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行放下施梦菡到床上。
盯着施梦菡,语气中带着疑惑,“你一个人真的可以?”
施梦菡不满地撇撇嘴,“我只是脚受伤了,又不是残疾和哑巴了,有事情不会叫你们啊。”
“小白,你今天辛苦了,我去带些晚饭回来吧。你们先休息。”
许云含说着便出去了。
独留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额,你口渴吗?”
“额,我,我不口渴。你背了我一路辛苦了哦。”
这下轮到施梦菡尴尬了。
光是和白月行共处一室都会想起那些尴尬的事情。
如同走马灯一样在施梦菡脑袋里过,放电影一样。
施梦菡今天的心脏跳的那么快,还跳了一路。
白月行肯定是知道的。
想到这里,施梦菡恨不得钻进被窝里一辈子不出来。
白月行则是想到背着她时那沉甸甸的。
饶是白月行再冷漠,此时也会不好意思。
借口出门透气便也出门了。
一出门,一株开的正旺盛的白玉兰在寂静的夜里寂寞地绽放着,吐着幽幽的香气。
漫天星空下,琼楼殿宇,连边朔角,白月行忽然觉得人类此刻多么地渺小。
唯有眼前的白玉兰树在一片星辉下,依然静静绽放着独属于它的花朵。
白月行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
“小白,发什么待呢,来吃饭了。”
“哦,来了。”
待吃过晚饭后,在许云含和白月行的再三确认下,施梦菡也再三重申自己绝不会有事后。
许云含和白月行这才放心回了房间。
王文昌那边也传来消息。
原本预定的晚会会推迟举行,明天一早会派人来接他们,让他们不要担心。
临睡前,白月行又给了施梦菡一瓶药膏,嘱咐她一定要睡前涂抹。
这药膏是白月行特意向寺庙里的僧人借用的。
这是他们自己熬制的药膏,采用春水渠当地的草药熬制而成,清新自然,还很有效。
许云含和白月行一夜好梦,自是睡得无比香甜。
可苦了睡在他们隔壁的施梦菡。
本来施梦菡就因为白月行的原因,经常做一些奇怪又让人春心萌动的梦。
经过今天这一次爬山,又有了更多的接触后,施梦菡更是魂牵梦萦。
晚上做的梦全都是关于白月行的,各种各样的梦。
尤其是晚上抹药的时候,更是纠结万分。
施梦菡想着白月行递给她药膏的样子,默默低下头,那种感觉又来了。
这也导致了她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清晨的时候,几缕白玉兰的香气透过窗户留恋在施梦菡的鼻尖。
经过一夜的修养和药膏的作用,施梦菡脚上的酸痛已然减轻不少。
她试着自己下地走路,虽然还是有些疼痛,但相比昨天已经好很多了。
推开门,满院子的白玉兰花的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扉。
施梦菡感觉自己肺里都是玉兰花的清香。
门扉的震动,摇落了白玉兰花的花瓣。
在纷纷扬扬的花瓣中,施梦菡看到了一个人。
挺拔的身姿,站在白玉兰树下,洁白的花瓣如同在他身边起舞一样。
这场面,像是神的使者降临一般。
“你醒了?”神的使者,转过身子,开口说话了。
是白月行!
做梦梦到的正主突然出现在眼前怎么办?
“能下地走路了?”
白月行接着问道。
施梦菡不好意思不回答,“是,脚伤已经好很多了,谢谢你昨天背我还给我送药膏啊。”
“没事,你没事就好。这些都是小事。”
小事吗?
施梦菡心里疑惑,这样桩桩件件的小事促成了她一夜又一夜的令人难以启齿的梦。
甚至让她现在面对白月行,都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月行的原因,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对白月行的感情还是不是像之前那样的朋友关系。
这也难怪施梦菡对自己的感情异常懵懂。
她自幼是童星出道,长大期间虽然出演的作品很少,但部部都是叫好又叫座的佳剧。
她的团队自然也就是她家的亲戚,哪个不是对她严加看管。
上学时,自然是不必说,全家齐上阵,生怕这小姑娘被那些不着四六的家伙们骗走。
上了大学后,又是忙于拍戏和系统学习表演课程,还有漫天的行程。
根本没时间谈恋爱,况且那时候她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自然是无心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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