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大师替自己系上领口最后一刻扣子，转过身来，傻笑：
“这位警官，我跟她，刚才是在学习呢。”
“不干别的事，我保证，不信你问她，问她。”
女警看着大师，面若铁板，没有喜怒。
大师又是傻笑，转而看向旗袍女：
“你好好跟警官交代呀，咱俩刚才是不是在学习。”
旗袍露出牙印脖颈，若无其事：
“是，大师最近在网上开课，他教我学习来着。”
女警一字一句道：
“我在查案，不是学习的事。”
大师口吃：
“不是，不不不学习的事。”
“那，那死人的事，我也不知道。”
女警发问，像立冬的寒霜一般冷。
让人怀疑话里有碎冰：
“死人？”
“你怎么就知道我在查死人的案子？”
说到死人，大师最懂死人了：
“哎哟，警察同志呀！”
“今儿个，我实话实说。”
“我昨晚从还没下雨就开始直播，通宵整宿！”
“就到你来之前，刚下播，哪有时间作案哪？”
承接大师长篇大论，女警只吐出一个字：
“噢？”
大师稍微平复情绪，让跳动的一颗心走慢点。
理智告诉他，言多必失，刚才说多了。
都怪自己粗心，这个节骨眼还跟旗袍女来这么一下，恰恰又撞上警察。
如果没这一出，他绝对不会慌张失言，他保证。
眼下大师已经恢复理性，恐怕不能再套话。
女警一声令下：
“带走！”
大师真慌了：
“哎哎哎，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你们这是干嘛？”
“再这样，我可要报警了。”
“不是，我我，我没犯法，你们不能无凭无据抓人。”
女警回头：
“你要什么证据？”
“你预判别人死期的时候，有什么证据？”
……
的确，警方目前还没掌握确凿证据证明这事是大师干的。
但，一定与他有关。
……
刑侦大队
审讯室外
“芸姐，这事要不要先跟上头请示一下？”
“还请示什么？”
“咱这么做不符合规定，万一到时候……”
“我负责！”
“那行吧，出了事，你负责。”
女警成芸下令，要对大师采取特殊手段。
不敢用，是害怕错伤无辜。
成芸断定，大师就算不是凶手，他也脱不了干系。
……
彩妆一哥公司同事、家人的口供已经录完。
成芸细细翻看，并无有用价值。
监控素材：
彩妆一哥从下班走出公司大门，到电梯进入地下车库，再到开车出了地下车库，绕辅路开到护城河边，直至坠河。
全过程，素材剪成多份，平摊每个人负责看小部分。
“哎，芸姐，这段素材有问题。”
“快，投屏。”
大屏显示：
01：00
彩妆一哥进入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
01：30
半小时，车才开出去。
这么晚了，应该着急回去才对。
再大的车库，那也不至于绕半小时。
“快，给我调取车库的监控。”
“芸姐，车库监控有死角，没发现可疑画面。”
有死角，没监控。
如果我是凶手，那我就在车库下手。
成芸当机立断：
“车库别看了，凶手一定就是在车库下的手。”
“看看出了车库，到坠河前，有没有异常。”
警员：
“3号机，没有。”
“十字路口，没有。”
“7号机，没有。”
成芸：
“没有车停，也没有上下车，对不对？”
警员齐声回答：
“确认，没有。”
成芸：
“这就对了，凶手就是在车库下手。”
“都有，方案调整。”
“只查车库入口，其它区域全部放弃。”
“快，抓紧时间。”
……
“芸姐，你看，这是坠河现场的回传照片。”
照片显示，路面有车轮印。
因为积雨水，看不太清车轮抓地方向。
“把车轮照片挑出来，要特写。”
“芸姐，车轮没拍。”
“联系现场，立刻回传。”
30秒，大屏上呈现：
分屏4个车轮。
“放大，全屏。”
果然，后驱车轮有磨损，方向往内扣。
这就说明，当时车轮在路面抓地的时候，是往前加速，而不是刹车。
雨夜，路本来就不好走，突然加速，就是一个异常行为。
当然，存在疲劳驾驶，误踩油门的可能。
但，成芸宁可信其有，有人蓄意谋杀。
……
“芸姐，找到了。”
大屏显示：
暴雨期间，所有人往外走赶回家，只有一个黑影逆行。
如果只是逆行，可疑度还不大。
偏偏是个蒙面黑影，这个黑影就是凶手。
下一个画面：
黑影进入消防通道，从此消失。
“成了，果然是在地下车库动的手。”
“各位辛苦，喝口水，先不用你们了。”
女刑警成芸打开对讲机：
“喂，我是70，我是70。”
“命令，再扫一遍河道，其它区域放弃。”
警员：
“芸姐，你又开始瞎指挥了，放弃其它区域，万一就在其它区域呢？”
成芸：
“集中优势兵力打胜仗，学着点。”
警员：
“我才不学呢，你这么做风险太大了。”
“要我说呀，封锁全城，就算抓不到人，那也不会承担责任。”
成芸：
“你这是浪费警力，害怕担责所以不敢冒险，不称职。”
……
呼呼呼！
对讲机：
“呼叫70、呼叫70，嫌犯已抓获。”
“重复，嫌犯已抓获。”
Ps：
有点小困，我想先睡会儿，3分钟后叫醒我，还能再写一章。
2023年01月02日
星期一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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