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赵城府衙大堂。
大腹便便的知县挺着大肚子,背着双手,焦急地走来走去。
黄管家从外面急匆匆地跑进来:“老爷,老爷!”
知县眼睛一亮,连忙迎上去:“怎么样,东西收了吗?”
黄管家苦着脸说道:“没有,殿下把东西全都退回来了!”
知县脸色一白,僵在原地:“殿下退回来?怎么没收呢,上次那郡主不是收了吗?”
黄管家说道:“谁知道呢?老爷,现在怎么办,殿下还传了话来,叫你即日卸了官印,自己去刑部领罚呢!”
知县的腿一软,瘫倒在椅子上,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自己……自己去……刑……刑部?领……领罚?那我还有命出来吗?”
黄管家急得转圈圈:“哎哟喂老爷,你可要快点想个法子啊!”
那知县坐椅子上呆愣半晌,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变换了好几次,最后下定了决心说道:“既然如此,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黄管家被他眼中的凶狠吓了一跳,胆战心惊地问道:“老爷,这不大好吧?殿下毕竟是皇子。”
知县冷笑了一声:“没有母族支撑毫无背景的皇子怕什么?不过是拔了毛的老虎罢了!大皇子二皇子早就视他为眼中钉,我们除了他,再向大皇子二皇子表个忠心,这以后还怕没有好日子吗?你附耳过来!”
漆黑的夜色下,一桩阴谋悄悄在酝酿。
辛桃早上是被小腹微微的疼痛给疼醒的。
温季临过来把了把脉,说道:“不碍事,大概昨晚螃蟹吃多了有点腹泻,喝点药休息休息就好。”
景程坐在床边,担忧地看着她微微发白的小脸:“我今日不出门了,在这里陪你可好?”
辛桃强忍着腹疼,断断续续地说道:“正哥不可以,赵城的百姓还等着正哥呢!快去吧!温先生也说我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用担心我。”
景程想到城外那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百姓,心里明白事情不得不办,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只好给她拉了拉被子,柔声说道:“我快去快回,你等我。”
辛桃缩在被子里,乖巧地点点头:“好。”
恋恋不舍地再看她一眼,景程站起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温季临将写好的药方交给戏儿,说道:“按方抓药,一碗水煎服,一日两次。”然后也跟着景程的脚步走了出去。
戏儿收拾了一下东西,说道:“小姐,我出去给你抓药去,你再睡会吧,药熬好了我叫你。”
辛桃闭着眼睛,低低地应了戏儿一声,昏昏沉沉很快又睡了过去。
景程来到城门外,先命令打开城门,先派人召集所有被赶出来的百姓回城,然后,所有回城的人排好队依次经过温季临为首的几位大夫的把脉查体后,确认无恙即可进城,城门口设了粥锅,先让饥民充饥。
得病的百姓也有饭吃,单独吃饭,单独检查,再统一送往专门的场所统一安置。
景程站在城门外,看着一切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忽然,一个兵士急匆匆地跑过来,对着景程说道:“殿下,那边不远的山坡上有十几个百姓死活不肯跟着我们过来,他们说一定要见殿下听殿下说了才相信。”
景程抬眼望了望:“哪个山坡?”
兵士一指前方:“殿下请随我来。”
跟着那兵士走了许久,察觉到不对劲的景程停下了脚步:“你说不远,我看着已经走了很远,说,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边上的林子里突然窜出十几个人,将景程和随行的永平包裹在圈子中央,手持利刃,对着景程说道:“殿下不必要知道我们是谁,只要知道我们想干什么就行了!”
说完,挥着利刃朝景程冲过去。
景程和永平急忙迎敌。
劈手将一个人击退后,景程皱了皱眉。这群人都是不要命的打法,看来,今天是非要取他的性命了。
至于主谋,他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那个县令。
他昨晚下了最后通牒,反而逼狗跳墙,那县令欲将他杀之而后快。
愤怒渐渐涨满他的心怀:说到底不过就是欺负他势单力薄无母族撑腰罢了!
他咬着牙,心中恨道:等着吧,这种局面很快就要改变了!
经过数番打斗,景程和永平终于将所有人都解决掉。永平看见他身上的血迹,惊道:“殿下,您受伤了!”
景程甩了甩受伤的手臂,肩头的旧伤尚未完全复原,手臂就有点吃力,一不留神就被划了一刀:“没事,一点小伤,我们先回去。”
他眯了眯眼睛。
回去收拾那县令去!
还未走到城门,景程就听见戏儿的喊声:“殿下!殿下!您在哪里?”
他的心里咯噔一声。
戏儿不是照顾辛桃吗?为什么会来找他?
难道?
他不敢细想,急忙提气飞身掠过去:“戏儿怎么了?”
戏儿脸上犹带着泪痕,见到景程一连声地喊道:“殿下不好了,小姐她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不见了?”景程拼命镇压住心底的慌张:不能乱,这个时候可不能乱!
“小姐本来在房间里睡觉,可是我煎了药回来就发现小姐不见了!”
话未说完,景程已经飞身上了马,大喝一声:“驾”往城内奔去。
他一直跑到府衙,一脚踢开大门:“给我把人交出来!”
听见破门的声音,县令匆匆忙忙走出来,趴在地上抖如筛糠:“不知殿下为何发火?”
景程一把拎起县令的领口,眼底都是染血一般的红色:“把人给我交出来!你要是敢伤她一根毫毛,我把你皮剥了喂狗!”
那县令抖抖索索地大声喊冤:“殿下饶命啊!下官不曾做过什么事情!下官正准备出发去刑部呢!”
“哼!”景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冰冷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最好不要是你做的,否则,我告诉你,你的下场会很惨很惨的。”
他转头对着随后赶来的永平和戏儿等人说道:“你们进府去搜,每个地方都搜一遍!”
众人将府衙所有的房间都搜了一遍,没有结果。
景程阴沉着脸,眼中的光像刀一样割着跪在地上的县令。他心底明白,辛桃的失踪肯定跟这县令有关,但是这县令咬死了跟自己无关,无凭无据也不能奈他如何。
他在赵城人生地不熟,偌大一个城,该如何去寻找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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