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的日志贰佛口蛇心 35.上帝行之刀山的誓言

山盟海誓，明明是对于人类来说如此重要的东西……却在畜牲眼里，还不如一个可以吃的毛发沉重。《生命哲学》拦绝世

金光散去，降妖除魔决凝聚的门户猛地消失了，仿佛受到怎样规则的力量，穆凡在空中猛地下落，低头可见，是一座巨大的山，上面密密麻麻的黑色的东西。

“刀？”是各种各样的刀尖亦各方朝向的刀，密密麻麻地像小草一样生长在这巨大的山上。

穆凡调动降妖除魔决的气息，包裹住赤裸着的脚，避免被刀穿透，落下正要站稳，猛地，“嗤！”刀入肉的声音。

“呃……”本来想要稳定身形的穆凡瞬间没有站稳，栽倒过去，要用手撑地，引动降妖除魔决的力量包裹着全身。

“嗤！”刀入肉的声音。

“啊！”

那尖刀直接无视了穆凡降妖除魔决的力量，直接插入了穆凡的身体，痛得穆凡猛呼。

然而，在一瞬间，穆凡感觉鲜血流了些，伤口裹着那刀直接恢复了。

穆凡下意识抽出手，“嗤！”，是刀从手里出来的声音，金属光泽的刀子进去穆凡的身体，再出来之时，已经是红刀子了。

“呃……”穆凡痛呼，措不及防之下，身体猛地一颤，深入穆凡腿里的刀子也晃动，痛得穆凡感觉头昏脑胀。

“这是……什么地方？”穆凡看着四周，远处也有了许多在动作的人，每稍微动作一瞬间，便要做出惨痛的模样。

看着山顶的金色门户，那些人都在往那个方向慢慢走动。

“好像……忍着疼痛猛地跑过去的话……”穆凡刚刚想到这个。

就看见旁边一个猛力奔跑的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一边大叫一边向着山顶的门户跑去，山，并不是十分陡峭，只是太过于巨大，到门户的距离也是十分遥远。

猛地……那奔跑着的男子，在一次踩进刀山里，意识稍微松懈了一瞬间，没有忍住疼痛，控制好身体，整个人忽然蜷缩成了一个球一头扎进了刀子堆里。

“啊啊啊啊啊……”那男子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半天起不来身，周围跃跃欲试的人马上停住了，逐渐想要适应不动时候刀在脚里被皮包裹住仿佛长在脚里，然而脚颤抖带来的痛感。

穆凡看着那家伙的惨状，猛地打消了那样做的念头。

“刀插进脚里的痛感其实也还是能够忍受，要是插到身体其他部位……”穆凡自言自语，猛地打了个寒颤。

“我靠……兄弟你别吓我啊！”旁边忽然传来声音。穆凡回头。

那是一个瘦小的年轻人。

此刻他正一只脚踩在刀子里，另外一只脚凌空。

“你这样，扎不稳的话？晃动着，刀在脚里不是很痛？”穆凡看着他，疑惑问道。

“我靠……还真是哈！”那人仿佛忽然明白过来，想要将另外一只脚放进刀里，摇晃半天，痛得大汗漓淋，也没有忍心放下去，终于，站不稳，脚下意识往刀里踩去，一进去，感受到疼痛，又下意识缩了回去，猛地，整个人扑倒进刀里。

“啊啊啊啊！”那男子大叫道，浑身剧痛，没有力气爬出来。

穆凡看着这一幕，背后直冒冷汗。

“凡哥……”猛地，小女人的声音响起。

穆凡忽然朝四周看去，没有她的身影。

“凡哥……我在外界，现在已经利用密术连接上了你的身体！”小女人的声音说道。

“密术？什么？”穆凡疑惑道，总算感觉出这仿佛在自己耳边的话语是从脑子里有的。

“从现在开始，你的痛感全部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到，你的脚里现在插着什么东西……呃……”小女人的声音。

“刀子，面前是刀山！”穆凡回应道。

“兄弟！你在和谁说话？”旁边一个人看着穆凡，缓缓抬起脚，往金色门户那边走动，脸色不断变化，一会儿露出享受的表情，一会儿又十分痛苦的模样。

“你这……”穆凡看着他，陷入了惊奇。

“什么语气？没有见过喜欢受虐的人啊？”那人白了一眼穆凡，继续往前走了。

“我心里想的，你能听到吗？”穆凡心里说道，为了避免露出异常。

“能！”小女人的声音响起，“原来凡哥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我……”小女人很开心的样子，穆凡听到这话，忽然想起了她的笑容，也露出了微笑。

