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的日志贰佛口蛇心 102.勇者！击败攻之魔的化魔之人

两个少年奔跑在马路边上——我幻想着路人的角度，然而，实际上是两只魔奔跑在马路上——马列道路。

“这样可以让身体健康一点点吗？”我询问魔，背负着重量而弯着腰的魔。

“没错，但是我们的速度太慢了，不过在这样的路上也只能这样了。”魔的话。

我看着面前的平坦的道路，看似平坦，实际上……依旧有着数不清的坎坷联合着艰难险阻，任何的大意粗心都可能要了一个人的小命……不过，既然正义不会化为邪恶，意志不会堕落，那么……不过如此。

忽然，听到路边的一个孩子的幼稚的话语——“长大了我就创建一个杀手组织，暗杀掉所有的老师，让他们再也不能给我布置作业，然后就每天在家看电视打游戏。”

我猛地停滞了。

需要……有东西来引导人类的未来的希望。

“杀手组织？”我问那个男孩，是信任的那种疑惑的表情。

“没错，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多了，我都没法休息了，以后长大了我就创建杀手组织干掉所有喜欢布置作业的老师。”男孩说着幼稚的话。

“你没有时间睡觉吗？”我问男孩。

“没错，写完作业，游戏打完就发现天已经亮了。”男孩说着话。

“杀手组织……什么是杀手？”我问男孩。

“就是那种很帅的打扮可以不知不觉暗杀别人的人。”男孩说，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崇拜的光芒。

“哦，我告诉你，世界上没有什么杀手，只有杀人犯。”我说出了成熟的话，什么时候连低贱到了极致的以击杀同类为职业的垃圾也有着这样“杀手”的没有歧义的形容？

男孩沉默了。

“虽然没有杀手，但是有光之巨人，要相信光芒啊。”我说道。

“光芒会暗杀掉爱布置作业的老师吗？”男孩看着我，期待地问道。

“不会，因为老师也是光芒。”我回答。

“为什么？老师明明那么讨厌，总是爱管这管那的。”男孩的语言，是被欲望掌控而说出的语言。

“他们是在拯救未来可能会成为畜牲的人，想要让他们的兽性被人性击破，于是帮助他们成为人。”我说道。

“我听不懂。”男孩露出疑惑的模样认真说道。

“你想要成为光之巨人还是怪兽？”我问他，这样的话……也许就能听懂了。

“光之巨人！”男孩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因为光之巨人总是能够战胜艰难险阻，总是在保卫着人类，为了人类而迎向怪兽，永不屈服于邪恶的姿态，是勇者的姿态。”我说道，目的在于解释我对光之巨人的喜爱来源。

“怪兽呢？”男孩问。

“是一味地想要得到的，反人类的畜牲，这个世界上，我们人类有着最高的地位，其他生物，要么成为我们圈养的畜牲，要么就灭绝。”我回答，不过……亦是我的问题。

“我可以成为光之巨人吗？”男孩的问题，严肃的问题，有的人选择了成为怪兽，愿意堕入本就无光的黯淡而不愿意化身光芒……而有的人，击破了自我的欲望，舍弃了自我的利益，为了集体的利益而奉献，化为了光芒。

“能够的，每个人从出生就具有了选择成为光之巨人或者怪兽的能力，同时具有怪兽的兽性和光之巨人的人性，你的老师，想必也想要传授给你知识，叫你懂得光之巨人的道理，管束你是为了由外部压制你的兽性，避免你成为怪兽。”我看着男孩，曾经，也有一个温柔的人这样温柔与我说话——是张叁。

“你后面有怎样的选择？”与男孩别过之后，我问那魔。

“能够作为自由人活在天地界，做怎样都无所谓了，任何的……为人民服务的事情。”魔的话。

“比如呢？”我问，这样朴素的愿望……或许，在这个时代，还无法完美实现。

“比如去修建房子给无处居住的人一个避风挡雨的家，或者去打扫马路给早起的勤奋的人一个整洁的世间面貌，或者去炎热处贩卖凉水。”魔的回答。

“修建的房子可能会被堕落者用来谋取天高的利益，无处居住的人或许是懒惰的人，打扫的马路或许不会被堕落者爱惜，早起的人不一定有欣赏美好世间的纯真的心，贩卖的凉水或许会被堕落者为了利益而针对着动作。”我说道。

