讽道。
范金友愈是在那儿装腔作势,就表明他心里愈虚。
“先帝创业未半……未半,未半……”
几个未半下来,范金友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些什么好了。
“你该不是不会背吧?”舒远讥讽道。
这时,众人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一是为了范金友的装腔作势,二则是他那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
范金友总是以公家干部的身份,来标榜自己要比众人高人一等。
小酒馆里的这些男人中,特别是身为老师的徐和生,这人也是徐慧珍的追求者,早都看他不顺眼了。
徐和生的文化程度颇高。
而且还曾读过四书五经。
徐和生在那笑得前仰后合了起来。
他这人平时比较内敛,是个不轻易说话的人。
现在正好趁这机会,也跟着大家一起嘲笑起范金友来。
很显然,范金友根本就不会背什么《出师表》。
他只会第一句。
现在,他的面子被这个叫舒远的人给狠狠地踩在地上了。
这个叫舒远的以后肯定会很危险的。
范金友这个人爱面子,还比较阴险,到时候肯定会报复舒远的。
徐和生哪里会知道,舒远根本就不在乎,也并不怕范金有会报复自己。
范金友见众人都逮住机会笑自己,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屁股一下坐在了长凳上。
“有什么好笑的,不过就是背个《出师表》而已。我今天酒喝多了,改日咱们再战。”
范金友边说边站起身往门口挪去。他斜眼看着人群中的陈雪茹。
再不走就迟了,脸都丢光了。
陈雪茹泼辣无比,长得比徐慧珍还要妩媚动人。
而且身姿妖娆动人之至。
她可是自己的第一人选。徐慧珍只是第二罢了。
陈雪茹在附近开了家绸缎店,是个财大气粗的主。
她是一个精明而又颜值出众的女人。
建国之前,陈雪茹的爸爸是个大资本家。
陈老爷子膝下有子,却仍然把绸缎店交给了女儿陈雪茹来经营。
这只能说明陈雪茹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好女能抵上三男,就是这话的意思。
这时,范金友的第一人选陈雪茹,正用贪婪的眼光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舒远。
这个男人她喜欢。
从里到外,从身材到博学,她都很喜欢。
她可不会将这种优秀的男人让给徐慧珍。
徐慧珍可是跟自己明争暗斗的“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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