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很痛!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刹那间感觉到了身下的痛,低头看去,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有原本下身的一根还剩下半截。
血液流在床上,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一个装点华丽的屋子里。
即使很痛,但我并没有第一时间惨叫,我的求生欲告诉我那不是聪明的举动。
我将全部传承灌输給那少年后就被不知何处袭来的攻击击晕,醒来后就到了这陌生的地方……还有……我被阉割的下身。
为什么只是阉割了我的下身没有杀死我?
羞辱吗?
还是仅仅是玩闹般的举动?
床边有一个柜子,上面放着我的面具,面具上有些白色的粉。
整个房间内飘散着一种奇异的香。
脑海里没有对这样地方的描述,被傀儡师捡尸了吗?
可是如果是傀儡师的话为什么要阉割我?为了让我修炼什么要求特殊的仙术吗?
忽然,这个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起初微笑着的属于女子的表情变得惊恐了。
“啊啊啊!他醒了!那个男人醒了!”
伴随着尖锐刺耳的尖叫,那个女子跑了出去。
因为太过惊恐甚至还被路上一块小石头绊了一下,踉跄的她没有任何停顿,四肢并用逃离了我的视线。
那是谁?
她为什么如此恐惧?
我醒来是一件很让人恐惧的事情吗?
我猛地扶住了床沿坐了起来,天之气感应着四肢,是酸痛。
为了能够更容易感知危险,我的天之气代替了我原本身体的神经链接。
忽然,又有人进来了,又是一个女子。
她与前一个女子慌张的模样完全不同,她显得十分冷静甚至看向我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看人的意味。
“这里是哪里?”
我强忍着身下的疼痛询问,天之气在修复它,但我以后……恐怕有不了孩子了。
“女宗。”
女子冷漠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只野兽。
“修仙宗门吗?我的身体……是你们做的吗?”
“有规定,男子不可踏入女宗,把你男人的象征剪掉了你就不算是男人了。”
女子冷笑着。
我想要愤怒,我也很痛苦。
但愤怒与痛苦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的舌头也在隐隐作痛,用天之气振动模拟舌头的作用会刺激断裂处,很痛。
“不是我要进来的啊?”
“一定还剩下一些吧?”
女子无视了我的问题露出带有某种目的性希望的眼光凝视着我。
“什么?”
我被迫带入了她的问题。
“传承,虽然的确看到你灌输给那个好色的小子了,不过你一定还剩下什么吧?”
女子的眼中出现了贪婪。
“就为了这个……就把我带到了这里……阉割了吗?”
“那可是传承啊,我劝你不要反抗,这里可是我们说了算,你交出来还好,要是不交出来的话……我们这里的刑罚会让你开口的。”
“没有了。”
我说出了实话。
“看来你还是不肯配合。”
女子原本期待的表情化为了狠厉。
“全部给他了,我真的没有了,你不愿意相信的话我也没办法。”
我看着女子的脸,那是一张漂亮的脸,眼睛也有着不一般的神采。
不过她是丑陋的,她的外表遮掩不了她内心的邪恶。
但这不是她的错,是世界的错,世界让她有了美艳的外表却缺失了善良的心。
那么,等她靠近我给她致命一击也不是我的错,我并不憎恨她阉割了我,而是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能被她们囚禁,我要改变世界,哪怕毫无希望也要拼一把。
“是吗?”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如我所愿靠近了我,明明她的衣着也的确是那样诱惑性的暴露,但我没有了任何反应……有不了任何反应。
现在的我……究竟是男是女?
“没错!”
我咬牙切齿的一句话。
带着我狂猛愤怒和痛苦发泄的一拳,用尽了我身体可以使用的全部天之气,贯穿了她的胸膛,在失去来自于四肢的感觉前,我清晰地收到了手指骨头断裂的信息。
我无力地瘫倒了。
我知道,输得彻底。
因为失去了象征男人的物件的我的心过度悲痛而忘记了面前的她也是一个修仙者。
一个修仙者会这样傻傻放下所有警惕靠近别人然后被人偷袭成功吗?
