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进化 第十三章 夜总会和黑市

三角洲反恐特遣队的出现，让方森岩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世界上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X因素，而这些X因素在电影中是不会出现的。有些可能是有益的，同时有些可能是敌对的。同样他可以确定，如果仅仅凭借电影来判断终结者的实力，那很可能是致命的！因为在电影里，女主能活下来，有一部分是运气。

如果终结者第一次袭击时莎拉康纳在家，如果终结者发射的数千发子弹中有一颗子弹命中，如果男女主角发生性关系的办公室外的狗没有开始吠叫并警告他们，如果终结者倒不是非要用油罐车轰他们，要是已经被拆了一半的终结者爬楼梯的速度再快一点，要是……

对方森言来说，他觉得自己就没有剧中的几位主角那么幸运了。电影，冒险也不可能有这么多奇迹，所以他必须谨慎行事。而且，他翻电话簿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找到SarahConnor，也是为了记住那两个倒霉的‘Sarahs’的下落。

他的目标很简单：这两个女人的地址就是终结者出现的地方。如果他能事先伸手检查和准备自己。然后一旦终结者出现，他就可以调查这个世界的主要掠食者T-800。如果他能够掌握终结者的能力或者作用，那他自然就占据了上风。

确认了自己的计划后，方森岩开始着手处理装备/武器的获取问题。在美国，虽然拥有枪支是合法的，而且他们甚至有枪支商店，但是在购买枪支之前有很多程序，比如警察的背景调查等。此外，大多数情况下，卖家会不道德地降级枪支以节省成本，从而大大降低枪支规格。降低火力效能、降低精准度、取消半自动功能等等……说实话，用这里的产品来保护自己，简直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方森岩可不准备光顾这些店铺，他的目标是黑市。在那里，只要有足够的现金，就能买到优质的产品。更重要的是，方森岩觉得，如果发生冲突，这些黑市卖家是不会报警的。这些都会消除无数的挫折，现在唯一缺少的就是有人，一个当地的打手或老板，让他进入黑市。

厍言租了一辆计程车，掏出20块钱让计程车载他去城里最大的夜总会。计程车司机踩下踏板，露出了一个变态的厚脸皮笑容。十分钟后，他站在了这家名为“Carousal”的夜店舞池上。

厍言随意的坐在转角的沙发上，左手端着一杯啤酒，微闭着眼睛，一副在寻找女伴的样子。通常这里都有卖大麻的经纪人甚至拉皮条的，这些人见多识广，而且总是对钱饥渴难耐。方森岩也是按照这个道理，将自己当成了诱饵。

很快，一名女子随意的坐到了厍言身边。这女子一头蓬松的金发，身穿白色上衣，露出小腹上的青色玫瑰刺青，黑色短裙露出修长的双腿，浑身散发着香水味。看着方森言，她道：

“你是第一次？从来没在这里见过你。”

方森言现在怎么会有撒娇的心情？将啤酒杯放在桌上，挥了挥手，然后点上了一根烟。这个动作有种刁难的意味，然而这女人似乎并不理解这种轻蔑的无视，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她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开，方森岩根本算不上什么算盘，他吸了一口气，继续欣赏着舞动着曲线的性感美女。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感觉如鱼得水，舒服极了，很快就注意到二十多米外的讲台上，有几个人正在用力吸食电话卡上的白色粉末。他的心激动的跳了起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这些人虽然都在吸毒，但其中有两人还保持着神智。她们看到方森岩朝她们走来，双臂交叉，威胁道：

“喂，走错了，洗手间在那边。”

厍言顿了顿，终于拿出一叠钞票：

“兄弟们，我刚分手，分一些货。”

这些K粉吸毒者不是中间商，他们只准备了足够狂欢一晚的毒品。为什么要卖给厍言？这些被莫须有打断的人，无奈的伸出了手：

“出去！出去滚！”

方森言忽然发现，身边有好几个人在瞪着自己——不用说，就是因为那一摞钞票。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回到自己的角落坐下。不多时，一个面目狰狞的男子走了过来，冷冷道：

“伙计，这里是老哈利的地盘，不管你是打小报告还是打小报告，你他妈的还是留心点。”

每个人都明白什么是告密者（Undercovercop），snag是另一个帮派派来监视敌对帮派的人。看来这“Carousal”夜总会很火爆，各个帮派都想分一杯羹。

方森岩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大口浓密的灰色烟雾，小声嘀咕：

什么打小报告小偷？我他妈刚从底特律飞过来，听说这地方不错就决定试一试，这就是Carousel夜总会对待顾客的方式吗？”

那人脸色微沉，与厍言短暂的对视了一眼，拿起身边的对讲机，轻声吩咐了几句。像是得到了上面的认可，他瞪了方厍言一眼，然后转身就走。此人走后，一个穿着骷髅装、留着莫西干头的小鬼上前搭讪：

“听说你要进货？”

厍言低声回道：

“你有快克可卡因吗？”

将盐酸与可卡因、水和碳酸氢钠混合，最后加热除去杂质、氯和铁，就是这种“快克可卡因”。它的名字是由于吸烟时发出的迷你噼啪声而得名的。这种药起效迅速，容易上瘾，而且非常昂贵。当然，由此获得的利润是巨大的……。如果被发现，处罚是极其严厉的。

莫霍克闻言脸色一变，站在他小玩家的角度，他只敢卖大麻、冰毒，以及几种常见的毒品。快克可卡因是他不敢染指的东西，听了厍言的话他想要退下。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厍言往桌上扔了一百块钱：

“我在底特律犯案被通缉，现在急着找几个帮手东山再起。如果你能带我去‘市场采购优质商品，那么这100块钱就是你的了。当然，以后我会再给你10%的交易佣金。”

莫霍克贪婪地盯着那一百块钱，咽了咽口水道：

“按照规矩，你得把手给我看看，我才能带你。”

厍言不耐烦的把手往沙发上一摔，气呼呼的从里面掏出厚厚一叠绿色钞票。在莫霍克看来，好像是上万了，他顿时松了口气，微微点了点头。他不知道厍言手上只有两千块钱，他手里只有几张是真的，其余都是假的。不过这里光线昏暗，在这种低视力环境下，莫霍克很容易上当。

在莫霍克的带领下，方森言来到了二楼，拐了几个弯，又走过了几个走廊，又爬了几个楼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里戒备森严，来的路上从走廊对面的几个大个子保镖身边经过，走到这里的时候，墙边站着另外三个保镖。双臂交叉，一脸不友善的目光。

经过简单专业的身体检查，确定身上没有携带武器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容易被外人误认为是枪械展的地方。这个地方藏有无数的枪支，展示着不同种类的手枪、半自动步枪和自动步枪。不过方森岩要的霰弹枪只有两把。

在电影中，终结者的身体有一层保护层，它有两个用途。一是在人群中伪装自己，二是让它进行时间旅行——普通的物品和金属是无法通过时间机器的。

所以在和终结者的对战中，普通的手枪对普通人来说是致命伤，对终结者的金属骨架却几乎没有任何作用。几乎没有破坏能力。而一把只能在近距离威胁正常人的霰弹枪，却拥有足以抵挡终结者的火力，拖慢终结者的移动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