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秀荣在闫祥利身上,投入了那么多的感情,用了那么多的真心。
结果,没有换来一段美满的感情,只是换来两句像匕首一样的话语。
她的心就像被刀扎一样,滋啦啦的疼。
扑腾!
季秀荣倒在了地上。
急火攻心。
季秀荣因为生气,把自己气晕了。
许少杰急忙把季秀荣放到炕上。
许少杰没有照顾季秀荣。
他把覃雪梅,孟月,沈梦茵三个女同志叫进来,由她们照顾季秀荣。
照顾女同志这种事,许少杰不想做。
当然,如果昏迷的人是孟月,他就把其他的人都赶出去,独自照顾孟月。
三个女同志得知季秀荣昏迷,都很关心,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忙来到许少杰的宿舍,照顾季秀荣。
那大奎,隋志超,武延生得知消息,也跟进来。
他们纷纷问许少杰,季秀荣为什么昏迷?
武延生指着许少杰,恶毒地说,肯定是许少杰对季秀荣做了坏事,才把季秀荣搞晕的。
要不然,季秀荣为何从活蹦乱跳的人,突然晕了呢?
那大奎立刻举起拳头,往许少杰脸上砸。
虽然他把许少杰当做偶像,非常崇拜许少杰。
但是,季秀荣是他最爱的女人,季秀荣突然昏迷,那大奎的理智直接下线,只剩下本能的冲动。
许少杰一拳打在那大奎的胸膛。
“大奎,你傻了吧。”
“我喜欢的姑娘是孟月,我怎么可能对季秀荣做坏事?”
孟月就在一旁站着呢。
听到这句话,她羞涩地跺跺脚,却没有说什么。
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在当前这个情况下,许少杰说出这句话,完全出于本能反应。
这说明,许少杰真的爱她。
孟月心里有一丝丝甜蜜。
女为悦己者容,孟月虽然有男友,但是,能被其他男人喜欢,她的内心得到小小的满足。
那大奎粗着嗓门问,“杰哥,要是你没对秀荣做坏事,她怎么昏迷了?”
许少杰把季秀荣手里的那封信,丢给那大奎。
那大奎看完信,惊讶道,“闫祥利为啥写这信啊,他干嘛去了?”
武延生拿走那大奎手里的信,看完后,他说,“显然,闫祥利离开了。”
其他人闻言,都过来看信。
看完信,大家有点儿懵逼。
之前没听说闫祥利要调走啊。
他究竟去哪儿了?
就在这时,赵天山和冯程走进来。
赵天山向大家做出解释,曲和跟他谈了闫祥利的事。
闫祥利确实被调走了,调令是上级部门直接发来的,他们根本没有资格拒绝。
只能放闫祥利离开。
大家听到这话,特别的震惊。
没想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闫祥利,这么快就离开了坝上。
而且,他动用了挺硬的关系,调到了其他的单位。
武延生露出后悔的表情。
要是他早知道闫祥利有这么硬的人脉关系,早就和闫祥利搞关系了。
武延生十分讨厌坝上恶劣的环境,早就想离开了。
只是,他爹还没给他铺好路,暂时调不走。
他只能在坝上熬一段时间。
他爹让他争取当上小领导,当上小领导后,更容易调走他。
假如他与闫祥利搞好关系,请闫祥利帮帮忙,或许他就和闫祥利一起,离开坝上了。
虽然说,武延生喜欢覃雪梅,因为覃雪梅,特意来坝上工作。
他刚来坝上时,他的目标是,把覃雪梅追到手,明年回家探亲时,带着覃雪梅,还要带一个胖娃娃。
然而,到了坝上后,覃雪梅与他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又因许少杰一而再再而三指出他干的卑鄙事。
他在坝上的地位,相当于一只老鼠,大家都讨厌他。
武延生知道,想扭转自己的负面形象,难度很大。
不如早日离开坝上,去舒服的地方工作。
他相信,以他能言善辩的小嘴,换一个地方工作,绝对可以把其他人忽悠的一愣一愣。
然而,闫祥利已经调走了,他失去了巴结闫祥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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