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相关事宜。
朱棡感觉心情大好。
这才想起同自己一起过来的永平侯之女,谢棠。
虽然对这个小姑娘没什么感情,但是好歹别人一片痴心。
该有的关心还是要有的。
命下人准备了几何点心,朱棡便随同几个下人前往谢棠住的偏院。
没走出几步,便见谢棠和她的贴身丫鬟朝着这边走来。
谢棠脸上尽显愁容,一眼便看到前来的朱棡。
“殿下,小女正要寻你。”
朱棡看到谢棠这脸色,自然知道小姑娘是有事相告。
使了个眼色,丫鬟和侍卫便退出五十步。
谢棠见随从走远,才幽幽开口道。
“小女昨日收到爹爹家书一封。”
“隐隐提到小女与殿下在太原凡事要三思。”
“结合今日发生的事情,小女担心有人在殿下身后使坏。”
谢棠说完,怯怯的看向朱棡。
眼神里,尽是担忧。
朱棡闻言,轻轻笑笑。
“无碍。”
别过谢棠。
朱棡脸上笑意也逐渐散去。
刚才谢棠的话很明显。
晋王近日的所作所为定时惹了某些人的眼。
没人给朱棡传信这倒是意料之中。
皇子们定然没空理会这等小节,而众臣如果此时往朱棡这里报信。那必定是属于一种站队了。
眼下太子朱标势头正盛,朱棡不过刚封晋王。
孰轻孰重,如果这点都分不清楚。
这些臣子的脑袋早就不在颈了。
唯独这个永平侯谢成是个例外。
一来是关心女儿的安危,二来也顺势向晋王隐隐示好。
应天府内,奉天大殿。居然有人拿自己说辞。
这次就蕃带随从都是些下人和侍卫,大概率不存在朝堂利益斗争。
那么这些泄露自己行踪之人,必然出在太原臣子之中。
刚砍了个知府边大绥,留了一些人的狗命。
没想到,转眼就把自己当做巴结的筹码卖了。
这次官仓之事看来果然同自己猜想的一样,纠葛很深。
再有,就是自己太仁慈了。
倘若当时牵扯之人,都砍了。便不会有今天这事。
现在需要偷偷发育,还不是显山露水的时候。
不论被动还是主动,都不合适。
身边的钉子,不拔不快。但是以这种理由拔了,说服力度又不太够。
朱棡在堂前来回踱步。
不一会,脸上便露出喜色。
钉子,暂时可以不拔。但是敲打是必要的。
朱棡虽为晋王,就蕃太原。
但是太原原有的勋贵中,官职不低的并不少。
只是明面上没有什么实权罢了。
真要深扒,这些人的关系网非常深远。
先前杖毙的边大绥,虽为太原主掌大权的官员。
但是跟一些隐藏的幕后官吏而言,顶多算个小鱼。
朱棡就蕃之后,虽然收了部分兵权,集中番王的权利。
但是目前管理太原的实际上还是这些原有的大臣。
小鱼的好处就是可以杀鸡儆猴,大鱼的好处自然是肥美。
朱棡唤来侍卫统领吴启,吩咐了几句。
吴启边领命离开。
一切安排妥当。
太原众臣齐聚太原府。
只见群臣脸上多少都挂着一丝惶恐。
朱棡自然清楚,这些人老谋深算,演技精湛。
他轻轻呷了一口手中的清茶,扫了一圈众人。郑重其事开口道:
“各位大人,近来忙得很呐?”
众臣子闻言,面面相觑,惶恐之色更甚。
显然不知道眼前的晋王此言何意。
朱棡没有抬眼,只是悠悠道:
“眼下已是洪武三年,本王却发现太原境内难民急剧增多。”
“就蕃此地,见如此场景,实在是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啊。”
“不知诸位大人可有妙计?”
众人神色各异,皆是连连摇头,表示不知。
朱棡眉眼一挑。
“大明官员俸禄并不宽裕。”
“眼下正是开年,想必各位大人粮仓也空空如也。”
“在大家来之前,本王已命人去检查诸位府邸粮仓。”
“如有食不果腹的情况,本王一定为你们做主。”
一席话落下。
当即有人跪地求饶。
“晋王殿下,臣有罪。去年年底我扣了一批匪患截获的粮草。”
“晋王殿下饶命,臣知罪。一直以来,我勾结商贾,手拿回扣。其中就有不少粮草。”
“殿下恕罪,臣是小儿将要婚取。迫于无奈,略加了一些粮食赋税。”
“臣有罪、、、、、”
一时间,太原府内。
此次前来众臣共百十人有余。
跪地求饶者不下20。这帮贪官污吏,还真是天高皇帝远。借着勋贵之便利,大肆搜刮。
其中不乏身居三品的按察司副使。
朱棡瞥了一眼跪地之人。
余光一扫布政使司。
这老家伙,还真是坐的住啊。
不一会,吴启前来俯身耳语几句。
这一炸,倒是没有冤枉一个好人。
朱棡淡然道。
“跪地求饶者,抄家。免死罪。”
“若没有其他事,诸位就散了吧。”
没有被问罪的大臣,如释重负,皆作揖离去。
吴启虽疑惑,但并不敢开口询问。
刚才的突击检查,就属布政使司府邸粮仓最为富裕。
粮仓不止一处,苍苍饱满。
朱棡看了一眼吴启。起身弹了弹衣袖。
“准备一下,晚上去布政使司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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