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的日志贰佛口蛇心 70.悲者！被现实击破梦想之人

是休息的一天，离开驿站了，又变为了没有职业的人，穿上那身褶皱的但能够隐藏我身躯的肌肤的显示我与未开化的畜牲不同的短袖衣服，与不知道做了再见的动作后独自走在这被路灯照耀的路上。

那个身影，是个女性的身影，被月光照耀的身影，穿着严密遮盖住自己身体的以前被我认为是女版西装的黑衣，不知道胸前是否有领带，不过那步伐和不断传出的表示难过的来源于鼻腔的声音远远重要过这样的事情。

“啊！晚上好啊！”我快步赶了上前，这样打着招呼。

“h”猛地，她好像受到了惊吓的模样，急促地顿了一下，“咳咳咳……”气没有顺过去，于是咳嗽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要被骂了。

“咳咳……你……你好。”她终于回复我了，我也看清晰了她的脸，不是所谓的妩媚动人，也不是那样勾人心魄，只不过由于我内心缺爱的缘故，还有很少接近了女人的原因，于是乎……动心了。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道歉，看着她的眼睛，我感觉到内心的悸动，还有那不知道能够安放在何处的双手，于是插进了裤兜。

“没事……只是……你认识我吗？”她疑惑，那也许是被一个她没有怎样印象的陌生人问好而产生的疑惑。

“不认识啊。”我大大咧咧的模样，回答。

“啊……那……”她有话要说，我说话了，打断了她不知要说出怎样让我心烦的话语。

“总是友善对待每一个人的。”我说道。

“啊？”她有些吃惊，似乎第一次碰到这样搭讪的开场白。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啊。”我解释，不知道她能否听懂，如果听不懂的话……我也就该离开了。

“这样的话……又有谁能做到呢？”她前进着，被月光照耀着身躯，于是出现了影子，我小心躲过影子，不去踩踏到它，只是一种心理安慰……连影子也尊重而不去踩踏了。

我看到她的眼中有着怎样不可述说的悲伤。

“你似乎看起来不太开心。”我说道，感受着幸福，通过压榨爱情而带来的幸福，这样的感觉是十分快乐的……假如能够满足其他欲望自然更快乐，不过……怎能轻易向欲望妥协啊！

“啊……没有……”她说道。

“我是一个陌生人。”心里这样想着的我努力控制着脸部肌肉，将它们挤压而形成笑容，“我讲个笑话吧，可以吗？总是感觉没有人可以那样做……”我的眼神中流露出哀伤，在一瞬间用悲伤的欲望击破了自我，于是乎，陷入了痛苦。

“好啊。”她微笑着，眼神中有着友善的光。

两个高级表演者的剧情，不过不知道是属于我的支线还是属于她的支线，或者是我们两者的主线……

人生就像一场戏，那么有的人演绎的是弱者，有的人演绎的是强者，或者是演绎弱者堕落，或者是演绎弱者想要成为强者而努力，那么无论是怎样的演绎，主角……永远是主角的存在。

我开始讲了，“阿鱼在月光下游荡，想要寻找生命的真谛。”

我抬头看着月亮，那样的皎洁的模样，不知道是我世界观的判断，或者是眼中的错觉，还是它真实的模样。

“恶魔出现了，告诉他只要舍弃自己的来源于初心的快乐，来源于本原梦想的坚持，来源于道德的束缚，就可以得到财富，权力，和畜牲的尊重。”

我说着，观察着她，她看向我了，眼睛里有奇特的光芒，她听懂了……吧？

“阿鱼做出了选择吗？”她问，不知道是不是迎合而做出的举动，或者是认真觉得这笑话有趣。

“你真奇怪。”我露出奇怪的目光看着她的脸，心里异样的情绪更加强大，身体也有些紧张而颤抖。

“啊？”她疑惑。

“都说是恶魔了，为什么要做选择呢？”我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阿鱼猛地大叫道：玛德！你是诈骗份子吧！初心梦想道德能值几个钱？还财富地位！怕不是比穷死的人富有一分钱，比躺平的垃圾更高点地位名为不可回收垃圾，还想骗我？打扮成这个吊样想干嘛？口食扑累啊？”我说道，忽然嘿嘿地看着她，露出猥琐的模样……至少……已经完全在脑海里幻想到了我这猥琐的表情，“嗯，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同步，这个游戏很牛逼！”，心里这样打趣自己，我观察着她。