“把密术关掉，听话！”穆凡心里想到，同时给自己加了一个不容置疑的状态。

“不！凡哥！我要和你共苦！”小女人任性的声音出现在穆凡耳朵里。

穆凡听到这话，猛地一抹额头，无语住了，一动之下不小心较大扶住抖动了腿，猛地，“啊……”小女人的惨叫声出现在穆凡的耳朵里。

然而穆凡没有任何的痛感，只是感觉有什么在腿里，仅此而已。

“仪妹！对不起！”穆凡紧张住了，连忙抱歉。

“原来，这就是凡哥感受到的吗？我也要在这样的痛苦之下，陪着凡哥啊！”小女人强忍住疼痛，说道。

“关掉密术吧！前面不远就是出去的门了，我可以的，没什么的！”穆凡心里想到，回忆起小女人的惨叫，心痛如刀绞。

“凡哥不要这样……自私啊！难道在你的眼中，我已经只是一个可以用来观赏的花瓶吗？”小女人的声音在穆凡耳朵里响起。

穆凡的眼泪偷偷落下，心里没有任何变动，内心强大的力量压制住内心的情绪波动。

忽然取出了一只脚，踏出一步。

“啊……唔……”小女人刚要惨叫，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穆凡连忙停下脚步，慌忙心中问道：“仪妹，没事吧？”

“没事……凡哥……我可以了，你不要停下来！我不要拖你的后腿啊！”小女人的声音在穆凡耳朵里响起。

穆凡仅仅感觉到刀进了脚里，没有疼痛，然而，听到小女人的疯狂压制着颤抖着的语气的声音，心里的疼痛远远超越了先前被火烤的那样。

穆凡的眼泪流下，“不要了好吗？”穆凡忽然说道。

“切……凡哥在说什么丧气的话！怎么能够轻易放弃啊！还是说凡哥看不起我？”小女人的声音在穆凡耳朵里响起，似乎有些恼怒，然而语气中，有着被压抑的疼痛。

穆凡这次没有回应，挑了一个距离那金色光门最近的路，一步一步走去。

而在小女人这边，老人猛地端来一盆药水，将小女人的鞋子脱下，放进药水里，几根银针插进了脚上几个位置。

小女人躺倒在床上，衣服已经被汗浸透，浑身不断颤抖着，手心里死死攥着一个包裹着头发的黄符，痛苦地皱着眉头，青筋分明，然而脸上却是幸福的笑容。

不断重复着说道：“凡哥！加油啊！”

“凡哥！不要放弃啊！”

“凡哥不用在意我！快点走吧！”

……

语气中尽是压抑着痛苦。

“只能做到这样了……交流的东西一直在变化，而且还有一股玄而又玄的气息在流动，连我的手法，也只能消除一小部分的疼痛……”老人叹道，于是没有再看孙女，起身走了出去，在门口仰望着天空，似乎在想着什么往事。

穆凡流着泪，一步一步往着金色门户走去，脚上只有刀子进入肉的感受，没有任何的痛感。

然而穆凡满脸是悲痛，内心里却不是这样的想法，全是与小女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忽然想起了方宁的话语，“成为上帝？像我这样的人，过着与常人一样的生活也是一种不可以求得的妄想吧！”穆凡心里想到。

“凡哥……不要伤心……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就好了……”小女人压抑着痛苦的声音响起，穆凡的鼻涕和眼泪顺着下颚流下。

总算，看着越来越近的金色门户，无视了周围的家伙们眼睛里几乎形成实质的崇拜的光亮，穆凡加紧脚步，走了去。

猛地，进入了金色门户。

同时……在一瞬间。穆凡心里流露出无数的想法。

“刀山火海，与她白首到老！永不分离！”

“我穆凡贱命一条，受这样美好的女子这样不可估量的爱……虽死不悔。”

“上辈子拯救了几个世界……才让我今生遇到她……”

……

小女人感受到疼痛的消失，猛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整个人直接进入了睡梦之中。

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我也，和凡哥一起经历了磨难……一起……走过了刀山……”小女人心里这样甜蜜的梦。

老人走近屋里，取下银针，擦干了孙女脚上的水，放进了被窝里，运起身体内气息，隔空蒸发了孙女汗水，拿出了孙女手心的黄符，运起身体内气息，将其化为灰尘，放进水里，为孙女盖上了一床被子，端起那盆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