显然不是。
她一定有其他计划,那么只可能是试探……
“看来真的不剩下什么了,白忙一趟了,唉。”
果然,刚刚才被我贯穿了胸膛的女子的声音传来,这语气平静如水,仿佛我刚刚什么也没做。
然而我仅剩的天之气已经用光,连鸽子前辈的四肢也无法操控了。
女子没有杀了对她没有作用的我,她走了出去。
既然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但……我现在究竟是男是女?
说我是男人,却缺失了身为男人重要的东西。
说我是女人,却没有女人重要的部分。
我究竟……算什么东西?
我还想要是男人……
我可以是男人吗?什么是男人?
我知道这个世界扭曲邪恶是因为它强者为尊,那么男人为什么是男人?
仅仅是因为有那个所谓的象征吗?
又有谁进来了,我抬起头看向了她。
是刚刚被我吓跑的女子。
看得出来她真的很胆怯,因为她此刻小心翼翼地靠近着我,眼睛在躲闪我的视线却偷偷观察着我。
她要做什么?
“你……你那里很痛吗?”
女子探着头看着我的下身畏畏缩缩地询问着。
“你要做什么?”
我无视了她的问题冷漠地询问。
“我……我是偷偷过来的……你那里好恐怖,还在流血,你的表情是那样,好像很痛的样子。”
女子回答了我的问题。
这样强者为尊的世界……竟然能够出现这样地对话……莫非面前的人是弱者?
但是即使是弱者这里也是属于她们的底盘……也不应该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也只能够用单纯来解释了吧……
既然如此……我要善待她,尽管她处于敌方阵营。
在怎样的环境或许有人能够选择改变,但生活和世界总是让人被迫行动……
有的人是邪恶的同僚本不是他们的错……是世界的错……改变他们吧……
“你叫什么名字?”
我忍着疼痛收敛了狰狞的面容温柔地询问。
“姜葱,你……你呢?”
她回答了我的问题。
这样罕见的对话……就这么发生了。
“鱼王八。”
忽然,我注意到了我们的名字……这……
不能明白我为什么会思考到那样的方向。
但仅仅是对我面前的女子做自我介绍就感觉内心十足的愉悦。
她的脸并不是怎样的美貌动人,她的身材也不是怎样的妖娆,但看到她……感觉内心有不可言明的悸动,这种悸动……从未有过。
每次看到那些被世界吞吃了本该有的人的理智的女子时……我的内心都会有莫名的痛,为什么……这样的世界还有这样单纯的女子。
她的眼里甚至看不到半分虚伪,她的脸上看不到半点矫揉造作……她……好真实。
“鱼……鱼王八?”
她的眼里浮现出疑惑,不过转瞬即逝。
我看着她,就那样看着她。
那张并不完美的连仿佛就像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脸……
真想永远这样下去。
但我知道……不可能。
我忽然想起了面具人……莫非,这就是一见钟情?
她也看着我,我不知道我的脸在女子的眼里是否算得上好看,因为从没有女子像她一样看我,这样的……没有任何带着等级看待的眼光。
她的眼睛真的好美,她的耳朵,眉毛,鼻子,嘴,仿佛都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造物。
这并不是一种类似于傀儡师看热闹身体部分的态度……而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
男人……我已经不是了吧?
忽然感觉内心有怎样的痛苦。
“你很痛苦吗?”
“是的,我受伤了。”
担心被她看出我因为失去了男人该有的东西而自卑痛苦的我解释道。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担心?
这样的感觉……从未出现过……
“不,不是那个,你的眼底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
我看着她疑惑的脸,我不知道怎样介绍,第一次……没有任何利益损失的我不敢说实话……为什么?
“阿葱!”
“有……有人在叫我……”
姜葱小声的说,她好像在询问我某个意见。
“嗯。”
“我……我先走了?”
“嗯。”
她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背影里……我读出了不舍。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心有些失落,下身与嘴里的疼痛不是那么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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