“哈哈哈哈。”她忽然笑了，那是没有伪装的笑，明明很简单都可以做到，可是为了某些目的要隐藏，要伪装，用眼泪堆积的微笑的模样……怎样也感觉悲伤吧？

“你有怎样的梦想呢？”我问道，背过身看着影子在拉，忽然注意到那一辆隐藏在黑夜里的车，路灯的光芒让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不过……没猜错的话……那车是黑色，看起来还似乎有点高级，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拼接的线条，看得我眼睛花……也可能是光芒照着路边树投射的影子于是造成了这样的错觉。

“梦想啊……我曾经也是有梦想有抱负的人啊……我也不是一个现实的人啊……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啊……就是这样现实啊……”她忽然叹了一口气，我终于注意到她耳朵的红润了，鼻子里有了丝丝酒味……“莫非……她喝酒了？”我的心里有着这样的猜测，那辆车就隐藏在暗影中，跟随在我们身后……不……或许是她的身后，我也许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非玩家角色，名为npc的存在。

“不是啊……还不够现实吧？否则我为什么还要说出梦想，初心这样的词汇？我又不是中二病？”我反问着，相比于直接吐露，还是这样反问的语气更让人感觉信服吧？

“哈哈……弟弟你多大？”她忽然问。

“快九十七了。”我回答。

“呃……看不出来。”她说道，愣了一下。

“是啊，距离九十七岁生日没多久了，就差八十年了。”我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道。

“还很长吧？”她问道，抬头了，看着她这般模样，我生怕她一个不注意，脚下绊到一块石头直接栽倒，不过也许是主角的特权，没有石头打扰她装逼。

猛地，我不小心踢到了一块路上的突出，往前一个踉跄了——这是配角的特权。

“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区区八十年，不过转瞬即逝，时间就像火里的胶口袋，上一秒还如头大，下一秒就缩成了指节大小，在大学回想小学不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吗？”我笑着，说出这样漏洞百出的话，我至少有三个方向杠自己。

“哈哈哈，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幽默？”她笑着，说出这样的话语，在我傻叉的想法里是在夸我，爱情的扭转并没有让我觉得她在讽刺我。

“有的啊，那个人也是很让我印象深刻的……”我忽然收敛了笑容，低下了头，沉默了，这样的操作在一瞬间就完成了，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可以告诉我吗……那个故事。”她说道，被我的表现带入了情景。

“是啊……那是在一个没有风雪交加的夜晚，没有歹徒拦路抢劫的路上，一个好看的姐姐这样夸我的，还记得那年我才十七岁，还是个孩子，那个姐姐也像你一样问我有没有人说过我很幽默的……连表情和语气都不带一丝一毫的偏差的。”我叹了一口气，陷入沉默的模样，一切！都是套路！一切都是想要逗她开心，一切！都是欲望！

“哈哈哈，你这是拐着弯夸我吗？”她似乎很开心，我终于分不出这是伪装的还是真是的了，明明只是在棋局外瞎晃，却在不知不觉中入了局，化为了局中人，再也无法轻松看透外表，直达本质了。

或许……这就是欲望的本质，让本身清醒的观棋者，也沦为了其中之人，化为了执棋的欲望的一颗子，在追求欲望中逐渐迷茫，而再也无法跳脱棋局，成为了一盘棋的不可分割的组成。

“夸你？没有啊？明明说的是实话？你这样好看，怎能说我在夸你？明明是事实非要说我刻意为之吗？”我佯装生气，这只不过是在满足我的想要伪装的欲望，这样的伪装不为了利益，而仅仅是一种孩子般天真的玩耍方式。

“好吧好吧，不是夸我，不是夸我。”她这样说我终于把话题带向了终结。

“好吧，再见。”我蹦蹦跳跳着，说道，加快速度离开了。

“那个……能不能加个微肆？”听到她在身后叫道。

……

看着我发出去的王神灭的名字和她发过来的三个字，我感觉内心十分激动。

“陈思源……真是不错的名字！”看着我的栖息地，我感叹了一句，掩盖了内心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