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有一把锤子和一把甩棍,锤子握在手里,甩棍挂在腰上。
我拆了一把椅子,给这把锤子换了个长一些的柄。我的手艺不咋地,但是能保证锤头不会脱柄。
轻轻推开厚重的防盗门。忐忑、兴奋、恐惧涌上心头。
我租的是城中村的民房,我住二楼,楼下一层是房东住的。
楼梯间很阴暗,我打开了手电筒,蹑手蹑脚走下楼梯。一楼的客厅里游荡着两只丧尸。那是死去女房东的儿子和孙子,老迪和小迪,他俩跟我关系都还行。
杀死落单丧尸很容易,他们力气很大,但是行动迟缓,没有视觉,只有听觉和嗅觉。
一下来,老迪就闻见味了,向我扑过来。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丧尸,两眼灰白,满嘴乌黑的尖锐牙齿,一股强烈的尸臭扑面而来,胳膊抬起,爪子向我抓过来,黑色的尖锐爪子至少有十公分。
我的脸色由于肾上腺素的分泌而发红,我觉得十分兴奋和刺激。
一个闪身,锤子旋转半圈,砸向老迪的侧脑。恶臭的脑浆便“啪叽”地流了出来——我想象中是这样的。
锤子打中老迪脑后,我自制的加长锤柄直接断了,老迪脑袋一歪,摔倒了。
吼!
小迪闻声赶来,撕吼一声,也冲了过来。
两面夹击!我完全慌了神。
我以为,落单的丧尸根本不可怕,只要鼓起勇气,任何人都能杀死丧尸。其实,人的脑壳也不是那么好砸碎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变得不知所措。
曾经,我也有着辉煌的战绩。
高二那年,我惹到了三个小混混,他们把我堵在厕所算账。结果呢,一个被我打断鼻梁,一个被我砸成脑震荡,还有一个被我爆掉了蛋蛋,而我只是轻微的软组织挫伤,被判定为正当防卫,赔了点医药费了事。
凭借这件事,我在校内和附近几个学校内凶名远扬,成了校霸。有谣言说,我自幼习武;还有谣言说,我在上边有很铁的关系。其实不良们都是普通的小混混,根本不敢玩真的,没人敢挑战我。我做了一年半的校霸,饭是小弟去买的,烟酒是小弟们孝敬的。
当初打架的感觉回来了。
我一个翻滚,躲过小迪的抓挠,小迪又向我抓来。我把折叠桌挡在身前,用力推向小迪。木制桌面像纸一样被小弟的爪子捅破,却抽不回去。
计划通,爪子卡住了。
这时候,老迪也奔了过来。我奋力踢了一脚桌板,跑开,跳上沙发。
普通丧尸果然没有视觉。老迪绊倒在玻璃茶几上,玻璃面碎裂。我甩出甩棍,一下子砸在老迪的后脖颈,卡嘣一声,脖子断了。
小迪的爪子卡在桌子里,弄不出来。一气之下两手一张,竟然生生将桌子撕裂。不过我已经有了准备。我把沙发上铺着的单子掀起来丢向小迪。爪子很锋利,指甲穿过了单子,挂在了小迪身上,它往前走两步,脚踩到单子的角,直接摔倒,被被单缠住,站也不站起来。
举起甩棍,狠狠一砸,小迪脖子也断了。
老迪和小迪的嘴巴都还能动,不过他们已经无法操控身体了。
腿一软,我坐在地上,感受着猛烈的心跳,大口大口地喘气。
一扭头,差点没给我吓死,院子里满登登站着好多丧尸,一个个趴在窗户上扣玻璃,恶心的口水都黏在玻璃上了。
女房东也在此列,不过它的肉被吃光了,只剩下个脑袋还能动。显然,这些丧尸都是被她那高亢嘹亮的尖叫吸引来的。这肥婆,死了还要给活人添麻烦。
我刚才的动静显然是惊到它们了,只是他们还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欲望。
这地方绝对不能再呆了,我要搬家。
门是关着的,暂时不用担心丧尸们进来。
房东家没有多少存粮。推开卧室,婴儿床上还躺着一具干瘪的尸体,这是小小迪。
小迪都上高中了,老迪和他老婆怕小伙子寂寞,又给他添了个小小迪。
可怜的孩子。
我翻了翻,有带走价值的东西不多,一大袋牛肉干,两个午餐肉罐头,几包方便面,乱七八糟的零食,蔬菜基本都烂了,方便面我没有拿。我找到了一根重型撬棍,一米半长,一头是撬口,一头是尖锥。
这撬棍真的很好用。把尖头对着老迪脑袋,抬起半米,从上往下捅,一股奇妙的手感传来,老迪的脑袋轻松被捅了个对穿。我不用再看他呲牙了。
来到后窗。后面这条路叫华青南巷,没有丧尸。
院子里那么多丧尸,谁知道什么时候闯进来?我绝对不要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我决定放弃住处,在城市中游荡。
草草收拾了行囊,罐头,香肠,饮用水,压缩饼干,简易酒精炉,占了大半个包,再加上长撬棍,负重至少十公斤。
我丝毫没有留恋这里的意思,不方便带走的物资全部丢弃。
我想去做一回英雄,我想起了师大附中的求救贴,假如我像天神下凡一样,救了他们,一定会有漂亮的学生妹爱上我吧。
咳咳,我这是在呵护祖国未来的栋梁。
砸碎一楼后窗的玻璃,我跳了出去。
一个人游荡在城市中的末日求生之路,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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