“你想要表达什么？”魔的话。

“这个世界依旧是使常人处于痛苦的，否则为何轻易被欲望击破？否则为何沉溺于外界物质满足的欲望？”我的问题。

“你呢？”魔的问题。

“怎能用特例来说明常态？暗恋优秀者而接触到她的不足的一面决心保护，喜爱优秀者表白被痛骂丑陋而被幻想支配着变强，自卑面对纯洁者而寻找理由保持距离去欣赏，这样的过去……几个人拥有？还有被繁衍的欲望掌控到几近犯错而悬崖勒马的庆幸，任何的此刻坚持都是我下一刻不堕落的理由。”我的过去，我的痛苦……还有，我的……理由。

“没关系……即使世界不美好，即使堕落者不值得我付出，我也要坚持自我，我相信整个世界上还是好人更多的，否则以现在的科学，我的肾脏怎么会还在我的身体里？”魔的问题。

“你想要牺牲自己成全道义吗？”我的问题。

“没错。”魔的回答毫无问题。

“我可以是你的道义吗？”我问，在魔的思维还没有转变的时候，挑明了我的目的。

魔猛地停下了，直勾勾看着前面，我观察魔的眼睛中的迷离，魔在思索着什么。

猛地，魔回过神了，看向了我。

“背叛我的身体于是将我的一切交给你吗？”魔的问题，眼睛里只有单纯的疑惑，没有来自于调侃他人的自认为高大者的嘲讽之意。

我的心中的羞愧，因为这般想要击破欲望驱动者的欲望而想要其他者付出的自私席卷着我，想要让我失去理智于是掌控我的身体摇头否认。

“没错！”我的回答同魔先前的回答一般毫无问题，甚至其合理程度更高，毕竟……一个弱者……这般自私的动作……很合理吧呵呵。

“你看到那边的高楼了吗？”魔没有专注于我的回答，忽然指着远方的那高楼，问出了一个问题。

我看着那高楼，是由多少工人辛勤工作而建造，却被堕落者利用周围的形势与规则化为了谋取利益的工具……房子的作用，如同衣服仅仅用来遮蔽身体或者保暖一般，只是一个栖息之地……何时……也被冠以目的于是拍卖了呢？或许，是在正义的规则被堕落者歪曲的那一刻，我不清楚，我没有买过房，亦没有金钱买房，不过如果某一天我能够改变什么，我要叫所有人都获得同等的东西，残疾者亦要有自己的天生或者后天没有的身躯，我要叫所有人活着的目的是为了人类更加和谐——这样的欲望，是正义的，这欲望的起点毕竟是为了人类更加和谐。

如果有谁问我“谁规定世间的善恶与正邪的区分是以是否有利于人类更加和谐为基础的？”

我将要告诉他：“王神灭说的。”

即使他以怎样的嘲讽的姿态面对我，即使他怎样无视有着更多为人民服务的责任的权力来打压我，我依旧要挺直了胸膛告诉他：“既然我的正义不会化为邪恶，我的意志不会堕落，那么，死而何惧？痛而何哀？”

“看到了。”我回答了这个极其简单但我猜不到真正答案的问题，我想，任何一个掌控了人的畜牲的心理或者人性的心理的人也无法猜到最后的结果，因为……一个有着人的外表，人的内心的魔……怎能被猜忌者信任最纯洁的模样？

“如果你先到达那里，就算你赢了，就按照你说的做，你也就击破我对我的身体的忠诚了。”魔的条件。

“什么时候开始？”我问魔。

“现在。”魔看着我，我大概知道最终的答案了……不过，不敢去承认，于是只是向着那栋楼……用力奔跑。

回头看了一眼，魔在原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我不敢妄自猜测。

这段不长的路，我却感觉胜过了我过去走过的所有的路，或许是错觉，不过，不是错觉不是更好吗？我进步了。

到达了，我的身体急促喘着气。

回头看，狂风袭来，魔，已经在我的身后了。

“你赢了。”魔说。

“为了以人类更加和谐为基础的集体而背叛自我，是正义的。”我说。

“我知道。”魔的话。

魔拥抱了我。

魔牺牲了自我。

魔帮助了一个我。

魔拯救了一个弱者。