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何为伪君子,既然带上君子二字,那就不让他化为贬义,而以褒义使用吧!超脱闲人,永不为小人,还未到达君子境,伪君子是也!”我猛地回过神来,摇摇头抛开了这些来自于回忆的想法,凝神看向了那个驿站。
不是之前的驿站,而是另外一个地方的驿站,听说这边将要有一群青少年将要被欲望击破而约架,于是我提前到了范围区域,徘徊在地点之外,不知道还在上班,到下午的时间会过来。
看着驿站有人进出,不过更多是老年人或者幼童,年轻的人相对而言是很少的,或许正在努力上班,为人类和谐做出属于自己的一份贡献。
这种约架一般是十分孩子气的,并不是所谓的成年人的只剩下一个其他人全死的打法,而是被愤怒的欲望击破,由其他欲望引发的想要通过暴力解决问题的心结。
然而到了最后,依然是通过谈判,而非完全的暴力解决问题,在这其中,很多来自于畜牲也就是兽性一方的欲望在作祟。
不过,意志力弱小的人,很容易被欲望击破,可能在争斗中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而产生杀人之类的动作,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所以……我要参与其中,阻止我们国度的青少年自相残杀,这是为了青少年间的和谐,乃至人类的和谐的行动,人类的和谐是青少年和谐的未来事件。
那是个女孩……或者……是个女人,我已经很久不用气息观察法来观察别人的气息了……这些东西也是属于他人的隐私……怎么能够随意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不尊重他人?
站在驿站门口的垃圾桶处,听着人们的话语,“蒋贰。”我默念,这名字很好听,至少……对于形容合适者而言。
她的微笑是有着纯洁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过于变态,于是看什么都带了一丝颜色,总感觉那纯洁的微笑中隐藏着什么,那眼神中也蕴含着某些意味……或许……是我精神过于紧绷而出现了猥琐的想法?
“喂!这是什么道理!”粗暴的声音,是一个有些年纪的妇人。
我看像她了,周围的人也或多或少有些注意,不过仍然专心于自己的快递,有的人还在看着热闹的时候,有的人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快递。
“把我买的这样的衣服口袋割开了!这是什么道理!”妇人大叫着,不知是不是在宣泄等待快递的痛苦或者是在快递堆中寻找快递的劳累,我没有理由干预,于是乎……原地等待而寻找理由了。
“不是我们割开的,那运输途中袋子破了很正常……”一个妇人出来了,观察了很久,我知道,那是驿站店长。
“正常?事实摆在这里!什么正常!人家那袋子破了哪里像我这样?这明明就是刀割开的!还敢否认!你们就是这样欺骗顾客的?顾客是上帝知不知道?”那个粗暴声音的妇人打断了那有些和蔼妇人的话,似乎更加愤怒了,其中也有着驿站做事不敢负责任而感到的失望。
不过……顾客是上帝?这样殷勤的说法……究竟是为了人类和谐而产生的还是为了其他东西譬如欲望利益之类?如果不是为了人类和谐那人类又有什么理由追求呢?
我看着她手里的黑色的口袋,那确实有一个口子,东西也确实在驿站,愚蠢的人利用眼前的小小的证据而得出真相亦是十分确实。不过……其中有着空洞的时间吧?
我的侦探模式开启了。
在快递到达驿站而被入库的模样是怎样?驿站人员出于怎样的动机划破了她的衣物口袋?明明可以用胶带缠绕就避免这场多事为何没有那样做,究竟是失误还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卸货的快递员走了过来了。
“我们没有人想开了口袋看,你看看东西坏没坏,没坏可以拿走,不想要也可以拒收。”快递员说道,仅仅是出于第三方的角度说话,竟然丝毫没有偏向于这个消费者。
“拒收?我等了这么久!凭什么要拒收!”大妈听到了快递员的轻声细语的话,耳朵似乎是十分敏感的。
“那没坏就可以出库拿走。”快递员冷静的模样,轻声细语地说道。
“口袋被割开我凭什么要就这么拿走?”妇人吼道。
我看着他们的表演,没有动作,只是像一个闲人似的看客一般,不过……那只是伪君子的表演时刻还未来临。
不愿意拒收亦不愿意就这样拿走,不知道是否只是想要驿站的人跪下磕头道歉并献上他们所有的一切这样小小的要求而进行的动作。
不过……没有人过多去关注她了,即使她在努力想要引起人们的注意,让人们对这驿站的人员产生怨念而导致人与人之间的和谐被打破。
本来……我应当动作了……为了人类和谐……不过……周围没有愚蠢的人去被她的言论所引起愤怒……所以……也并没有不和谐了。
妇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看着驿站的店长在帮助人们解决问题,看着驿站的其他工作人员在辛勤地工作,成为了名为人类文明这样一个大型机械上的一个个螺丝,她的心,也许终于被感动了,不再去打扰这些伟大的人了。
于是乎,拿出了手机拨打电话了。
“喂!儿子,我在驿站。”
“哦,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里的人欺负人,用暴力恐吓我。”
“是啊,你不知道他们凶起来的那个样子,几个人准备打我咧!”
“一会儿就回来,这个事我要讨回公道。”
“你不用来,我应付得了,这个世界还是有公道的,人们都看着呢!”
“群众的眼神是雪亮的,都知道这里的人是什么货色。”
“我不怕,打我也不怕。”
我看着她挂断了电话,感觉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不过摇摇头将预感退散了,毕竟……心里还是要充满着希望不是吗?
看来她还没有完全被感动,又继续她的表演了,不过没有很多人在理会她了,我本身并不喜欢冷漠对待他人的动作……不过……假如这里不用冷漠解决问题的话……用行动的话……也只能撕破这个不愿意相信他人而固执己见,被眼前的事物迷惑,被欲望击昏了头脑的妇人的嘴巴再用那只用来查电话的电脑旁边的笔插进她的被岁月摧残了的喉咙管而让她死去吧?
不过……既然没有对人类和谐照成怎样的破坏……也……不必这样对待同类吧?
记得有人说过,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果然还是太软弱了吗?不过……仅仅一味地利用暴力解决问题……也不是懦弱的反面勇敢的代名词吧?
气息,在涌动,与天上的太阳撒下的温暖的光粒子所带来的气息截然相反,是阴冷。
他,出现了,提着榔头的少年。
“妈。”他靠近了那个妇人,说着,进去了驿站,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这样对于母亲的信任,真是感人的一件事……不过……也很愚蠢,难道仅仅凭借信任之人的一面之词就可以定义整个世界吗?记得张叁告诉过我——“不是所有人都是王神灭。”
是啊,我确实能够做到真诚对待他人……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我王神灭,在这物质还属于被追求的存在的世界……有多少人能够超越闲人,达到无限接近君子的伪君子境界呢?
“你回去……”妇人看到了榔头,推搡着她的儿子,终于又被现实击破了,于是有些恐惧极端反生了。
那么……该我上场了,是赌上性命的属于伪君子的表演时刻!
悄无声息,到了提锤少年的身后了。
我的鼻息击打在他的背,猛地……他转身了,看到了我,几步跑到了驿站之外,呼吸急促了。
我的身体开始抖动,属于我的表演风格,那是攻击模式!开启了!身体的某种物质在分泌,身体感受着轻松,还有比往常更加敏捷的思维,还有我的观察力,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感觉都被加强了,真是适合拼上性命的状态!
可惜了……那少年被警惕的欲望击破了,在原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前进的动作,看着他的榔头,我早已经预定了战术——用一只手硬接榔头,靠近他,另一只手配合咬断他的脖子。
我已经预订失去左手了,看来我要提前思考如何仅仅用一个手生活了……或许……也有可能被榔头砸断手后失血过多而死……不过……脑子里还是有些阳光的想法吧!那么!就往好处想,假设我能活着吧!
驿站的店长发现情况不对了,亦看见了我,于是终于理会那个妇人了,二人争执着,我就看着那个榔头的少年,他亦看着我。
因为对母亲的爱而敢于提出榔头,这也是很勇敢的动作……只是啊……为何要延续帮亲不帮理这样脑残的传统?仅仅利用表面看到的事情而判断一切这样的愚蠢的动作……战胜内心的盲目信任……去直视真理也是可以的吧?
终于……妇人离开了,提着榔头的少年亦是。
“鬼傀!”不知道的声音,我悄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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